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elle!”再回身尋找,炎小姐早已不見了蹤影,留給記者們的只剩下麗鉑提供給明庭的那兩個空座位。此時的炎涼已經來到了電梯間。除了她與路徵,還有兩三位趕著從現場逃離、以免被傷及無辜的嘉賓。電梯抵達,炎涼剛邁進,忽聽得身後傳來幾道急切的腳步聲,伴隨著怒不可遏的季可薇的聲音:“一定要向麗鉑索賠到底!”炎涼回頭一看,季可薇和經紀人、助理竟逃脫出了記者們的圍剿。“索賠那是一定的,現在趕緊去醫院吧。”經紀人邊說邊護著季可薇走進電梯。顯然季可薇是認得路徵和炎涼的,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他們,季可薇還能勉強笑著朝他們點點頭。眼看電梯門就要關閉,電梯裡的大部分人都鬆了口氣,就在這時,突然一隻手伸進門縫隔住了電梯門。炎涼分明聽見一旁的季可薇倒抽了口氣。電梯門重新開啟,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並非聞訊追來的記者,而是蔣彧南。他就這樣站在那裡,只一瞬不瞬地看著炎涼。炎涼只稍稍愣了愣就笑了:“蔣先生,麗鉑的貨早已鋪到了全國各地,我很想看看到時候你要怎麼收場。”之前江世軍給她的一席話,她如今如數奉還。這個男人唯一的錯誤,就是沒有把她知道有內鬼一事告訴江世軍,他實在太低估對手,如今只能自嘗惡果。電梯裡的其他人神色各異,於蔣彧南,卻旁若無人。如果可以,寧願一輩子這樣靜靜地看著,用每一寸記憶銘記這個女人的臉,可是終究,要在這裡做一個了斷。“我想我們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道個別吧。”他說。蔣彧南收回了橫在電梯門沿上的手,隨著電梯門便再度緩緩地關閉,他突然伸手將炎涼拽了出來。在所有人措手不及的當下,電梯門無聲地合上,蔣彧南將她抵在牆邊吻她。磅礴的絕望氣息將炎涼包圍,密不透風,無可突破,彷彿回到了某個酒醉的深夜,一個男人萬念俱灰地吻著她。那晚的那個男人……是他?炎涼因錯愕而徹底的呆立,這是一個沒有溫情的吻,或者根本稱不上是吻,明明彼此緊貼到胸腔都犯痛,卻讓人覺得有什麼東西就要徹底的離她遠去。誰的淚在心底氾濫,卻無被允許湧出眼眶?他放開她。“再見。”這是蔣彧南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釋出會現場如今只剩下風雨過後的一片狼藉,以及部分還在守株待兔的媒體。江世軍免不了在後臺大發雷霆,所有相關人員低頭挨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