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就範,咬著牙齒,他卻開懷地笑,眉梢飛揚,“我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無能為力,拒絕迎合,想要反抗卻不能。就像他第一次見到她的那副樣子。很誘人,挑戰他自制的底線。夢中醒來的狸貓先生看見這一幕,尖細的聲音嘶喊著,它衝過來保護它的主人,丹尼忙著對付身下這個女人,一時不察,被狸貓先生尖銳的牙齒咬住小臂,丹尼一揮手腕,它便被甩到校場一角。他看自己的手。兩個血窟窿。 這畜生!它身體撞上牆壁,跌到地上,黃褐色的身體縮成一團,摔疼了,可還是要衝過來。丹尼覺得它這樣有趣,暫時放過雛,走到角落,狸貓先生渾身毛髮豎起,露著尖銳的齒。 他是它的敵人。丹尼腳尖踢它,它終究怕他,縮成一團迎敵,他揪起它露在外頭的尾巴,拽到武器間門邊,它只是“嗚嗚”叫,不敢再咬他。;這是動物的本能,傷過一次,它會記得疼,不敢再犯。只是不知人是否也會有這樣的本能。傷過一次,會記得要遠離。5 至少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沒有這種本能。 丹尼開了門,把它甩進去,“砰”的關上。 雛已看準了時機,快速爬起來。 他剛與狸貓先生對峙完,沒來得及反應,雛快一步,給了他一記。很準,直擊頸部動脈竇。她力氣拿捏的好,相信他會立即昏厥。丹尼後背中招,身體軟下去,雛放倒他,將他挪到一旁,越過他,把關在門後的狸貓先生抱出來。武器間裡瀰漫硝煙味道,雛蹲身在縮成一團的狸貓先生面前,它嗅得出她的氣味,腦袋抬起,雛望著它的眼,覺得它是想哭了。她抱起它,護在懷裡,“狸貓先生,是不是很疼?” 它嗚嗚地叫,往她臂彎裡鑽。雛往校場大門走去,手一碰到門把,頭髮就被人被從後面抓住,她隱隱覺得不可思議,可她想,她知道自己身後的是誰。身後的人按住她的肩膀一轉,把她的身體翻過來面對自己:“輕敵的下場,我教過你不止一回。” 雛看看自己懷裡的溫熱動物,再抬頭看他:“你別傷害它。”幼稚! 丹尼無奈,只覺得彼此之間隔著這隻畜生,他不喜歡,他替她開了門,將狸貓先生成功地丟了出去。他把她壓在門板上,氣息滾熱:“醫生的報告出來了,你身體機能已經恢復。”他啄吻她的嘴,味道美好。“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離開了?”'丹尼聳肩,指尖挑開她的衣領,雛混亂的看著他,聽見他說:“你是不是該跟我做個告別?” “你什麼意思?” 他無奈卻放肆地盯著她慘白的臉,撫摸她的下巴以及頸項:“你懂的。” 丹尼抱起她一陣翻轉,他自己靠著門,抱著雛,將她抱高,她腳尖都離開地面,“來,張嘴。”他說。然後仰起臉,吻她的嘴巴。雛雙腿夾在他精壯的腰間,緩緩地,啟開雙唇。這個男人會濃烈的法式長吻,他知道該如何疼她。雛心一窒,又要合上牙關,他便不再在她口腔中繾綣,只舔舐她的嘴唇,直到她哼一聲,雙臂軟下去,環住他的脖頸。他揉捏她的乳-房,臀,問她:“要不要喝點酒?” 她神色悽迷,點頭。“喝什麼?”“烈的。”他放開她,校場外圍有一副酒架,紅酒,還剩半瓶,他取過來,她已經攏好了衣服,抱著膝蓋坐在搏擊場中央。丹尼挨著她坐。她看他帶來的酒,微微不滿:“我要烈的。” 他自行喝一口,噙著酒,纏綿地吻她,渡進她口中:“我會讓你醉的。”吮她的舌,她不再抗拒,予取予求。 雛靜靜躺下,對著天花板。他卻暫時離開,“啪”的一聲,周圍頓時大亮。 丹尼將所有的高感光燈全數開啟。光亮的中心,是這個女人的胴體。不著一物,如初生嬰兒。 他有一雙指節分明的、修長有力的雙手,他的雙手,從她的小腿緩慢撫摸而上,手指靈活,扣住雛的膝蓋。分開弧度。指尖鑽了進去,那裡溫熱,但是乾涸。他揉一下她隱秘的核心,她哼一聲,雙腿要夾緊,被他按住。“喜歡我這樣對你麼?”“……”“睜開眼睛,看著我。”“……”“對,睜開……聽話。” “……” “你看好了?看清楚我是誰了?”“……”“還要不要繼續?” “……”“乖,叫我的名字。”雛覺得難受,張著嘴呼吸,如同離開水的魚,瀕死。丹尼的聲音充滿蠱惑,要拉她進地獄。 他的指端深入她的甬道,那裡細密的褶皺阻止他的入侵,他這麼耐心,拇指捻弄她敏感的點,卻又突然靈活地戳刺進去,指尖瞬時觸及她深處的肌理。雛像是被觸及了內臟,連呼吸都維持不下去。想要縮成一團,就如同那隻狸貓先生那樣,自我保護遠離他。可,他哪肯?他說,聲音低沉,柔和,但不容拒絕:“聽話,叫我的名字。” “丹……唔……” 他忽然又添進一根手指。雛喚著他的名字,聲音卻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他看著她失焦的眼,兩指一起律動,由緩至急,越來越快,一陣潤澤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