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冷話最少的一個。麻倉好一臉無所謂地勾了勾嘴角。而麻倉瑞希則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那種自己一個勁地靠近、想要交好但是對方永遠帶著疏遠的感覺……她自認為已經做到最好了,甚至於看不過去對方的服裝審美費心糾正……她覺得作為交友的標準來說她仁至義盡了。而對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一臉鄭重地搖了搖頭,眼神飄到隔著一個位置的麻倉好身上,目光深沉:“這個人的內心是死的!”麻倉葉:“……”說出來了!她居然說出來了!麻倉好:“……別以為我們組隊了,你就可以什麼都往外說了。”“反正我的心裡會這麼想,說不說出來都一個樣吧?”瑞希悶悶道,“算了,看在我們之間有一千年的代溝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了。”麻倉好一臉平靜地放下咖啡:“葉,你讓開一下。”“等等!哥哥你冷靜一點!瑞希她就是這樣子的性格……”麻倉好站起來,走過去,面無表情地伸手……彈了對方的額頭一下。瑞希捂住自己的額頭,半天沒回過神。而麻倉好只是收回手,淡淡道:“看在你心緒不寧的份上,就先不計較你的口無遮攔了,別有下一次。”“……知道了。”麻倉瑞希說完之後覺得自己太弱勢了,便加了個不輕不重的句尾,“哼……”麻倉好瞥眼看過去。麻倉瑞希:“……唧。”當天晚上,麻倉瑞希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雙手抱著膝蓋蜷縮著,頭埋在膝蓋中間。“大人?你怎麼了?”“老祖宗有靈視……大概看出來了。”瑞希微微偏著頭,露出了幽暗的黑眸,“我要不要求助於他呢……”麻倉好的話,一定知道有辦法的。“可是這樣子我不就輸了麼……算了,還是靠自己吧……”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這是麻倉瑞希十六年來的人生經驗總結。“大人你在煩惱什麼?又是為了他麼?”白蛇的語氣帶著不情願,“他有什麼好的……”“嗯?你知道他啊……我什麼時候說起過麼?”瑞希頗為驚訝地看了它一眼,隨即笑了笑,“我會放下的,不用擔心。”“騙人——大人都做到了那種地步……”白蛇將頭趴在對方的膝蓋上,綠瞳盯著她,“大人……想見他麼?我可以幫忙哦。”“……你能做到!?”瑞希唰得一下站起來,白蛇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