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他還男女通吃,最擅長的就是辣手摧花,不知道有多少未成年男女被他禍害過,總之一句話:令人髮指!人人得而誅之啊!”她這話說得叫一個溜,嘴皮子比那說相聲的還快,只見翟默臉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紅,紅了又紫,紫了又綠,苦於沒有立場為那所謂的“辣手摧花大老闆”說兩句公道話,嘴角抽搐著、抽搐著,抽搐到最後只有那弱弱的一句:“不會吧?”冷靜的眼睛就跟雷達似的,一刻不停地看著他,甚至能看見小白臉的眼皮正微微跳動著,等她醞釀好了情緒,立馬關切地湊過去問:“喲!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生病嘛,臉色差在所難免。”他還嘴硬。“我看你右眼皮在跳哎!”“呵……呵……”冷靜又嘆了口氣,可怎麼聽怎麼覺得她的無奈裡有著某種幸災樂禍的成分在,只見她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俗話說,左眼跳,桃花開,右眼跳,菊花開;兄弟,自求多福吧,千萬別被我們那位辣手摧花大老闆看上了。”菊……花……開……這三個字像跑馬燈一樣一直在翟默腦中360度、無死角、全方位地播放著,以至於他生平第一次切身體會到什麼叫毛骨悚然……“弟弟,想什麼想這麼入神呢?”一句甜膩膩的關切悠悠然地飄進了翟默的耳朵裡。翟默一驚,差點就把手裡的咖啡給撒了。剛把杯子拿穩,一張奶油小生的臉就闖進了他眼簾。這張因為距離極近而放大了許多的臉,這張屬於薇薇安的臉“啪”地一聲,手裡的杯子墜地,翟默終究是沒能護住這杯咖啡。翟默顧不得撿杯子碎片,只顧著連忙退後一步。薇薇安見狀,呵呵笑:“冷靜那人呢?你們一早上都黏在一起,怎麼現在分開了?”翟默只覺得從面前這雙閃著狼一樣目光的眼裡讀出一句話:他的主人不在,我終於可以痛下殺手,享用個痛快了……頓時惡寒陣陣,翟默不禁又退後一步,“她讓我幫她過來泡咖啡,”隨意地瞥了眼一地的碎片,翟默終於找到開溜的藉口,“我去拿掃帚。”轉身就已百米衝刺的速度逃離薇薇安都沒來得及多說上一句,這塊鮮肉就已經溜得無影無蹤。看得出來,薇薇安還是有些失落的,可他很快就撇撇嘴,危險地眯起眼,興奮的光在眼裡徐徐地流轉。他對著某人溜走的方向,把手狠狠一握,彷彿在無聲地表示著:遲早會抓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