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語氣平平:【我只是和同樣缺愛的小夥伴聊了一下人生。】“……對不起!我一時口快!我不該說你們缺愛!”我是戳中了什麼點麼?!你們兩個不會真的缺愛吧!?【不啊,的確缺。所以你當時那話,的確是戳中痛處了啊。】“……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在心裡倒立著道歉可以麼?!”【不,這是事實,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只能說你意外地敏銳。其實從某方面來說,赤司和我的家庭環境挺像的。】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這難得的八卦給轉移開了:“哎?也是父母離異麼?”【不,他的母親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父親倒是沒有再娶……不過他父親是奉行精英模式的挫折教育、並且將孩子的成就視為理所當然的。不如說如果不是第一就會被父親質問。】“哦哦——感覺理解了赤司那有點過的勝負欲是從何而來了……都不容易啊。”我倒是第一次知道這些,點點頭,想到對方看不到時立馬停下了,“那說環境很像……難道若萊你父親也是!?”【不,我親爹比較傻,我嚴重懷疑如果不是我叔叔醉心當導演他不可能有資格繼承家業。不過我的母親和赤司的父親一樣奉行這種教育方法,並且因為我父母離異之後對我的管教變本加厲,就為了讓我的繼承權穩固甚至是去架空父親。】“啊……這樣子啊。”也是一筆爛賬呢……不過這是第一次黑崎和我說她家的事情,我比平時更多了幾分耐心,“不過現在你母親沒有管你了吧?”【嗯。因為我反抗了。】“……哎?反抗?”【是的,和赤司那種全力回應家長期待的乖孩子的性格不同,我是會認真學但就是反著來的性格。】……哎?乖孩子?赤司?!雖然說得似乎沒有問題……我乾笑幾聲,注意點放在黑崎的反抗上:“然後呢!你反抗成功了麼?”【沒啊,我的例子告訴我們在你沒有足夠的實力能自己獨立前不要中二病地妄想和大人對著幹,那樣子沒有好處,只會讓你體會到自己有多天真愚蠢弱小,並且懷疑自身和這個世界。】“……”黑崎啊!!!【不過我還好一些,我在懷疑自己的時候,遇上了我生命裡的光。】我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糧,不過同時也為朋友高興,笑道:“哎——是說跡部麼!這有點肉麻吧……”【他是我的□□,我的慾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啊串詞了,咳,總之,在那一瞬間,我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那樣子的人存在。】“喂,若萊,有點過了啊……”黑崎用一種認真無比有些誇張的詠歎調繼續高喊著:【y precio! 】“……”我的面色嚴肅了起來,“跡部就在旁邊哈?”【……嗯。】“行……回國後我再和你細聊。”我無奈地掛掉了電話。不過黑崎的確給了挺好的資訊……所以我送草莓熊沒錯的!嗯!突然間對自己的選擇充滿了信心呢!“等等!結果什麼都沒解釋啊!這就是你做了二五仔的理由麼?!”我們在美國停留了5天左右,4月1日那天還是花道叔叔的生日,在慶生結束後我們也回國了。而回國之後……我也……再一次陷入了開學前的趕稿地獄裡。就連將買的禮物送出去的時間都沒有,拉著助手們瘋狂趕稿。“伊織小姐!”“什麼事!”我繼續埋頭畫畫,奮筆疾書中。受到我的感染,我的助手也大聲喊道:“這十頁好了!以及!今天早上有外校女生向委員長告白了!”我頭也不抬,依舊用吼的:“這樣啊!恭喜雲雀!”助手並沒有終結話題:“可是那個外校女生喊委員長克勞德大人……”“……”我倏地抬起頭,“雲、雲雀怎麼說?”“委員長沒理她,只是說禁止外校人員進入學校。”“呼——”我鬆了口氣,如果不是我也在被雲雀禁足的期間……我一定要去土下座道歉的!“辛苦你們了!記得跟草壁說,這段時間要特別注意可疑的女孩子!保護好委員長哦!”“是——”我的塗黑助手應了一聲,又有些納悶,“那個……為什麼呢?”“你不懂。”我一臉深沉地說道,“那些人愛的根本不是雲雀而是克勞德!我們怎麼可以讓雲雀淪落為替身!”“……有、有道理!”助手一臉凝重地點頭,“我會轉告草壁先生的!”“嗯!交給你了!”雲雀的手下們在這點上和雲雀一樣單純好騙真是太好了!在我趕稿忙碌的期間……又有新的工作來了。我的工作號上,不破尚的經紀人的新郵件提醒十分醒目。【安藝祥子:iori老師!尚的新歌是關於惡魔和兩個天使的故事,故事已經有了,能麻煩您畫一下人設麼?拍v做造型專用。價格您開。】這還真是新奇的委託呢……我想了想,畫個人設也不難,託不破尚的福我的《無墓》銷量和關注度都挺高,為了投桃報李這個也得接。我立馬回覆:【可以啊!把故事內容和人設要求發給我,如果可以的話歌詞也一塊發我。人設的話,是一個人設60萬,兩個星期內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