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啊少女!”阿銀懶洋洋地尾巴搖啊搖的,慢悠悠地走到我邊上縮著身子坐下,“那男的就是你腳踏的第二條船嗎?”“你別胡說八道啊……那麼點那種心思……不對”我喃喃道,翻了個身繼續躺在床上裝死,“雖然我之前可能是有過這種心思是要杜絕的!但是人家是我朋友……朋友不可戲你知道不?”“……”阿銀用一種默然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心裡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阿銀……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我、我昨天晚上對他做了什麼嗎?拜託你簡單地說明一下……”“你確定要聽?”阿銀看著我一臉悲壯的神情,跳到桌子上,以簡短的話語慨括我昨晚的“惡行”,“你醉了之後抱著他抱怨了一通,然後強吻了別人就睡過去了。”“……”我一頭栽在枕頭裡裝死。該死的以後我絕對不碰酒了!再怎麼失戀都不碰了!我要去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其實還好啦,你至少沒有強上……”阿銀在一旁試圖安慰我操起枕頭扔過去,正中目標。然後黑著一張臉起來走到桌子邊上,看到桌上還放著醒酒茶,我默默地倒了一杯,默默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看來是l好心地將我這個酒醉之後還輕薄了他的人帶回來了,雖然不能確定等他發現我醒後會不會興師問罪然後將我趕出去……至於桌上這片狼藉,可以判斷是愛好甜食的阿銀和l的口味趨同的結果了……我無奈地扶額,對著阿銀說了一句“你呆在這裡”,然後就下定決心,開啟門走了出去。l果然坐在外面。此時他正蹲坐在沙發上拿著檔案看,注意到我,轉過頭來對著我點了點頭∶“吳茗,你醒了。”“啊,嗯……”我有些心虛地別過臉,摸了摸鼻子,不敢正視他,站在那裡沒有動。“嗯?”原本在看檔案的l再度抬起頭,“過來。”“吶…”我僵硬了一下,然後邁著小步子慢吞吞地挪過去,在他旁邊坐下,視線仍是集中在別處,就是不看他。l嘴唇抿得緊緊的,盯著我半晌,緩緩開口∶“看著我。”“……”這不是強人所難麼?我僵硬著轉過頭看著他,沒過幾秒鐘就低下頭快速道歉∶“對不起l給你添麻煩了!”“你的確應該道歉。” l想了一會兒,點點頭,“酒醒了嗎?”“嗯……還好,就是頭很痛……”我揉揉腦袋,弱弱地說道,“估計是真的喝太多了……”“嗯,活該。”l毫無同情心的話語讓我青筋浮現,我按著額頭,告誡自己目前是自己對不起他,不能生氣不能揍人……由於我沒有接話,對方也沒有再說什麼,一時間周圍陷人了尷尬的沉默之中。最終,還是我憋不住了,弱弱地開口∶“我說…。。。l。。。…你別不理我啊……你還沒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呢……”坐在那裡似乎打定主意不理我的l終於有所反應了,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看著我,神色嚴肅∶“我不是不理你,我只是在等你先開口。”在我愣神的期間,l將手中的檔案遞給我,示意我自己看。我愣愣地接過,看了一點內容之後混沌的腦袋瞬間清醒了大半,正了正臉色,神色認真地開始安靜地看起資料來了。l給我的這份資料正是我目前最大的疑惑——森田巖二的資料。我在一旁仔細地檢視,還時不時翻到前面來個前情回顧。待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我終於放下資料,心中驚濤駭浪。這、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森田巖二的背景是如此的……複雜。他的曾曾祖父居住在義大利西西里島的靠海的一個小村子裡但是貌似那個村子毀於一場大火,只有他的曾曾祖父活了下來。之後那位曾曾祖父飄蕩到日本定居。森田家其實是個比較大的家族,只是很隱秘極其難查罷了。而森田家的舉動……說實話著實詭異了些。森田家都是單傳,而且都是兒子一成年老子就死亡的那種。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森田的那位曾曾祖父很可能是我之前做的那個夢裡的那個男主人公,而森田家這個怪異的現象,極有可能是那位瘋狂的人魚的詛咒……而說是可以讓我死……估計也是詛咒的印象,這個還有待考證。我看完之後仍處於震驚之中,導致l喊我好幾聲我都沒反應過來。“啊?”終於回過神的我看到對方無奈的表情的時候立馬正起神色,“嗯,看完了,……”我的表情變得糾結起來,如果真的和我猜想的一樣的話……這種事情真是前所未聞,也覺得可以理解,但是還是不能接受。我齜著牙在那兒糾結了半晌,聽到一旁l放下咖啡杯的聲音,然後就見他看著我,露出一個溫溫的笑容,嘴角上揚的弧度不多不少,正好30度∶“不用擔心,有我在。”我在那兒呆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別過腦袋不說話,只是微微地點了下頭。的確,有他在的緣故,我才避免了很多麻煩,嗚……能交到這種朋友真是我三生有幸啊!我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覺得很感激,另一方面有覺得我昨晚的舉動真是太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