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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俯身吻她,這一次他阻止她說話,阻止的徹底。 她反應過來之後咬他,無處發洩的怨恨全部遷怒於他,他只是想給予一個謙和的吻,沒有佔有,沒有侵入,只是唇瓣碰觸唇瓣,只為確認她的存在。她卻拒絕的徹底。血腥氣味飄散在唇間,他任由她尖銳的齒在自己唇上肆虐,依舊不肯鬆口。他恐懼她死氣沉沉的樣子,她這樣放肆地反抗他,即使抗爭的力道微小,他也能勉強將內心強烈的驚慌驅趕出去。他因著唇角那一道傷痕,溫柔或冷漠的時候都彷彿似笑非笑,雛睜著眼,無法反抗他壓下的吻,覺得這個男人的面孔異常邪惡。直到她被醫生注入鎮靜劑,他帶著邪惡傷痕的臉孔,才在她越來越失焦的眼前漸漸淡去…………丹尼看著她被推入手術室,門扉隨之緊閉,頂方亮起提示“手術中”的紅光,居心叵測的紅光,像要奪走他的女人。屬下在手術室外找到自己的老闆。他的老闆,壞的高調而明目張膽,毫無顧忌,此刻卻如同慌張無措的孩子,目光茫然,眼中徒留一抹希冀的光。這一切,全因為一個女人。屬下站定在丹尼面前,對他說:“我們的機場被蒙拉家的人徹查。” 丹尼原本低著頭,垂著的頸項是一道落寞的曲線,此時他聞言抬頭,臉上已經恢復一派涼薄:“那個病秧子呢?”“已經轉移。”很好。丹尼向後,仰靠住椅背,微微寬心,闔上眼簾。他是累了面對殺戮與血腥,他從來不知疲倦,樂在其中,那是他崇尚的暴力美學,可是一夜之間,因為一個女人,他的世界翻天覆地了。雛術後醒來時 交易雛在美國的網際網路上知曉首領結婚的訊息。 報道全篇不過百字,東南亞,高權重的神秘人物與軍方家族聯姻,沒有照片,名字也只含糊提及。 雛有些迷迷糊糊的想,大婚的時候,不知那裡氣可好?試著在腦中描繪遍結婚當日豔陽普照的場景,可惜腦中一片空白。畢竟,這裡,離那個世界,太遙遠。 他要離開,便離開的徹底,跨越大半個地球來到裡。這麼乖,他該高興。雛關閉網頁,窩回寬大靠椅,放眼望去,落地窗外滿目的海椰。碧色海水,白色沙灘,整片海域都屬於。 丹尼給的。可唯一愛的,只是把躺椅。愛極它,因為它如同母親的懷抱般將她包容。 沒有沙瑪的訊息。如若他死,才會有人來知會。她安慰自己: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這處海邊別墅亦是丹尼購置,她如今是兒的主人。雛想,所房子裡大概住過不少他曾經的人,因為幾乎要嗅出別的人留在那張床上的味道。房子太大,令人無端地心生恐慌。她頭有些發脹,不再多想,摸自己肋下傷口,有點疼,不過也還好。即使沒有首領的藥劑,傷口依舊復原的好,偶爾疼痛麻癢,忍受得住。 房子裡有保鏢及傭人,家庭醫生兩名,看護。丹尼偶爾出現,時間並不固定,不願見到他,但他一意孤行,不容拒絕。 雛來裡的第一週犯過次毒癮,當時症狀輕微,又剛因傷口疼痛用麻藥。一個人跟著他短短時間就學去他的壞習慣:疼的時候來杯伏特加,高濃度無蒸餾,酒精從喉管燒灼至胃,瞬間窒息,整個人都如同在生與死裡輪迴一番。 雛的神志逐漸渙散,語無倫次,嘴唇張合,自言自語,丹尼並未太在意,見她酒醉,他放肆地笑,他湊近聽她到底在囁嚅什麼,終於聽明白口中喚著的原來是另一個人的名字,他也有些醉意,狠狠吻她,她再叫錯名字,他就直接咬。她痛得皺眉頭,又開始胡亂話,這次,開口向他討要那銷魂藥劑。他雖不知怎會知道那種東西,但,想要助興,未嘗不可?他見過人用那東西,真真銷魂。 丹尼擁著瑟瑟顫抖的雛進入地下酒窖。恆溫酒窖內,有他珍藏的名貴酒品,各式各樣的槍械,以及指明要的催情玩意。他為她注射針。 之後兩個人靠著酒架喝白蘭地,呼吸趨於輕淺,雛媚眼如絲,貓一樣,舔舐自己手上的針孔,舔舐那個人的唇。他們喝酒,調情,他吸吮雛酒氣瀰漫的舌,她打個酒嗝兒,咯咯笑起來。他還要吻,她鑽著逃過,他去捉,順手挑過把他的沙漠之鷹,槍口胡亂的揮,險些就要他的命。 酒精,藥劑,都是好東西,讓人忘卻煩惱。個人身體上、心上的傷,在快樂面前都成虛影。她的靈魂飄散至酒窖挑高的上空,年輕亢奮的肉體卻實實在在處於他懷中,綻放成嬌豔的花,花瓣在他粗暴的掌心顫慄,那樣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