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於解釋的聲音:“喂!顧……”平底鍋砸在腦袋上的聲音:“哐!”男人倒地不起的聲音:“砰!”四種聲音一氣呵成。緊接著,世界安靜了。顧勝男瞥一眼倒地不起的這個男人,抬手就把燈給開啟了:“終於被我逮到了吧……”玄關的燈驟亮,當看清對方痛苦萬分的臉,顧勝男那原本得意洋洋的聲音被狠狠掐去了尾巴,取而代之的是幾乎要破天劈地的一聲驚呼:“怎麼是你????”作者有話要說:喲西~什麼叫賤出了水平,賤出了喜感!覺不覺得某人和下面的動圖異曲同工呢?笑了就要留言哦!不準耍賴哦!ps:編輯通知我,估計這兩天就要入v了~☆、“怎麼是你????”在顧勝男那破天劈地的驚呼聲中,他艱難地爬了起來,這個時候竟然還笑得出來,即便這笑容看的人都疼:“顧……顧老師,晚上好。”顧勝男看著面前這個可憐兮兮的男人——不正是路晉的助理麼?趕緊做賊心虛地把手裡的平底鍋往旁邊一扔。小助理像是頭暈站不穩,顧勝男立即上前扶住他:“你你你……你沒事吧?”“沒。沒事……”孟新傑話音剛落,就有一掛鮮血從腦門正中央流了下來,孟新傑感受到這股熱流,下意識地抬手一抹,低頭瞅瞅手上的血,兩腿一蹬,暈了。等120的急救車把昏迷的孟新傑送往醫院,已是十幾分鍾後的事了,顧勝男焦急地坐在擔架旁的矮凳上,看著擔架上的孟新傑,心裡一直在默默祈禱:你別死啊!我可不想坐牢!你快醒醒啊!昏迷中的孟新傑似乎聽到了她的祈禱,竟在這時顫抖著睫毛,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顧勝男見狀,立即撲了上去:“你終於醒了……我真怕自己剛才一平底鍋就把你拍去見了閻王。”孟新傑尷尬地朝她笑笑:“我剛才昏倒是因為我、我暈血……”聽他這麼說,顧勝男終於鬆了口氣。可孟新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徹底沒了力氣,張張嘴,似要繼續說些什麼,顧勝男聽不清,只好把耳朵湊到他嘴邊。這回她終於聽清了他正氣若游絲地說些什麼——“可不可以麻煩你,把你今晚做的吃的送到……”他報了一個酒店的地址給顧勝男,顧勝男就算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請求,但分毫都不敢怠慢,立即掏出手機準備記下地址:“你再說一遍,我記下來。”孟新傑艱難地重複起來:“明庭酒店a區店1734號……”剛說到這裡,他低眼瞄到顧勝男拿手機的那隻手上的血跡,05秒後,他兩眼一白,01秒後,他又暈了。顧勝男當即嚇得手機都拿不穩了,趕緊把手上的血跡擦到自己的衣服背後,之後才敢伸手晃他的肩膀:“孟助理?孟助理!”這回任她怎麼呼喚,孟新傑也不醒了。顧勝男送孟新傑進了醫院,辦好了手續之後,才記起孟新傑對自己的囑託,不由得心裡默唸:明庭酒店a區店1734號房?為了逮住這個賊,顧勝男今晚特地做了三道冷盤、三道熱菜,她回了趟家,半小時後帶著今晚做的“誘餌”們到達了明庭酒店a區店的17樓。孟助理、食物……種種證據都把這次盜竊事件的矛頭指向了某個人。顧勝男走出電梯,走向1734號房的路上,心中一直唸唸有詞:路晉啊路晉,肯定是你指使你助理做這些事的,小助理都被你害的進醫院了,還不忘囑咐我給你送菜,小助理對你絕對是真愛啊!來到1734號房門外,顧勝男正欲狠狠地拍門,不料掌心一摁在門板上,原本就虛掩的門竟就這麼被她拍開了。顧勝男一愣。想了想,索性悄無聲息地進了屋。整整兩層樓的套房,顧勝男躡手躡腳地來到客廳,發現周圍空無一人。豎著耳朵仔細聽,似乎不遠處的套間那裡有動靜。確定了聲音確實是從套間裡頭傳來的,顧勝男立即挺直了腰桿,以自認為最“大爺”的方式大步走了過去。可剛走到套間門邊,她就不得不停下了——因為裡頭傳出來的,並不是路晉的聲音。而是顧勝男十分陌生的女聲:“如果你真的如你自己所說,對路家一點企圖都沒有,就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從這個女人的音色來辨別,似乎是個頗有些年紀的女性。字裡行間中嗅得出明顯的敵對心態。顧勝男正貼著套間外的牆壁琢磨著這到底是不是路晉的房間,路晉的聲音卻在這時悄然響起:“你倒是說說,路家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圖的。”這分明是路晉的聲音,可……為什麼他語氣中的嘲諷和冷酷會使她覺得如此的陌生?顧勝男不由得屏住呼吸。顯然門內的這一對男女正進行著某種博弈,很快那女人淺聲笑起來,但這笑聲分明就是不屑:“話說的太直白可就難聽了,我知道你兩個月前剛到b市的時候,老爺子找過你,一個月前你走了,回上海了,我以為事情就到此結束了,沒想到你又突然回來了,這回住的還是我們明庭的酒店,你存了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但是我也明確告訴你,只要有我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