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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最後丟下武器臉色蒼白地抱住沢田綱吉的道若,入江正一突然覺得很難過,也許,該讓對方知道這個計劃的,是不是那樣,她的痛苦就會少一些呢?【四】田中真一趕到的時候,道若身上的血液都早已凝固。“若君,走吧。”田中真一覺得自己的聲音澀澀的,她閉上眼睛,努力忽視周圍的血腥。“走?去哪裡?”道若抬起頭,嘴角勾起,似是諷刺,又似是茫然,只是眼中,是空無一切的死寂。“離開這裡。”真一慢慢睜眼,“至少,不能讓綱君呆在這裡。”(“為什麼不讓道若桑知道這個計劃?”“她絕對不會同意綱君去涉險的,而且也許為了綱她會去暗殺白蘭……而且,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是……如果她不知道,這個計劃的成功率會更高。”“綱吉君也答應了嗎?”“他不想讓若君陷入危險。而且他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吶,綱君,我果然後悔了……這樣的若君,讓我很難受……“若君,痛苦的話,就哭出來吧。”“我不會哭的。”道若抬起頭,臉上的血跡已經乾涸成難看的暗紅色,“他說,不能哭。”真一難過地別過臉。綱君,你不知道嗎?沉默,有時是一個女孩最大的哭聲。【五】庫洛姆很擔心,道若已經一整天不吃不喝了。然而這天,彭格列總部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殘酷的攻擊,人員傷亡將近一半。能讓道若振作起來的人都不在了,boss,reborn先生……都走了……而說不定能讓道若振作起來的人,也一個個低迷著。彭格列的狀態到達了低谷。“若桑……”庫洛姆不安地上前搭話。“庫洛姆嗎?”道若維持原來的姿勢沒有動,聲音聽起來異常沙啞,“你來了?”“嗯。”庫洛姆輕聲應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任何安慰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她,也想不出任何能夠安慰的語言。“如果……”道若偏過頭來,臉被頭髮遮住看不清表情,“如果……如果我以前少惹他生氣就好了。”道若的聲音淡淡的,似是嘆息,似是遺憾,似是懊悔。庫洛姆捂著嘴,眼淚毫無徵兆地流了下來。“你怎麼哭了?”道若微微搖了搖頭,“不能哭啊。”庫洛姆搖了搖頭,努力止住眼淚。“吶,庫洛姆……”道若抬頭望著窗外,夕陽透過玻璃照在她臉上,有種異樣的柔和與殘酷。“你說,為什麼死的不是我呢?”她閉上眼睛,一字一句問道。庫洛姆不住地搖著頭,終於,泣不成聲。【六】boss,你真的有夠殘酷的。田中真一站在棺材前面,俯身放下一朵百合,無聲嘆息。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揍你一拳,順便也揍我自己一下。從密魯菲奧雷回來之後,道若就一直處於無法溝通的狀態。她在眾人的勸說下,終於吃了點東西,然後就是沉默,無止境的沉默。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為了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她能振作起來,不再是隻依賴我一人。”“綱君,你認為可能嗎?我以為你才是最瞭解她的人。”“真一……我知道。”)boss,你知道些什麼?真一閉上眼睛。吶,boss,你真的知道嗎?【七】boss,你什麼都不知道。田中真一拿著報告,神色木然。道若潛入了密魯菲奧雷,直接與白蘭幹上了。因為能力不敵,最終身亡。所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啊……boss……你以為,憑道若的那個偏執的笨蛋,會放棄嗎?你以為,只要找人看住她攔住她,她就不會去為你報仇了嗎?你以為,跟她說白蘭有封住她巫力有無法讓她行動的方法她就會不去嗎?你以為,她對你的愛,是你想象中的那麼一點嗎?你知道她什麼?boss?真一手微松,報告隨之掉落在地上,散成一片,異常凌亂。“其實,也許我才是真正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真一偏過頭,看著桌上開的妖豔的罌粟,淡淡說道。罌粟花的花語是——安慰、死亡與愛 。、、、、、愚人節了……所以這是在愚人節完成的番外……be的番外……有人被嚇到了嗎?4242、杉木讓 這是一個明媚的早晨,鳥兒喳喳叫得歡……好吧,那其實是隻亡鳥,而且也不是在喳喳叫。“若大人!真一小姐!前方暫時安然無事!”阿琪蹲在道若肩上,愜意地用嘴理了理翅膀上的羽毛。“嗯,很好。”道若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起紅茶喝了口,“真一,這樣子就沒問題了吧?”“嗯,目前來說,沒有問題了。”真一嘴角微微勾起,語氣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調侃,“你很困?”“嗯,有點。”道若揉揉眼睛,趴在桌子上,聲音漸漸變輕,“我休息一會兒。”真一看著某人呼吸漸漸變得平穩,將對方前面的杯子撤地遠一些,然後眼神投向窗外,神色晦暗不明。她和道若先去交涉,看看是否能成功。如果成功的話,那是最好的……如果不能……真一握著杯子的手的力道加重。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