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一副性感皮囊,舉手投足間卻是一點都不性感。就好比昨晚,拉著老鐘的手有什麼用?遠不如直接拽倒來個暴風雨式的狂吻。那畫面光想想都性感得滴水,秦子彧及時打住遐思,可能她最近真的旱太久,av畫質都敢往好友和小狼狗身上套——她正一正臉色,不無惋惜道:“可能她被你的表白嚇到了,所以丟下你跑了。”“表表表……表白?!”秦子彧聳聳肩——誰說不是呢?鐘有時下了飛機就直奔陪護公司。昨天她人還在北京,陪護公司派去的第四個陪護工作了一天就被開了,事已過三,陸覲然的目的也達到了,他終於上了陪護公司的黑名單,鐘有時加錢都沒用,陪護公司把錢退給鐘有時的同時,陸覲然公寓的備用鑰匙也退給了她。鐘有時從對方經理臉上已經明顯看到“恕不接待”四字,再糾纏也無意義。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可得滿意了——她終於忍不住親自上門興師問罪去。車子最終一個急剎停在了公寓樓外的停車格,車身還沒徹底穩住她就已經下了車,哐噹一聲關上車門。殺到305門外也不過轉瞬的時間,門被她敲得震天響,卻遲遲沒人來開門,沒準他因為行動不便來不及來應門,更沒準他壓根就是故意慢條斯理地逼急她。想都沒想掏出備用鑰匙就開了門直衝裡屋,客廳沒人廚房沒人臥室沒人洗手間——鐘有時渾身僵硬地停在洗手間門外。陸覲然正在,上廁所。背對她,單腳站著,一手還扶著洗手檯,輪椅則停在一旁。一路趕來的怒意被硬生生地壓在喉間,鐘有時正僵著不知如何應對,他頭也不回地說:“給我半分鐘私人時間。”鐘有時這才僵硬地後退一步,順便把洗手間的門帶上。半分鐘後他終於坐著輪椅出來了。洗手間的門寬剛夠他的輪椅穿行,他很謹慎地滑著輪椅出了洗手間,抬眸看她的樣子同樣謹慎:“你不是應該在北京麼?”鐘有時真覺得他在明知故問,剛被洗手間裡撞見的那一幕頃刻間又翻了上來:“你會不知道我為什麼回來?”他還真的認真想了想。相對她的近乎暴跳如雷而言,陸覲然的平靜簡直宛如一潭死水:“因為擔心我。”只是這死水下藏著多少暗湧,鐘有時壓根沒工夫去解讀,他越是平靜,她越氣得上頭:“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