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關燈……”翟默瞥一眼遠在門邊的燈擎,眉心悄悄一皺。遲疑了一下,扭回頭來,繼續。也不知是因為燈光越發刺眼,還是因為他的目光越發貪婪,冷靜只覺萬分羞赧,扯緊領口坐起來:“去!關!燈!”回應她的,是他不管不顧貼過來的唇。翟默不再壓抑自己,啄一下她的唇,探進她口中攻城略地,就如毒蛇吐的信子,危險但是靈活,他的心臟,隔著面板、血肉和骨骼,在她的耳膜上強有力地跳動。這女人的仔褲十分緊身,翟默脫得十分費力,冷靜漸漸從方才的魂魄不齊中醒過神來,只見他汗水緩慢滑落,繼而停在他尖銳的下頜上遲遲不肯滴下。她沒心沒肺地笑起來,湊上去,把他下巴上那滴水珠吮進嘴裡。繼續笑。“真有這麼好笑?”“……”“還笑?”他還在與她的褲子作鬥爭,樣子還真有點可憐。好不容易將它全副褪下,翟默抹一把汗,光亮的中心,是她。如初生嬰兒,薄薄的面板,比鋪在桌上的高檔布料還要柔滑。他揉一下她隱秘的核心,冷靜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忙不迭扣住他的手,卻陡然失去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手指闖進禁區。她呼吸一窒,瞬間緊繃的像一張弓,他的手指停在她內部,不能移動。擰著眉頭瞪他,他才不再那麼野蠻,改而一點一點的徘徊,緩緩深入。即便如此,冷靜仍止不住陣陣抽吸,趨利避害的本能讓她縮著脖子,要往後躲,卻被他另一手托住後腰,躍入她的最底層。這女人張著嘴呼吸,如離開水的魚兒,這回終於輪到他笑了。笑聲在耳畔擴散擴散,冷靜怒由心生,二話不說,抬腳就要往他不懷好意的臉上踹卻被他捉住腳踝。扭傷的腳一經觸碰,冷靜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狠狠捶他:“我的腳!”翟默看一眼她腫得高高的腳踝,不禁鬆開對她的鉗制,“很疼?”他揉著她的腳,態度認真,力道適中,冷靜真當他是好心,等到他的手從腳踝慢慢向上,直至最後提起她的膝彎、冷靜才驚覺不對。她這回倒是學乖了,抬起沒受傷的那隻腳踢他。正好踢在他的胸口。有點疼,忍著。翟默側了側身,以免鼻子中招,將她一條腿掛在肘彎上,壓住她另一條腿,結識的身體擠進去。翟默吻著擱在他肘彎上的那條腿,細膩的肌膚,那樣甜蜜的折磨一直從她的腿心延伸到腳踝,冷靜胸前劇烈起伏,快要窒息時,耳邊突然響起他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