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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點保暖的衣服,別總穿件風衣在大街上瞎晃悠,自以為很美,其實別人光注意你冷得發抖。”鄭衍敘振振有詞。袁老師嗤之以鼻。以為羽絨服就是結束?不,10分鐘後,鄭衍敘滿意地領著袁老師從另一家賣衝鋒褲的店裡走出來。鄭先生連說辭都不帶變的:“冬天到了,別總穿雙絲襪在大街上瞎晃悠,老了容易老寒腿。”被強逼著穿著羽絨服的袁老師,幾乎已熱到面紅耳赤,聽後都不由得一滴冷汗從額角流下。最終,袁老師從商場裡出來,已是一身全新的行頭,羽絨服,衝鋒褲,雪地靴,再配一頂醜得出奇的毛線帽,加上身高又高,整個人臃腫地猶如一頭東北大熊。結果也證明,袁老師對自己的這番評價還是很中肯的,因為她頂著這身行頭由鄭衍敘領著走進鍾以默的病房時,鍾以默足足花了一分鐘的時間,才從那頂醜得出奇的毛線帽的遮擋下,認出了袁滿。“袁老師?”鍾以默只差震驚到自戳雙目了,“你這是要連夜趕去東北滑雪麼?”袁滿撇撇嘴,尷尬地不知如何作答。反觀鄭衍敘,默默站在一旁,嘴角一勾,得意極了。☆、袁老師的這身裝束實在是夠奇葩,以至於鍾以默專注地打量了她半晌,而後才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鍾以默的目光足足在袁滿和鄭衍敘之間來回了三輪,終於,眼睛狐疑地一眯:“你們倆……”袁滿喉嚨一顫,嗓子一干,眼珠一轉,立馬就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飛撲到鍾以默的病床前:“你怎麼傷成這樣啊?怎麼嚴重?得一直這麼臥床麼?”轉移話題轉移得如此生硬且毫無技巧,鐘律師一撇嘴,卻沒拆穿她,順著袁滿給出的杆兒就往上爬了:“袁老師,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好事?好端端的一個我一覺醒來,怎麼就五級傷殘了?”“我?”毫無預兆就被指控了的袁老師不可思議地指指自己鼻子。她昨晚到底幹了些什麼?輕輕鬆鬆就造成了兩個男人的噩夢和陰影……可惜腦子一團漿糊,且越往回憶的深處扒,思緒就越是跑偏,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的某個畫面——她襯衣的紐扣被一顆顆咬開,似乎是刻意地慢條斯理,每一個舉動,都牽動神經;每一聲呼吸,都蘊熱耳際:“你不是好奇我那些吻痕哪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