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制服的黑髮少女氣喘吁吁地站在那裡,肩膀上趴著一隻白色的狐狸,面上還帶著幾分倉皇,看向她們的目光帶著慶幸和惶恐,最終化為了安心,露出了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瑞希!”之前摔倒在地的南野志保利站起來,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自己兒子的發小兼青梅,而塔矢明子也記起來了這個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女,也跟著打招呼,面帶感激:“多謝你了,瑞希。”“……不客氣。”麻倉瑞希微微偏過頭,躲開了目光。這場面不知為何就剩下了無聲的尷尬。南野志保利面色有些恍惚,沒有說話。塔矢明子也覺得氣氛怪異,拉著麻倉瑞希一個勁地問話,例如“你怎麼過來了”、“剛剛有沒有受傷”、“你肩膀上那只是狐狸麼”、“有打過疫苗麼”、“別讓它趴你脖子上抓傷了怎麼辦”之類的。被問及狐狸的時候,麻倉瑞希身子一僵。她現在有些後悔為了裝逼讓阿天以原型趴在自己肩膀上了……塔矢明子一臉驚奇:“啊,這隻狐狸有九條尾巴……”“它、它天生畸形!”麻倉瑞希一臉痛苦地試圖圓過去。阿天:“……”憤怒的九尾狐用自己“畸形”的尾巴給了自己的主人一大嘴巴子。巴掌x9達成。被狐狸尾巴糊了一臉,毛茸茸的弄得麻倉瑞希都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她抬手將狐狸按壓住,決定趕緊溜:“你們沒事就好,我先走……”“等一下,瑞希。”南野志保利突然間問道:“瑞希你剛剛……喊了媽媽?”一霎間,麻倉瑞希全身緊張得幾乎石化一般,表情都可以和石膏像媲美,心像灌滿了鉛沉了下去。她僵硬地轉過身來,視線集中在塔矢明子帶著點困惑和茫然的臉上,大腦彷彿已經失去指揮自己行動的能力,像木樁一樣杵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然後,她就聽見南野志保利歡快的聲音:“真是的,秀一那孩子也不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們到這一步了。”麻倉瑞希:“……哎?”原本還以為紙包不住火了、自己的馬甲要掉了、夢幻花粉終於要變成一點卵用都沒有的次品了的麻倉瑞希看著南野志保利的笑靨,想要反駁但是卻什麼都沒說不出來。她只聽到自己媽媽一臉驚訝地接過話茬:“哎——原來是秀一的女朋友麼?”“是啊,雖然說他們從小就在一塊兒,但是每次問起來都否認……”南野志保利開心地看向一臉懵逼的麻倉瑞希,帶上了幾分嗔怪,“說起來……你們為什麼要瞞著呢?如果是瑞希的話我肯定會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