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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熒幕上的湯唯已經開始說起了蹩腳的英語,再看不遠處的陸覲然,他正拾階而上,不疾不徐地朝她走來。也不知道是環境使然還是心境使然,鐘有時莫名地開始緊張。光影一直從他身後照過來,傾長的身影帶著一種不可名狀的未知走向她,直到他重新坐回她身旁座位,鐘有時還被這層不可名狀的情緒牢牢覆住,半晌才找回自己聲音:“這個……”“你說的是不是這部?”其實陸覲然也不太確定,湯唯真人他倒是見過,但電影,他是真一點頭緒都沒有。幸好她點了點頭。但顯然她還是有點不在狀況,聲音有點飄:“你是花錢讓他們加班了?”幸好他搖了搖頭。“這我一朋友的產業。”他說。哦……鐘有時收收心,看電影。電影里人笑,她也跟著笑了。終於不用再因為自己哭了全場連劇情都錯過而可惜。他不動聲色地給了她一桶新的爆米花。連看三場電影也是很耗體力的。鐘有時吃兩口,終於忍不住藉著昏暗的掩映問他:“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男友力’?”他一揚眉:什麼意思?“就……”電影裡的角色突然咋呼起來,鐘有時趁這機會沒再說下去,扭頭繼續看電影,只是嘴角笑容更甚。嘴角笑容更甚的又何止鐘有時一人?小怪獸終於臣服,收起了利嘴和尖牙,軟軟地縮著,只剩一聲聲的哼,方程慢條斯理地,嘴角勾著笑,動作卻不輕柔,抵至最深處享用著,原以為神經都要麻木了,卻分明感覺到那一波波細軟的震顫。他幾乎被逼到無路可走,不得不又加快速度。終於,又一波潮湧洶湧而至,秦子彧只感覺自己在水裡火裡來回掙扎,太陽穴突突跳著直髮疼,她睜開眼睛,眼角彌著細密的汗,就快要流進眼睛裡了,又被他俯身吮去。他看似停下了,卻分明還在抵著那一處狠狠磨礪,秦子彧早已氾濫成災。真是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就不行了?嗯?”她感覺得到他的炙熱和強硬,她看得見他眼底那摻著欲的戲謔。他是有多喜歡看她任憑擺佈的樣子?偃旗息鼓的小怪獸瞬間就被激起了鬥志,原本被方程扣住的手腕一經掙脫,就抵住了他的肩膀。方程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人已經被仰面推倒。幸好她沒讓他等太久,轉眼就撲了過來。真的是撲,方程胸口都被她撞得生疼。她折磨人的方法還真是千奇百怪,跨在他的腰上,一點一點地坐下,卻在他馬上要得償所願的時候停下了,只慢條斯理地扭著腰。那若有似無的抵蹭幾乎要人老命,就是不讓他如願,而她看著他的目光,放肆得就像個吸人的妖精,方程被逼得“嘶嘶”倒抽著氣,想翻身做主,卻被她雙手按住肩膀,起不了身。“求我啊……”她咬著嘴唇。方程誓死不從。她竟“呵”地一聲笑,直接收兵。經過他同意了麼?眼看她溜下床徑直去了洗手間,方程躺在那兒,調整呼吸平復心神,待會兒再去收拾她。她呢,簡直就是錙銖必較,人都已經進了洗手間了,又折回來靠在洗手間的門框旁揶揄他:“那姐姐我可不陪你玩兒了。”這才滿意地閃進洗手間關門。秦子彧關上門準備落鎖,一抬眸就瞄見了對面鏡子裡的自己。明明累得夠嗆,手腳都發酸,看著卻半點倦容都沒有,渾身泛紅臉色潤澤,眼睛明亮眼角帶媚。只聽說過採陰補陽沒成想還能採陽補陰,稀奇……秦子彧落下門鎖。浴室門卻在成功鎖上的前一秒,被人一把推開。勢頭太猛,秦子彧差點被門板撞著額頭,下意識地退後一步躲開,可下一秒就又被人摟了回去。“我的字典裡可沒有中場休息這個詞。”秦子彧只想說,你字典裡缺的字太多了,不然怎麼配叫文盲……但顯然文盲並不打算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老司機輕車熟路,佔領失地。秦子彧背貼著瓷磚,又是一波水深火熱。膝蓋架在他的手臂上,迎接著他一下又一下的衝撞。和洗手間真是有解不開的緣分。之前在他家,也是在洗手間……咳……現在又是在洗手間。只不過此洗手間可非彼洗手間,狹窄逼仄不說,暖氣都不夠熱。秦子彧都快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他的一波波攻勢下抖得不行,還是凍得……“等一下……”他怎麼捨得停?“冷……唔……”剛說了一個字嘴又被堵住了。他牽著她的手摟住他的脖頸,她哪有力氣?丟盔卸甲,軟軟地依附,悶悶地哼,直到他突然將她騰空抱起,秦子彧驚叫一聲,嚇得手腳並用圈住他。這變相的擁抱簡直熱情得他要喘不過氣來,以至於方程剛出了洗手間就迫不及待地放她下來,依舊緊密不分,藉著那抹溼意滑進……秦子彧背靠著飾物櫃,只有腳尖墊在地上,那般搖搖欲墜,卻又那般牢不可破,他是聽見她抱怨太冷了吧?所以才回了臥室……為了他這難得的體諒,她是不是該好好回敬?可哪還有半點力氣?飾物櫃上有什麼東西在震,一不小心被她掃落在地,她都無暇顧及了,只剩嘴裡發出的那點無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