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路先生奇葩的言論而顯得更加糟糕。徐晉夫原本有意在下午邀路徵釣魚,卻被家庭醫生阻止:“老爺子你剛出院,最需要的是休息,就別到處亂走了吧。”徐晉夫忖度片刻之後,直接吩咐炎涼:“那你跟路徵一起去釣魚吧。”破天荒的,炎涼竟沒有當場反對。她總算沒再在父母臉上看到失望的神情……可待炎涼跟著路徵走出大宅、去車庫取車,情況卻變了。路徵已經為她拉開車門,她卻在門邊停住了:“路總不介意的話,我就在此告別了。”“剛才你答應去釣魚,只是為了在你父母面前做做樣子?”他這算明知故問了,炎涼只朝他抱歉地笑了笑,轉身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片刻後炎涼已開著車從還駐足在車門邊的路徵面前駛過。這個男人的身影漸漸從她的倒後鏡中消失,竟顯得有些落寞:估計這是這位天之驕子人生中第一次受挫……炎涼直接駕車去了蔣彧南那兒。車子在路邊的停車格內停了許久,思考不出任何頭緒,只能默默下車。蔣彧南給了她門禁卡,不久後炎涼已站在了他的家門外。按響這個門鈴之後,往後的日子一定會大不相同。未來……戀情……對炎涼來說都是極其渺茫的字眼。炎涼的手還懸在門上不知該不該按下電鈴,而就在她遲疑之際,門突然“嚯”地拉開——門裡的蔣彧南頂著一副已恭候她多時的樣子,直看得炎涼一愣。“你……”還不等她問出口,蔣彧南已回身指一指對面的落地窗:“早就看到你的車了。”隨後進屋的炎涼稍微歪了歪頭,避過蔣彧南的身影望進客廳,就看到了自己的行李。蔣彧南已經親暱地攬過她,往裡走。炎涼偏頭看看他,這是她熟悉的側臉。可她發現自己其實一點也不瞭解這個男人。蔣彧南似乎感受到了她別樣的目光,不多時微低下頭,對上了她的視線。他皺一皺眉,無聲地詢問著她。炎涼在這般凝視下禁不住咬了咬牙,其實從她把車停到路邊的停車格里時就已經在思考該不該問出口——“你當初為什麼要拒絕明庭的挖角?”蔣彧南擱在她腰上的手明顯一僵。片刻的沉靜之後——他忽然危險地微眯起了眼:“你又和路徵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