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師父拿過一旁的毛筆打在我的頭上:“你敢賣掉它我就賣掉你!”我捂著頭:“師父你暴力了……而且,師父,我值不了幾個錢的……”真田大叔沉默了一下,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的確,一般來說沒人會買你。”“……”我默默地將劍用紅布包起來,默默地用手撐著地站起來然後摔倒,默默地再度站起來坐到庭外,默默地用手捶小腿緩解麻痺的感覺。“你這把劍的來歷很大啊。”真田大叔走了過來,“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這是諫山家的祖傳之劍,獅子王。”我差點一頭栽倒地上,一臉震驚地回頭:“啥!?”經過對方的講解,我明白了大概。獅子王,諫山家的祖傳之物,看來是挺有來頭的一把劍。真田大叔似乎很喜歡這把劍,但是不管怎樣我沒有白痴到送他的地步,所以我在他愛不釋手的時候很堅決地奪了回來。“想不通啊……你這個傢伙竟然能擁有這種好劍……”真田大叔感嘆,似有點小鬱悶。我深情地撫摸著獅子王:“因為我和他有緣,我知道他的小名。”“是什麼?而且,為什麼你認定是‘他’而不是‘她’?”“因為他是辛巴。”我抬起頭來,囧囧有神地回答。“……”真田大叔伸出手摸摸我的頭,“乖,要叔叔帶你去迪士尼麼?”“叔叔你把票的錢給我就好了。”“……你想用來幹什麼?你回中國的票我已經幫你定好了。”“我想在離開日本之前去領略一下日本的精髓、女性必去的、我在中國找不到的店。”“……那是什麼?”“牛郎店。”正文 第七夜我將刀拔出鞘,仔細檢視劍身。凜冽的劍氣,能映照出我複雜神色的表面,縱使自己不怎麼清楚也能明白這是把好劍,雖然名字很囧……但是由於這是別人家祖傳的,而且那家都被滅門了,我就不說什麼也不改名了,免得又冤魂找上門……其實仔細想想這名字還是挺拉風的——獅子王啊獅子王,為什麼你不叫辛巴呢?我起身,持劍看了半晌,然後拔下一根頭髮,想試試看武俠中常說道的試劍方法,結果……“嗷嗚——!”我捂著流血的手指,決定不再幹削髮試刀這種蠢事。“你在幹什麼?”真田大叔走過來,看著蹲在地上抱著劍捂著手指的我,黑線了。“我……在試刀……”“那自己的手試結果把自己弄傷了?倒是你的作風。”“……”我絕對不能告訴他我剛剛在試試這把劍是否能夠割斷我的頭髮……看著手上的血跡,我沉吟了一下,不打算擦掉它。“幫你把回中國的機票買好了。”真田大叔遞給我一個信封,我大大咧咧地拿過來準備拆開的時候被贈送了一個爆慄。“師父……你幹嘛?”我捂著頭,很是不解。大叔到更年期了?“禮貌呢?”真田大叔一瞪眼,我立馬端正坐好:“謝謝師父!”“機票是今天下午7點的。”師父喝了口茶,淡淡地說道。我一驚:“什麼?這麼早?那我的牛郎店之行……嗷嗚!”我捂著再次被打的頭,眼淚差點出來。真田大叔這一下打得真狠……“師父你別那麼古板麼……”我揉了揉頭,抱怨道,“大不了我帶你一塊兒去不就成了……”十分鐘後,我拿著信封和自己的全部家當,站在真田大宅的門口嘆氣。我要默唸十遍“我不是被掃地出門的”才能安撫我那受傷的心靈。真田大叔做人太絕了,我只不過是開個玩笑他居然那麼當真,還給我上禮儀課一小時,講解劍道與武士精神兩小時,叮囑不要丟他的臉不要給時雨蒼燕流抹黑一小時,說完之後他就直接把我趕出來了。真田大叔真是太無情太冷酷太無理取鬧了!(喂)不過不管怎樣,我還是打車去機場了。不知道這裡的中國是番怎樣的場景呢……該不會也是各種顏色的頭遍地吧……一想到這裡我就有點囧,真是那樣的場景估計我會想撞牆的。“小姑娘你去旅遊嗎?”宕機大叔樂哈哈地和我說話。“差不多吧。”我微微一笑,為毛這位東京市內的司機卻是一口關西腔。“去哪裡啊?”“中國。”“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會享受啊……”司機大叔一聲長嘆,然後有些奇怪,“就你一個人?”“不,我和朋友一起。”我繼續微笑。“哈哈哈……我看是男朋友吧?”司機大叔爽朗的笑聲讓我有下車走人的衝動,“看你也是到了這個年齡的……不過年輕人也要注意下身體啊,得有所節制啊……”司機大叔的聲音轉為意味深長,我有抽人的衝動。我了個去!什麼注意下身體有所節制……什麼叫做到了這個年齡?!到了飢渴的年齡麼!?我乾笑了幾聲:“哈哈哈……大叔你想太多了……”“沒事沒事,我理解的。”大叔笑了笑,作滄桑回憶狀,“我也是過來人麼……”“……”大叔你不要讓我萌生滅了你的衝動行麼?告別了那位真正到了更年期的大叔,我有些虛弱地抱著包走進了機場。話說回來……我的這把刀屬於管制刀具吧?貌似只能託運吧?我記得中國的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