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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朔川隨意“嗯”了聲,“不過沒有遊戲。”他手機有螢幕密碼,嚴暖順手輸了下他的生日,不對,心下一動,輸了自己生日,還是不對……有點小小的失望。她喪著聲問程朔川:“密碼是多少呀。”程朔川報了個四位數,是個日期,嚴暖聽著,有點熟。噢!是兩人正式交往那天!她的心情豁然開朗。然後她的心情越來越好了,因為程朔川的屏保也是自己的照片,他手機裡的確東西很少,除了必要的即時聊天工具,以及啟程公司內部的員工管理軟體,就只剩一個微博了。“你有微博呀?”程朔川點點頭,“看新聞。”她點進去,看他的關注人,只有兩個:嚴暖,嚴暖全球粉絲後援會。說好的看新聞呢?程朔川見狀,輕咳了聲,一本正經解釋:“我一般看熱門。”噢……熱門呀。嚴暖心裡偷笑,也不戳穿他。過了一會兒,車便到達今日的品牌晚宴現場了,這次的晚宴在某老闆的莊園舉行,這座莊園有面積超大的人工泳池,還有人造沙灘,應和今晚宴會主題:沙灘酒會。喝喝酒,遊游泳,跳跳舞,看看錶演,當然,宴會離不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攀攀關係。大家碰個杯,聊聊最近工作,導演您有沒有新戲呀,主編最近有沒有封面缺人呀……無外乎如此。程朔川和嚴暖進去時,已經來了不少人,沙灘泳池邊已亮起簇簇燈光,身著燕尾服和晚宴裙的男士女士交盞歡笑,還有穿比基尼的美女在泳池嬉戲。嚴暖偷偷跟程朔川咬耳朵:“你不要看那些穿比基尼的!”……她這一說,本還沒注意的程朔川下意識往泳池那邊瞥了一眼。嚴暖鼓起臉,“不準看!她們都不是好女孩,等會兒看上你了得纏著你去開房的!”身處娛樂圈,嚴暖雖然不怎麼會喝酒,但酒會倒是沒少參加,她再清楚不過了,這種娛樂性質的酒會晚宴都得找一群美女來熱場子表演節目,而這些美女大多數都有一個微博認證:平面模特。實際上,大概沒有人在海報或者什麼品牌雜誌上看到過這些所謂模特的身影,愛好八卦的人給她們取了很多稱呼,稍微客氣一點兒的是嫩模,不客氣的就是外圍和三陪了。能到這種場合來熱場子,大家也都不會閒著,明裡不會做什麼,都很懂規矩,但暗地裡的交易可多著,酒宴散去,酒氣熏熏的男士身邊多了或是換了一個嬌滴滴的美女那是常事。程朔川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她們怎麼跟你比。”他的呼吸打在頸間,酥酥麻麻的,嚴暖一下子就回想起昨夜裡那場纏綿,臉“騰”地一下就紅起來了,她目光亂轉,然後不經意瞥到了一個軟軟的小身影。她不動聲色往旁邊退了一步,“小棉花糖來了,你先去找表姐吧,我去看看小棉花糖。”什麼小棉花糖……程朔川插兜站在那兒,看嚴暖小碎步直朝一個小姑娘奔去了。“小棉花糖!”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抬頭,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仙女阿姨!”她環過嚴暖脖子,“吧唧”一聲,給了她一個吻,嚴暖心都要化掉了,但是自己擦了唇膏,不好親人家小姑娘,只能捏捏她的小臉蛋。季天澤站在一旁揉了把小棉花糖的頭髮,“小沒良心的。”小棉花糖甚是不滿,回頭瞪她爸,“爸爸你不要弄亂了我的髮型,這是媽媽梳的。”嚴暖嘴角抑不住笑意,這才站起身來,看向昔日的合作伙伴季天澤,伸手,“季天澤,好久不見了。”季天澤一手拽著不安分的小棉花糖,一手回握,“是好久不見,你可以啊,前段時間那麼慘,最近過的好像不錯。”“……”這人能不能好好說話。嚴暖轉移話題:“你老婆鍾晚櫻呢?沒來?”提起鍾晚櫻,季天澤一臉無語,“採風去了。”“怎麼,要寫新書了?”“是啊,她上次還說寫完要找你演女主角。”嚴暖正想說話,季天澤又說道,“我說不行,你這樣的演技會拉低收視率,還有啊,讓我再跟你搭一部戲,我可不想聞大蒜味兒。”“……”嚴暖想打人。其實當年兩人合作拍那部後來成為現象級大爆偶像劇《風已穿堂過》的時候,經紀人閆穗和助理阿星都極力攛掇她多跟季天澤打好關係,甚至暗示她釣起季天澤這隻金龜。當年季天澤是圈裡有名的強推之恥,資源雄厚,票房卻時常撲街,傳言他背景強大,而且是難得的單身漢,長得還帥。兩人合拍一部甜疼牙齒的偶像劇,按理來說是能擦出點兒火花的,但是季天澤那人真是,拽的二五八萬就算了,一張嘴還很賤,她清清白白天天刷三次牙就因為吃飯時不小心吃了顆蒜,然後拍吻戲被他拒拍了,鬼來的火花!也幸好沒火花,沒過多久他就結婚了,不然傳出點緋聞還真難聽。不過除了大蒜事件,兩人在劇組還算說得上話的,後來機緣巧合又認識了他老婆,嚴暖勉強能忍一忍季天澤那種狗見狗嫌的鬼脾氣,關鍵是他生了一個好女兒小棉花糖,太可愛了!她見過很多明星的小孩兒,沒有一個有小棉花糖這麼可愛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