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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剛才信誓旦旦地說隔音效果好?鶴鶴小朋友滿一週歲時,商陸以他的名義,在阿壩捐贈了一所南鶴希望小學。至此,每年生日,商陸都會捐一所希望小學,以至於等鶴鶴長到四歲,卻一次生日禮物都沒收過,南鶴希望小學倒是建了四所。鶴鶴小朋友也不知從哪兒聽來,爸爸重女輕男,知道他是男孩子後,甚至連他剛出生時待在保育箱裡,爸爸都沒 鶴鶴剛被哄睡沒多久,向南星還忌憚著,身體被他壓著動彈不得,眼睛卻瞄向臥室門:“你不怕兒子被吵醒啦?”他的目光追隨她而去。見門敞開著,可不敢亂打包票,起身過去關上房門。再回來時,也不急著撲她了,特別道貌岸然地坐在床沿,只伸出一隻手來。慢條斯理,拉下她衛衣的拉鍊。近來,她除了一週去兩到三次桐星、會穿正裝之外,其餘時候都和兒子穿親子裝——沒有他這個當爹的份。她的理由倒也充分:你一天到晚穿西裝,親子裝買了也浪費。商陸對此很是不滿,她不幫他買,他便差助理去買,她和兒子有的,他也得有。助理依樣畫葫蘆,幫他買了一堆男款,但確實,誠如向南星所言,他一次都沒穿過,全積在衣帽間裡,等著落灰。但不得不說,她穿衛衣的模樣,頭髮鬆鬆地扎個馬尾,還挺像大學那會兒,自以為很酷的那種可愛。突然間又覺得,還是得要個女兒。她卻突然打岔:“對了,我打算辦完婚禮,就回桐星上班。”商陸的臉色稍稍一滯。剛生出要女兒的念頭,就這麼被打散。“謝梓桐說她已經忙不過來了,我再不回去,她怕是要過勞死。反正鶴鶴也一歲了,可以放心交給保姆了,你說呢?”她挑眉問他意見。“這個時候,聊這事,不合適吧?”商陸現在還給不出答案,只能打岔。向南星倒沒注意:“你忙得每天都不在家,我這時候不說,就更沒機會說了。”商陸的手在她衛衣的拉鍊上停了停,也利用這幾秒思考了一下。他其實很想讓她專注家庭,但……“你想做全職太太,我就努力賺錢養你。你想回去工作,我就做你最堅強的後盾,但是——”還有但是?剛要身體力行地撲過來感激下老公的向南星,又按兵不動了。他則雙手過來,捧她的臉。她這段時間,在家裡養尊處優的,瓜子臉都變成了小圓臉。“別像謝梓桐那麼拼,我可不希望我老婆過勞死。”他說。向南星細細看他表情。剛開始她還挺擔心他不同意的,沒想到這麼順利,他都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向南星的表情,悄然失了緊繃,甚至慢慢笑起來,繃起腳尖勾他:“不想我過勞死,很簡單,昂科多給桐星撥點經費。”他忍著心裡的不樂意說這番話,她還討價還價,誰把她慣成這樣的?只是,那帶點勾引意味,在他腰側撩著的腳尖,令商陸無心思考別的問題,視線自她正勾著他的腳尖,慢慢向上巡視。她的腳指甲上,塗著楓葉紅的指甲油,確實,在家帶孩子的這近一年裡,可以想象到她該有多無聊,她的朋友又都是職業女性,平常她獨自一個人,也只能做做美甲,打發時間。往上便是纖細的腳踝,盈盈一握的白皙。商陸的視線就此停住,沒再往那骨肉勻稱的小腿上看——一把攥住她腳踝,將她拖過來,半壓在身下:“咱能先把正事辦了麼?”向南星挑眉覷他。她跟他聊的,不就是正事?他眼中陡黯的眸光告訴她:不是……衛衣拉鍊被一把拉下。他是早上出門刮的鬍子,如今已有胡茬冒了出來,向南星被那胡茬扎得,又刺又麻,手便不老實,要推他。商陸一時不查,真被她推開了,瞧見她面板紅了一片,便沒再留戀,覬覦到別處去了。她雖總嚷著要減肥,但商陸作為一個男人,還是覺得目前最好。不能一手掌握的,最好。低頭。“怎麼這麼香?”還很特別,之前從沒聞過。他說話時,向南星被他帶著熱度的呼吸蒸騰,話語間多了一絲板滯:“我買了新的沐浴乳,說是寶寶會喜歡的味道。”怎麼不止寶寶喜歡,他也喜歡?他可從不吝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有多喜歡。……糾纏……“小聲點兒,咱家隔音效果沒那麼好……”他咬著她的耳朵,在給予她的驚濤駭浪中,低低地說。“……”他最近真是,騷話越來越多了。她分明要讓他閉嘴,聲音卻全碎成了低吟。這個夜,還很長。向南星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了,面無表情說騷話的他,一本正經使壞的他,自然也有,做一件事時,表情不甚在意,眼底卻十分認真的他。比如此時此刻,一群人在他倆的單身趴上鬥地主,他教她出牌時的眼神,只有她能瞬間讀懂。他倆的單身趴,原本是打算分開辦的,遲佳一定要給向南星來個婚禮前的最後放縱,趙伯言也不示弱,揚言也要為商陸辦一個。偏偏向南星和商陸倆人的朋友圈高度重合,折騰到最後,遲佳揚言要找的夜場小哥哥,一個都沒找;趙伯言開的那間、揚言“女人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