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彭格列指環怎麼在清水尋的手上?”獄寺瞥了一眼場中央,嘴角抽了抽,“不過清水的戰鬥力未免也太……”“……”我的名譽完全木有了……我默默地忽視對方最後一句話,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恭先生,這裡是十年後。還有……”草壁像是想到了什麼,帶著一絲忌憚和警惕,“如果她真的是清水尋的話,您要小心。”“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指手畫腳了,草壁?”我不悅地眯起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蹦到了十年後,但是看見獄寺大致能推斷出那些失蹤學生都跑到十年後來了……呀了個擦的十年後的草壁特別欠揍!我再度看向場中央,雲雀往一個小匣子裡灌注火焰,最後……掉出來了一隻刺蝟?我走過去,看著地上在打嗝的小刺蝟,問他:“這是什麼?”“十年前的雲雀恭彌?”出聲的是那個眉毛奇怪的人,“看樣子她真的是十年前的清水小姐了。”“你認識?”雲雀皺眉,扭頭問我,我聳了聳肩:“我從沒見過有這種眉毛的人。”“如果是這樣那大致能明白了,唯一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清水小姐手上會有彭格列雲屬性的指環?”奇怪眉毛子皺了皺眉,雖然那短短的兩點眉毛看起來和沒動一樣,“如果是清水小姐的話,交出指環我就不會傷害您。”“恭先生,千萬不能讓彭格列指環落入對方的手中!”草壁很急切地朝我喊道。我瞥了眼雲雀,對方不悅的眼神射向草壁。我輕咳一聲:“我把這個當訂婚戒指送了,不能收回。”登時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五顏六色非常好看。看到他們都信了我也震驚了一下,下一句“我是開玩笑的”都說不出來了……我真心只是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這緊張的氣氛的!雲雀陰沉著一張臉看著我半晌,然後低頭欲取下指環。我嘴角一抽趕緊制止他:“好了都是我的錯別生氣!別摘下指環!”我毫不懷疑他會摘下指環扔我臉上……至於其他人龜裂的表情我都不想看了……反正雲雀都ooc我了那麼多次,我偶爾崩壞一兩次沒關係吧……“既然十年前的清水小姐選擇了彭格列,那隻能失禮了。”奇怪眉毛子面癱著臉,“我只好用武力來奪取指環了。”我把注意裡轉移到對方身上,越看越覺得對方的眉毛奇怪:“我說,你的眉毛違反風紀了吧?”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糟糕!被雲雀傳染了!順口就說出這種話來……“在下幻騎士!我的眉毛是天生的!”自稱幻騎士的人面上浮現出了一絲怒意,“十年前的清水小姐剛剛也這麼說……我還是 :有哪裡不對!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沢田綱吉。這讓我微妙地覺得有些驚悚,因為在夢中我試圖掐死他來著,明明沢田學弟是好人啊!下次一定要在夢中為我這種行為道歉……不過沢田學弟在夢中似乎變帥了來著?醒來的時候頭有些痛,我一邊揉揉腦袋一邊環顧四周。這是被關起來了麼?那個紅髮的戴著眼睛的白衣青年和沢田綱吉對峙著,澤田綱吉看到我的時候很焦急地喊了一聲:“學姐!”“喲,我沒事。”我朝他招招手,說完這句之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扭頭對上剛剛醒來的雲雀的那雙丹鳳眼。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摸自己的臉,再摸了摸自己的長髮:“換回來了哎!雲雀……嘶……”我興高采烈地撲過去,手上的刺痛讓我的笑臉瞬間垮下。“好痛……”捂著看著手上的傷口,我哀怨地看向一臉沒事人一樣的雲雀,“別隨便對刺蝟伸手啊,又不是雲豆或者小白那種毛絨絨的生物……”雲雀面無表情地瞥了我的手一眼,然後……朝我伸出了手。“……咬你哦!”我說的是毛絨絨的生物不包括我啊!“咳咳。”那個紅髮青年咳嗽了幾聲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攤開手,手中是彭格列指環,並且用我們的命威脅沢田綱吉交出手中的大空指環。“入江正一!”我一旁一位藏青色長髮的女人咬牙切齒的,我想她應該是在叫那個紅髮青年。接著就是雙方拉鋸,一方讓沢田交出指環,一方讓沢田別聽那個戴眼鏡的。我看著這一幕,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走錯了片場。這種在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劇之中經常出現的“你不把xx交出來我就xxx”、“不行你不能為了我們而xxx”之類的戲碼真是……對不起我完全沒有代入感。毫無緊張感的我乾脆就四處張望看周圍的裝置,餘光瞄到草壁看著我的複雜無比的眼神……忽視算了。在入江正一秀出他身後那個巨大的白色裝置中十年後的我們的時候,我終於開始正視這件事情了。當對方提到七的三次方的時候,我的臉色變了一下,下意識地抓住了身上的雲雀的衣服,對方皺了皺眉,總算給面子地沒有掙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