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臺順序在表演前重新抽籤了一次,李瑋身為初賽冠軍是 應援歌曲和海選、初賽、複賽是接連舉行不同,分賽區決賽和複賽是隔了一週,好讓二十名決賽選手能夠好好準備。不過讓李瑋意外的是,週一的時候自己就被亞星製作的員工請到了公司總部,說是製作人有事情要和自己談談。李瑋不疑有他,接到員工的電話之後就立刻打車趕到了亞星製作。和前臺確認了預約之後,李瑋就被助理帶到了會議室。李瑋等了沒有幾分鐘,就看到了《亞洲星光大道》的製作人西蒙,聯同本節目在亞洲電視網的監製孫平就趕到了會議室。西蒙看到李瑋之後,笑著說:“有沒有覺得意外,覺得我們找你會不會是不好的事?”“沒什麼好意外的啊?”李瑋頗為輕鬆地笑著說,“這只是一檔節目,一個秀而已。所有的比賽結果和比賽規則都是為了服務節目的收視率。而且如果你們是要勸退我的話,也不需要特意邀請我來亞星才對。畢竟這檔節目那麼紅,你敢說亞星附近沒有狗仔隊蹲點?如果我來了亞星,然後很快就被莫名其妙淘汰的話,八卦媒體是不會放過這個熱點的。”孫監製有些意外,但是西蒙卻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作為節目的製作人和評委,西蒙覺得自己還是比較瞭解李瑋的。李瑋的確只是將這檔節目當做了一個表演,沒有帶入太多的競爭心理,反倒是李瑋非常注重舞臺效果。想到這,西蒙也不由得為李瑋鼓掌。別的選手都嫉妒李瑋的鏡頭是最多的,在亞洲電視網的曝光是最高的,可他們也不想想為什麼?李瑋每次登臺的造型都是精心設計過的,而且利用有限的資源製造出最大的舞臺效果,對於這樣的表演,媒體怎麼能不喜歡?相較於李瑋的聰明,斯瑪特事務所在錦官市賽區推出的那個黃阿哲就未免有點不夠看了。雖然西蒙也承認黃阿哲在偶像如雲的歌壇算是殺出了一條與眾不同的血路,但是相較於眼前這位淡定的年輕人來說,黃阿哲還是太嫩了。“其實我找你來,算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西蒙說道,“你也知道,到目前為止,我們節目還沒有公佈應援曲,所以我們想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下這個任務呢?我們的要求是,在決賽的時候演唱這首歌並得到評委和觀眾的喜愛。然後我們會在總決選之前強力推薦這首歌,也就等於你可以獲得額外的推薦資源,當然這部分資源不可能是由你獨享的,但一定是你最多。如何?”李瑋當然不傻,西蒙丟擲來的任務獎勵實在是太誘惑了。應援曲一定會伴隨著節目的宣傳在全國推廣,同時還會單獨在各大音樂節目和綜藝節目裡播出打榜。要達到如此大的宣傳量,費用可不是現在的李瑋可以想象的。而現在西蒙告訴自己,只要你幫我寫出應援曲來,這些資源我就免費送給你。同時,這也等於製作方在暗地裡欠了自己一個人情。在這種選秀節目裡,能讓製作方欠你人情那等於就是有了一張保命符,李瑋哪裡會錯過。因此,李瑋點頭應承了下來。然後西蒙稍微跟李瑋講了一下應援曲的需求之後,就放李瑋離開了。當李瑋離開後,孫監製對西蒙說:“你真的那麼看好他?要知道,就算他拿到了冠軍,他在歌壇也是寸步難行。雖然我們不用給斯瑪特事務所什麼面子,但是其他四家電視網呢?就算是有線電影片道,tv和bet這兩大專業音樂頻道也不敢惹斯瑪特。如果沒有電視等宣傳渠道,就算我們掏錢幫他做了一張專輯,你覺得銷量能有多少?如果我們的首屆冠軍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人遺忘了,那麼我們的第二屆賽事又該如何?西蒙,我們冒的風險太大了!”“音樂嘛,還是要看音樂本質才行,宣傳什麼都只是輔助手段。”西蒙笑著說道,“再說了,誰說我要給他冠軍的?讓如果本事不夠的話,總決選第一輪被淘汰也是有可能的。”“應援曲啊?”陳文迪聽完李瑋的話之後,也陷入了沉思。因為陳文迪所在位面的華語樂壇是沒有所謂的“應援曲”,只有鄰國日本有。應援曲一般都是熱血的、積極向上的,而且主旨也多歌頌友誼、團結等內容。但是華語樂壇在進入新世紀之後基本就走向了一個狹隘的衚衕,除了愛情就幾乎沒有別的題材了。所以當高曉松講自己媽媽的嘮叨改編成《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時,很多文藝青年都淚流滿面,因為終於有一首有關理想主義的歌曲了。既然華語樂壇找不到合適的,陳文迪就將目光投向自己所在位面的日本國。橫豎這個國家的日本也沒有那些歌曲,那就必要浪費了。陳文迪首先給李瑋演唱了生物股長的《yell》,但是很快就被李瑋否認了。雖然《yell》在陳文迪位面是日本全國校園音樂大賽中學部的參賽參考曲目之一,而且歌詞也是有關理想並且主題積極。但問題在於歌詞的意象是從秋天切入,和《亞洲星光大道》賽事是春夏季賽事有點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