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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楚的話才是正解,這白月光肯定不怎麼樣。方遲就這麼當著連笑的面摸出手機。很快把螢幕送到連笑面前。連笑深呼了口氣,才做好心理建設抬眸看去。“……”“……”“漂亮吧?”方遲問她。“……”“……”連笑就這麼愣了半天,突然猛地抬頭看向方遲。在眼裡那點不可思議就快要滿溢而出時,又忍不住低頭看向那張照片。終於,木然地點了點頭。她能說她自己不漂亮麼?況且還是她精心p過的照片……方遲這才從他的朋友圈相簿裡退出。他們的這張合照,沒刪,只是被他鎖了起來。領事館的旅行證終於辦下來了,連笑卻還是走不了——她現在還是保釋在外的嫌疑人。一邊在酒店住著養傷,一邊遠端監督國內的上新,一邊還得等待警察的下一次傳喚。想想就生氣。連建平暫且不提,許阿姨的倒打一耙可真是打得連笑懷疑人生。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連笑幾乎一天一個報復的想法。連建平雖人在巴黎,卻依舊在國內掙錢。他手底下有大買手,國內有客戶,代購生意還是挺掙錢的。巴黎不是連笑的地盤,國內可不一樣,連笑總有一千種方法搞臭他的名聲,讓他無錢可掙。“怎麼樣?是不是很絕?”連笑正式行動前,總要問問方遲的想法。還以為方遲會為她這絕妙的點子拍手叫好,啟料方遲竟搖搖頭:“不怎麼樣。”“那有本事你想一個?”“我已經想到了。”“什麼?”方遲卻諱莫如深。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連笑可猜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萬萬沒想到,警方再一次傳喚她,已不再是因為她和連建平的糾紛,而是許阿姨突然起訴離婚。以常年遭受家暴為由。她自己的案子還沒翻案,這樁離婚案卻突然傳喚她作證——這天怎麼說變就變?之前還替連建平作偽證的許阿姨,突然親身上陣,甚至還偷錄下了連建平家暴的證據,連笑自然也就從前一個案子的嫌疑人搖身一變,成了這個案子的證人。連笑再一次見到許阿姨時,許阿姨還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只不過麻木了多年的眼睛裡,總算有了一星半點的神采。至於這點失而復得的神采究竟源於何處——“替我謝謝方先生。”許阿姨說。連笑頓時目瞪口呆:“方先生?”她認識的姓方的,可只有那麼幾個……在連笑一片愕然的目光下,許阿姨卻已胸有成竹。連笑猶記得方遲否掉她毀了連建平代購生意的想法時,說的那番話——“不怎麼樣。”“那有本事你想一個?”“我已經想到了。”“什麼?”方遲卻諱莫如深。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此時此刻許阿姨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簡直深得方先生的真傳:“謝謝他教我錄下證據,還幫我請最好的律師,等我拿到贍養費,連建平就算掙再多的錢,也是為我打工。”離婚案比連笑的案子先開庭。開庭前夜,本該和律師做最後溝通,可等律師走了,連笑卻緊張得睡不著。恰逢她剛獲醫生解禁,可以喝點小酒——可惜,就算她再軟磨硬泡,方遲也只允許她喝兩杯。兩杯就兩杯,連笑小口啄飲,滴滴如命。方遲則坐在吧檯另一側,幫她梳理隔天要在庭上說的話。“明天就要上庭了,你教我幾句法語吧。”方遲頭也不抬,正忙著把她屆時要說的證詞手寫成小抄:“想學什麼?”連笑問:“法官閣下怎麼說?”方遲答:“cher ju”連笑依葫蘆畫瓢學了一遍。方遲這才放下筆,抬眸看著她搖搖頭:“和英語發音不同,法語的發音得更優雅些。”優雅——連笑深感受教,點點頭。“那該如何優雅地說出,我無罪。”“je suis nocent”“那該如何優雅地說出……”“……”“……”方遲教了她一晚上,也一心二用了一晚上,終於把小抄都做好了。見時間不早,明天還要上庭,不宜熬夜,方遲決定提前結束教學:“你學點基礎的,其餘的交給翻譯和律師就行。”連笑見他要走,趕緊叫住他:“等等!最後一個問題。”方遲只得重新坐下,靜待下文。連笑卻莫名地緊張起來,垂下眸,深思熟慮著什麼似的。轉眼又驀地抬起頭來,看他的臉,看他的眼睛。“最後一個問題,”連笑嚥了口唾沫,“如何優雅地說出……”“……”“我想啪你……”“什麼?”方遲眉頭一皺。還以為自己聽錯。連笑深呼吸一口。挺直了背,似乎終是做好了決定——“如何優雅地說出我想啪你。”“……”“……”方遲深深地看她。許久。久到彷彿都能分析出她的太陽穴究竟急跳了多少下。他終於開口了。神色卻有點緊繃:“adeoiselle, je peux te protér tout vie je t'ai.”“這麼長?中文什麼意思?”他一不問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二來面色平靜到教人絲毫猜不透心中所想,連笑嚴重懷疑他這個翻譯是在糊弄自己。方遲清了清嗓,道:“我有一筆幾億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