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手機舉到路晉面前,示意路晉看看徐招娣特地發來的、盛情推薦她去見識下這脫衣舞娘的簡訊。聽她這麼說,原本手插著褲帶、十分聊賴地走在她身後的路晉頓時雙眼一亮,長腿一邁就來到了她跟前:"你今天終於不喊累了?"顧勝男沒聽出他這問題富含了什麼深意,隨口就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阿姆斯特丹我就特別有精神,前些天就總是莫名奇妙地覺得累。"路晉低眉琢磨了一下她這種奇異的生理現象,很快他就為此找到了合理解釋:她懷著的傢伙絕對是個小色鬼,到哪兒都提不起興致,一到"性都"立馬就活躍起來,連帶著路太太也精神奕奕了。路晉人生之中頭一遭打從心底裡感謝這個小色鬼---託這小色鬼的福,路先生終於看到了開葷的希望。"好!晚上陪你去!"路晉果斷答應下來。儘管路先生一口答應下來,晚上也信守承諾,真的陪著她走了趟阿姆斯特丹最著名的紅燈區一條街,可顧勝男期待已久的脫衣舞娘表演秀一經拉開序幕,顧勝男立馬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坐在最佳觀看位置的路晉卻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間隙時間裡顧勝男偶一分神看向路晉,就見路晉正不耐地看著手錶。顧勝男伸手過去把他的下巴抬起來:“你怎麼不看啊?咱們可是買了最貴的票進來的。”路晉正想回一句“咱們別看了,回酒店吧”,轉念一想,卻沒有這麼說,而是突然就皺起眉頭,抬手揉著額角,做出一副忍痛的模樣:“我頭疼……”他演的十分逼真,顧勝男完全沒有看出破綻,趕緊湊過去仔細看看他的臉,閃爍旖旎的霓虹投映在他臉上,還真襯得他臉色有幾分慘白——儘管如此,顧勝男卻仍百思不得其解:“你怎麼會突然頭疼?剛才明明還好好的。”“這種秀太刺激男人的腦垂體了,刺激的過頭了,我受不了了,不就頭疼了?”他這解釋聽著還蠻有幾分道理,顧勝男在接下來更加露骨的表演秀和自己丈夫的身體安危之間,猶猶豫豫地選擇了後者,在路晉的帶領下依依不捨地離開——有多不捨?看她這一走三回頭的架勢就知道了,而在她第四次回頭瞅向表演舞臺的同時,路晉果斷伸手揪住她的衣領把她拎走。他一個男人都對這種表演不感興趣,她一女人這麼感興趣幹嘛?當然,路先生是不會把他的這句腹誹說出口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