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對男鞋的品味奇遭,不如把錢打給鍾以默,讓他自己買去:“那個……”鍾以默卻幾乎與她異口同聲:“那個……”袁滿挑挑眉,示意他先說。“鄭小姑娘的事兒你打算怎麼辦?”“你是說鄭衍寧?”袁滿拄頭一想,“當然不能接啦!鄭衍敘要是知道我帶她妹妹去整容,非砍死我不可。”鍾以默點了點頭,深表同意。末了把話語權讓回給她:“你剛想說什麼?”袁滿本想說鞋的事兒,現下突然提到鄭衍寧,一絲不該有的想法就這麼鑽進了袁滿的腦子裡,袁滿舔了舔嘴唇:“那個……”話還沒怎麼開口,袁滿已本能地望向前座。小司機明顯正透過後照鏡瞄他倆,袁滿頓時就有些欲言又止。越是心癢癢地想問,越是問不出口,卻在這時,鍾以默突然說:“找個地方喝兩杯?”袁老師不得不給鍾以默點贊。這廝看著沒心沒肺,實則洞察力驚人,他都已經給她找好臺階了,袁老師當然要順臺階下了:“好啊!”二人就這麼拋下了可憐的小司機,“雙宿雙棲”去了。袁老師對大東邊的小髒攤可謂是瞭如指掌,不出一會兒就領著鍾以默進了一家串店。特別駕輕就熟地找了靠窗的座位入座,再把選單往鍾以默面前一拍:“你想吃什麼自己點,我只喝酒。”鍾以默揚眉:“你一點兒都不吃?”袁老師很篤定:“不吃。”“確定?”“確定!”袁老師依舊淡定。一刻鐘後,坐在那兒的已不再是淡定的袁老師,而是捏著拳、咬著牙,快要被氣吐血的她——鍾以默分明就是故意的,幾乎是從選單的第一行一路點到了最後一行。而如今,桌上擺滿了滋滋冒油、香氣四溢的烤串,得有多強的意志力,才能做到不伸手?相比面對衣著誘惑、顫顫巍巍地維持著意志力的袁滿,鍾以默吃得那叫一個歡。袁滿惡狠狠地灌一口酒,心中默唸:淡定!淡定!終於,鍾以默滿足地放下了吃完的籤子,也不知是真的佩服,還是又一段風涼話:“你們女人實在太恐怖了,為了漂亮連食慾都能扼殺,還有什麼是你們幹不出來的?”袁滿撇撇嘴:“當然有,比如我現在就很想把你就地正法,但我幹不出來……”當然,如果他再點一溜好吃的刺激她,她就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忍得下去、不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