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著,她坐著,冷靜腦袋一熱,唇上也是一熱她親了下他。沒錯,她,親了他。不止翟默愣了,冷靜也被自己的舉動嚇得愣住了,他看向她的眼神裡漸漸摻雜進一些些驚喜,但更多的還是不解與疑惑。冷靜醒過神來,習慣性地先發制人,理所當然地回視他,就像個強搶民女還大言不慚的惡棍:“幹嘛?不行啊?”翟默一時沒接話,看看她的眼睛,看看她的嘴唇,就這樣反覆逡巡著,像要再吻一遍,但是又有些遲疑。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磨嘰?冷靜雙手揪過他領子,低頭,瞅準了他的嘴,狠狠烙下去。此時的冷靜,一部分的理智正在提醒她,她絕對絕對絕對是被剛才的血光之災衝昏頭了。另一部分的慾望卻在暢快地高歌著:憋了這麼多個月,老孃終於豁出去了!最終的最終,冷靜不甘的承認,她確實很懷念金主與小白臉的那段日子。既然她是金主,他是小白臉,冷靜怎麼也不允許他像現在這樣反客為主地侵佔她嘴裡的氣息。推開他,讓自己的嘴可以自由說話:“事先說明,我可是收了你後媽的錢。”翟默的身軀佔了大半個沙發,冷靜縮在一角,有點插翅難逃的感覺,他也像沒聽清她的話似的,不管不顧地又要低頭。冷靜果斷捂住他的嘴。他的聲音從冷靜的指縫模糊地傳來:“這跟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有什麼關係?”這男人是真傻還是裝傻還是真的不在乎?“當然有關係!”這女人義正言辭的神色配上她兩頰上不尋常的潮紅,看得翟默失笑:“我知道啊。”“你知道???”冷靜訝異到嘴巴都不由得張大了,卻正趁了某人的意,他掰開她捂在他嘴上的那隻手,準確地吻下去,輕易分開她的唇齒,舌尖相碰時的香軟一觸即發,翟默一個翻身把她撈到自己身上,扣著她的腦袋,輾轉著,焦渴地吻著。她震驚地都忘了推開他了。這模樣可比頤指氣使的她討喜多了,翟默吻夠得志得意滿,一點一點的啄著她的鎖骨,下巴,“如果我說,我還知道你去律師行詢問了離開rre單幹的違約金問題呢?”“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翟默笑笑,默默探手向下……45腦袋一片眩暈的冷靜在被擺弄成跪姿的那一瞬間醒過神來,她明顯不願配合,扭頭看身後的他,眼裡的柔柔蜜意裡多少有點警告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