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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上的窗,沒有拉上的窗簾,窗外是閃爍的霓虹,窗內是她難耐的呻吟。 她自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不斷流下,身體即使疼痛,卻叫囂著想索要更多,想給予更多。他進入的越發深,抽撤的越發快速,扭過她的臉,品嚐翻攪她的舌尖,掌心包裹住她胸前豐盈,揉搓得她連心臟隱隱發燙。 不……不要……她自己在說些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卻是一頓。 雛被他翻到正面,她看見他的臉,沒有表情的一張臉。在他的平靜注視下,雛羞愧得無地自容。 他吮她的耳垂,親吻她的耳廓,停下動作,對她說:“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雛無意識地收縮,無論是被他侵略的甬道,或是被他霸佔了的思考的能力。 他繼續:“那個女人,我從沒有碰過。”雛急急地喘息,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被他佔據的那一點,又酸又疼,沒有辦法思考。他又說,“你明白我的意思?”雛的聽覺神經一顫,他的眼睛迷人的如同黑色的漩渦,吸走她的魂魄。她的唇點在他額角,吃力地點了頭。只有你……深埋她體內的器官這時猛然一陣抽動,難耐的熱廝磨著她,細緻的肌理困住他,花莖不自禁地越發緊緻。他卻還要擴張、深入,要貫穿她。進退不得,穆悶哼一聲,將她翻至身上,要她乖順地張著腿,騎乘在他腹上。他撈住她的腰身,上提,堅硬的器官抵住她。 稍微滑動後,再次強行推入。 她顫巍巍地抖,一口氣哽在喉嚨,呼吸窒住,可還是柔和地容納,包裹,甚至順從地蠕動自己,給予他快感。 黑暗中情潮淫靡氾濫,她雙腿大張,纏著身下的男人。雛扭動著自己,感覺到體內的他更加堅硬,渾身一酥,再沒有半點力氣啊,趴在他胸膛上。 他在她的身體裡,佔有她,輾轉,衝擊,索取她的體溫和柔軟,看她在高潮中迷失方向,吟哦伴隨哭泣。而他,竟……無比恐懼? 她的炙熱和美好,魅惑人心,他原來,早已沉淪。那是一種恐懼,要把他悉心鑄造的一切統統毀滅的、瘋狂的恐懼。 …………激情過後,雛沉沉入睡,穆隻身穿一條長褲,走出房間,走向外接陽臺。觸目所及,整個熱鬧的不夜城,夜景很美,美得不真實了。一個晚上而已,發生了這麼多事……穆在黑暗站立,看著遠處的燈火輝煌,有些迷失。身邊沒有煙,也沒有酒,他從不依靠這些來麻痺自己。卻原來,總是清醒地活著的日子,也會有一天厭煩。穆彷彿對著虛無處自言自語:“偷窺並不是好習慣。”“……”“出來。”他的聲音聽起來細碎而遙遠,在幽幽的空氣中迴響。又等了等,隔壁陽臺有了動靜。 深色的頭髮,深色的眼睛,進而一個側臉。就這樣,黑暗中慢慢現出一個身形。穆偏頭一看,輕笑:“你果然還活著。”穆偏頭一看,輕笑:"你果然還活著。"丹尼的身影如同夜色中吊在半空的鬼魅,面無表情,不言不語,沉默中,倏然拔槍相向。穆不躲不避,絲毫不懼怕,只淡淡說:“如果你殺了我,她會恨你的,一輩子。”“不要以為我不敢!”“你可以試試。”沒有硝煙卻暗潮洶湧的對峙,誰先落得下風?丹尼眼神陰狠,緊咬牙關,最終收槍,“你這個魔鬼!”此話出自丹尼·貝特爾蘭·瓦萊之口,媲美最高禮讚,穆欣然受之:“謝謝誇獎。”“你賜給我的,總有一天我會十倍奉還!”穆對此不置可否,嘴角牽起弧度:“剛才的表演可好看?想不想要再欣賞一遍?”語畢穆已轉身,聽他在身後憤憤如爆發前的獸:“不準再碰她!”他一派清和謙態:“她本就是我的。而你,從未真正得到過她。”雛是被溫柔的目光喚醒的。穆斜躺在旁,支著頭注視她,她睜開了眼,他便靠近,親吻了她的額頭。摟過她的肩,她赤裸的腿交疊在他腿間。他的手,撫摸她每一處敏感,滿握住她軟嫩的乳,仍不夠,進而手探向下,撥開她的花瓣,尋找嵌藏其中的花芽,按住,震盪。雛被他揉捏、擺弄地氣若游絲:“嗚,我怎麼……回到的這裡?”穆的指尖沉入她的花心中,在溼滑的褶皺中抽弄,復又輕攏慢捻,挑逗著,有些心不在焉:“你去救誰?著了人家的道。”雛一聲一聲嬌喘,死守牙關,沒有回答。穆翻到她身上,掌心殘忍呵護她生命的核心,整根手指沒入她身體,盡情攪弄,聽她體液, 橫流的聲音。“伊藤良一是誰?”雛搖頭,貝齒咬唇。“你越來越不乖。”雛看見他眼中閃過的厲色,壓下心中惶恐,卻壓不住快感中顫抖的慾望。穆像是要懲罰她,手指突然頂到深處,指節磨過她薄脆的點,殘酷地振動。雛在他身下“啊”地一聲驚呼,慌張按住他的手腕。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她動情地溼了他的掌心,穆抽出手指,粘膩的液體晶亮地沾在指間,穆的手指伸進她口中,卷著她的舌:“從前你從來不瞞我,任何事。” 如此悲切,被不屑一顧,那個女人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