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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師就是孫老師啊,他也是我的語文老師。”馬明宇的話一出口,幾個記者頓時有種黑線的感覺。但是馬明宇繼續說道,“我師兄叫範奕倫,他是網球選手。”記者們頓時崩潰了,這是什麼奇葩的圍棋師門啊?老師是語文老師,師兄是網球選手,乾脆還有個師弟彈鋼琴算了。不過雖然這些記者在心底暗自吐槽,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師徒倆的本事。。徽章可以別在衣服的郵編,以證明自己的身份。拿完段位證書之後,棋院還宣佈了這屆初段選手的大手合將從明年開始。但是希望杯和新人王賽則將在年底舉行,希望杯是三段以下選手的對抗賽,而新人王賽則是一個虛頭銜戰。和天元、名人、棋聖三大頭銜不同的是,新人王就是一年之後即作廢的頭銜。不夠饒是如此,很多選手還是會衝著這個新人王的頭銜努力一把,畢竟這個頭銜戰僅限今年入段的初段選手。除了這些事宜之外,棋院還提醒眾棋士,如果當地分棋院有需要他們參加一些宣傳活動的時候,他們是必須優先考慮參加的,否則棋院會予以處罰的。總之嘮嘮叨叨到了午夜十二點之後,孫平才帶著已經呵欠連天的馬明宇打車返回酒店。孫平在酒店還特意吩咐不要安排早上的打掃,免得打攪兩人的補覺。果不其然,週六的兩人一直睡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才醒來,然後略微清理下之後在酒店的餐廳用下午茶略微填了下肚子。不過就在孫平喝下午茶的時候,酒店經理過來,表示有人前來拜訪,但是礙於孫平的吩咐而打發了對方。不過對方在離去之前交給了經理一封信,於是經理將信轉給了孫平。孫平開啟看了下,原來是棋院裡一位名叫賈安存的大棋士留書跟孫平,希望孫平能夠在希望杯和新人王賽上多努力下。理由是棋院的棋士們大多不思進取,有死抱著祖宗的規則不肯改變,導致了震旦棋院的棋風越來越僵硬。用這位賈大棋士的話就是說,棋院裡現在已經沒有真正的棋士了,每個人都是一群混吃混喝的殭屍罷了。孫平看完之後,默默將信收了起來。他可不認為自己能拯救震旦圍棋界,不過如果整個圍棋界都不思進取的話,那他還真不介意去拿幾個頭銜什麼的。畢竟自己可以是可以利用頭銜獲得名望,而名望在系統裡可是硬通貨,想兌換什麼就兌換什麼。比如,一傢俬人飛機,乃至,私人遊輪什麼的。不過現在,孫平準備就和馬明宇這麼回家了。:業餘選手馬明宇和孫平回到江南省之後,第一件事就帶著各自的初段證書去江南省分棋院去註冊棋士身份。註冊了棋士身份之後,棋院的大手合系統就能根據棋手之間的註冊地來安排對弈盤數。畢竟如果你讓江南省的棋士為了個大手合賽事去奉天省對弈的話,估計棋士們都會崩潰掉的。一般大手合的要求就是每年完成一定盤數和勝率就能維持自己的段位或升段,而對弈的棋手一般和自己相差不會超過兩段,不會出現什麼初段對上五段選手這樣棋力懸殊的對局。而且三段以下棋手也不會安排頭銜戰和錦標賽,因為棋手的信心很重要,如果信心被打擊了,再好的天賦也就毀了。因此不少大棋士在教導弟子的時候,都不會讓五段以下的弟子出去和外人對弈。要麼是內部交流,要麼就是和同段位的棋士互相切磋下。為的就是讓弟子的信心不被打擊,待弟子們磨礪夠了,再讓他們去見識。由於江南省並非什麼圍棋大省,坐鎮江南分棋院的也只有一名七段的大棋士,而擁有段位的棋士在江南省也不過五十餘人,和一江之隔的江北省比起來簡直是慘淡。要知道江北省的分棋院可是有三名九段的大棋士,然後目前的震旦棋聖也在江北省分棋院坐鎮。因此有如此強大氣場的鄰居在一側,江南省分棋院的日子並沒有那麼好過。但好在今年有兩名棋手成功入段,倒是讓江南省分棋院的面子好看了不少。註冊完畢之後,分棋院方面發了一個密碼鎖ukey給孫平和馬明宇。只有這個ukey認證了才能進入棋院內網,棋院內網有所有棋士的對弈棋譜,同時也能檢視自己的大手合安排。每年每個棋士都有三次規避機會,但是用完之後再不參賽就按“不戰而敗”處理。帶著馬明宇回到學校之後,孫平將震旦棋院開具的證明檔案交給了學校。棋院方面是希望學校能在棋士大手合或其他賽事期間予以配合,好讓馬明宇能夠按時參賽。對此學校倒是無所謂,自然是表示願意配合。由於馬明宇已經是成功入段了,按照震旦棋院的規矩,初段棋士每年有五萬元的補助,如果受邀參加其他賽事還有交通及其他補貼,此外參加分棋院的活動也是有酬勞的。比如指導某些附庸風雅的大老闆,因為國家有不少老領導喜愛圍棋,惹得不少大老闆也喜歡圍棋。因此就有很大的指導老師空缺,大棋士因為賽事繁忙,一般只能掛名指導。真正的指導工作就是棋士去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