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地開口:“你確定是這條路?”西曼咬著嘴唇,唇瓣都咬破了。她一直沒有開口。萬佑禮這時候倒是臨危不亂,聲音跟這些警員比要沉穩許多:“您這話什麼意思?”那女警脾氣好很多,跟西曼解釋:“我們沿著小路搜遍了,沒有看見……”還沒說完,就被氣急敗壞的頭兒給制止了,“這事兒忒棘手了,本來就是惡性案件,如果那女孩子再遭遇什麼不測……”西曼囁嚅的聲音打斷他的話:“對不起……其實,其實只是我一個人碰到了流氓……沒,沒其他人。”此話一出,所有人不言不語。西曼德手從萬佑禮的手腕上滑下,垂在腿旁,握電話的手悄無聲息背到了身後。萬佑禮不可置信地瞪著她,雙手不自覺地攀上她的雙肩,她低著頭不看任何人,他不相信她的話,逼她抬起頭來看自己:“西曼你——”後頭的那個人不由分說地就架起了顧西曼,“麻煩你跟我們回所裡一趟。”萬佑禮的火不打一處來,陰森森看一眼架在西曼胳膊上的手臂,一用力就把西曼往自己這邊扯,把她護在自己身後:“媽的,什麼事在這裡就說清楚!去什麼派出所?”那個頭兒見同僚被這小子撩開了,直接自己過來抓:“兩個一起帶回去。”“操!”“小子嘴巴放乾淨點!我們懷疑你們報假案!”“我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嗎耍你們玩兒?!”萬佑禮激進著言辭抗議,卻依舊被和西曼一同被摁進了後車座,雖然他們沒銬著他們,但他和西曼座位的旁邊都有人守著,車子就這樣發動了。因為剛才頭兒帶他們回來的時候,還留著一隊人在那兒繼續搜,因為這一車回去的警員沒多少人,除了押著萬佑禮和顧西曼的兩個人,就只有那個頭兒,還有那女警員。車子關了警笛,一路默默地疾馳,萬佑禮無意間碰觸到西曼德手背,怎麼這麼涼?他手一翻,徑直將她的手握進了掌中。她要抽回手,被他按住,近乎呵斥著低聲說:“你就不能乖一點?!”西曼被這一呼喝,肩膀一顫,不作聲了,他看著她受驚的模樣,眼一閉,抬手就把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肩上,他力量強勢,她本就被沙礫磨破的側臉磕著他的肩頭,悶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