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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模樣太享受,太自然,太心安理得,冷靜反倒成了個冒失的闖入者,就在她考慮是不是該悄悄退出來時“下次記得敲門進來。”耳邊突然響起這麼一句,聽得冷靜一驚。條件反射地循聲望去,冷靜二驚他,竟然,從水中,站,了,起,來!“嘩啦”一聲,他站起時掀起的水花聲如警鐘般狠狠敲在冷靜腦中那根名為“男女授受不親”的神經線上,敲得她手腳麻痺,動彈不得。就這麼瞪著眼睛,慘白著臉,眼睜睜看著男人出浴。然後?然後,冷靜三度驚詫了看看他那張不懷好意的臉,再看看他腰上圍著的浴巾,頓時鬆了口氣,架勢也回來了,不屑地睨他一眼:“你有病啊,圍著浴巾泡澡?”他跨出浴缸,隨手扯過架子上的毛巾擦頭髮。“我這不是怕你害羞麼?”邊說邊走近。浴室裡明明十分涼快,怎麼她覺得越來越悶熱?不禁乾咳兩聲,“姐在後臺不知道看過多少男模露三點。你這小身材板,入不了姐的法眼。”“真……的?”假的。天知道她多想摸摸面前這壁壘分明的腹肌。礙於自己冰清玉潔的形象,冷靜剋制住沒伸手去摸,但實在忍不住垂眸瞄了兩眼。不瞄不要緊,一瞄不得了,冷靜正好看見他解開浴巾的動作。同時,耳邊響起他刻意壓低的嗓音:“看過之後再得出結論也不遲啊。”話音一落,他“唰”地一聲扯掉浴巾,甩到一旁。冷靜慌忙捂住眼睛,剛退後一步便腳下一滑,腳脖子一崴,轉瞬間她華麗麗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冷靜腳崴了,尾椎也幾乎坐裂了,疼得齜牙咧嘴,捂住眼的手卻死活不松,“你個暴露狂!還不快穿上褲子?”她的尖叫他不予置評,她怒的要踢他,反倒被他趁機扯掉遮在眼睛上的雙手,冷靜六神無主之下急得要埋頭做鴕鳥,哪知無意地一瞥,她的動作頓時定格原來他在浴巾下還穿了條沙灘褲。翟默“呵”地一笑:“瞧把你嚇的!”心情大好的他甚至擺個pose展示自己的沙灘褲。這女人對一個人動了殺念時,眼睛往往會漸漸眯起,在這個危險訊號初露端倪時,眼疾手快的翟默已乖乖攙起她:“誰讓你放我鴿子?我一晚上沒事幹,只能把時間消耗在整人計劃上頭。”這話說得,就好像他比她還委屈。冷靜欲哭無淚。悲催的一夜,唯一欣慰的是,起碼還有一頓遲來的燭光晚餐等著她冷靜被他攙扶到飯廳,看著他把重新熱過的菜端上餐桌,心中慢慢的憋屈,終於有了抒發的管道。她埋頭吃東西,腳擱在另一張椅子上,翟默坐在那兒幫她揉腳,貼膏藥。“你到底是有多倒黴?昨天感冒發燒,今天崴腳摔跤。”他的語氣裡有疼惜,沒有幸災樂禍,算他還有點良心。但冷靜絕不會感謝他:“還不都是你害的?”罪魁禍首終於沒臉再狡辯:“你的醫藥費從我工資里扣,這樣行了吧?”冷靜沒搭理他,心裡正盤算著,遇見他之後自己是一天一災,他1500的工資夠她扣多久?第二天一早,她腳腫的連油門都踩不動,小白臉主動請纓送她上班。女人的世界就是八卦的世界,只要有一個同事看見年輕英俊的男人開著她的車送她上班,那麼絕對不出一小時,這個訊息就會被以訛傳訛,被添油加醋,最終,全設計室的人都會收到“冷靜養了只小白臉”的假訊息好吧,這不能算是假訊息,她確實養了只小白臉。車子行駛到地下停車場外頭,冷靜果斷踢他下車。翟默站在外頭可憐兮兮地敲車窗,“你真把我當寵物啦?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看看自己腫的跟熊掌似的腳踝,冷靜磨牙霍霍地看著他笑:“你就是我的小狼狗。”冷靜說完,換到駕駛座,加速離去。目送車尾消失在地下停車場,小狼狗兩手插袋,轉身朝寫字樓的另一邊大門走去。到了韓敘的公司,翟默就跟回到自己家似的,嗲聲嗲氣的女秘書扭著小腰為他泡咖啡去了,可惜翟默進了老總辦公室,卻撲了個空——韓敘不在。女秘書把咖啡送到他手裡,順便告知:“韓總跟艾世瑞的詹總談判去了。”“哎,本來還想來這兒跟你們韓總蹭頓早飯的。”他似抱怨又似打趣,片刻後,女秘書就送來了各式精緻的茶點。翟默自然不客氣,當場笑納,叼著跟蛋酥卷踱到窗邊。望遠鏡終於不像他上次來時看見的那樣佈滿灰塵,如今它光潔如新,甚至還換了更高階的鏡頭,翟默只需微調,就能將對面的風光盡收眼底。他在這端吃著送到手邊的茶點,那端的女人,卻兩手拎滿了喝的東西衝進設計室,正忙著把紙杯送到各位同事手裡。翟默噙著笑的嘴漸漸僵化。神情嚴肅地撥通了對面那女人的號碼。似乎他的電話來的很不是時候,她手忙腳亂地放下手上的東西,躲到相對僻靜的地方摸出手機。電話通了。“喂?”“金主大人,吃早飯了麼?”“正吃著呢。”撒謊。“這麼愜意?我還以為iss更年期會給你小鞋穿。”他語氣輕鬆,臉卻是冷的。“姐可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