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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澤把她抱上了樓。落地窗外夜色朦朧。屋內暖黃燈光曖昧。鍾晚櫻自床上微微坐起,不敢與季天澤過於熱烈的雙眸對視,她慌亂地垂著眸子爬下床,&ldo;我…我洗個澡……&rdo;跌跌撞撞跑進了浴室。看著緊閉的浴室門,季天澤扯了扯嘴角,屋子就這麼大,想跑到哪兒去?他好整以暇地半靠在床邊,等著鍾晚櫻自己結束無用的掙扎。鍾晚櫻在浴室折騰了個把小時,洗完澡還把那頭長髮給吹乾了,許是水汽太熱,將她的臉燻得紅紅的,眼裡也似是含了一汪泉水。她緊了緊有些寬大的浴衣,心下如小鼓擂動。都這麼久了……季天澤的火應該自己下去了吧?她努力回憶著鍾茶茶給自己安利的總裁文情節,女主破個處都叫得和殺豬似的,毫無實戰經驗的小新人實在忐忑得很,現在只能期盼著季天澤已經恢復正常了……鍾晚櫻小心翼翼地推開浴室門,先是探出腦袋望了望。嗯?季天澤呢?她走出來,剛想合上浴室門,就被一股大力拉住,往旁邊一帶。等她反應過來,才發現已經到了季天澤的懷裡,他眼裡的炙熱絲毫未曾褪去。慘了。兩人眼神膠著的瞬間,鍾晚櫻不由得想起 清晨陽光和你天光大亮之時,鍾晚櫻皺了皺眉,迷濛地睜開雙眼。光線透過紗質半透明窗簾灑進屋內,許是因為冬日,陽光並不刺眼,也不灼熱。她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腰被一雙手環住了,微微往後靠,肌/膚相親間還能隱約感受到對方均勻的心跳。呼吸帶著暖意噴灑在脖頸間,有些微癢。下邊有些疼,還有些黏/膩。她想動也動不了。季天澤看著是又高又瘦,脫了衣服才知道運動不是白做的,那身材,精壯得很。鍾晚櫻想用手肘頂一頂他的胸肌,把他弄醒,卻是碰上了鐵板,頂得手肘發疼。她想起床,想洗澡,可完全脫離不了季天澤的鉗制。鍾晚櫻背對著他,試探性地喊了聲,&ldo;季天澤?&rdo;沒動靜。過了幾分鐘,她微微提高了點音量,&ldo;喂,季天澤,你醒了嗎?&rdo;仍是沒有回應。可她的喉嚨卻有些疼了,昨晚叫得有點厲害,嗓子已是半啞的狀態,根本沒法兒大聲說話。正當鍾晚櫻打算放棄掙扎之時,身側的人緊了緊環住腰部的手,腦袋湊過來,在耳邊親暱又慵懶地說了句話,&ldo;季天澤……?你昨晚可不是這樣叫我的。&rdo;鍾晚櫻愣神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他竟然還有臉說!鍾晚櫻又羞又氣,漲得滿面通紅,心裡想著:好在是背對著他。可她不知道,她的脖頸間也已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季天澤勾唇,饜足地笑了笑,不再調戲她,手上微微一動,換了個姿勢,將她翻了個邊對著自己,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她的柔軟磨蹭到自己胸膛,季天澤又有些心猿意馬。鍾晚櫻感受到他下/身又起了變化,微微有些心慌,想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可季天澤鐵臂一箍,她愣是沒辦法再挪動分毫。&ldo;你亂動個什麼勁,真不想下床了?&rdo;季天澤還算有兩分人性,體諒她初經人事,沒有醒來就再辦一次的打算。他用下巴抵著鍾晚櫻的頭,只靜靜抱著。鍾晚櫻怕他再胡來,不敢再動一下,昨晚她就體會過了,在床/上,男人真想對你做什麼,那是毫無抵抗可能的。她埋在季天澤的胸膛間,安靜地聽著他的心跳。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懷抱很溫暖,竟莫名生出一種被保護的安全感。有一句歌詞很合時宜地在腦海中閃現:每一天睜開眼,看你和陽光都在,那就是我要的未來。-兩人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才雙雙起床,季天澤非要纏著她一起洗澡,鍾晚櫻堅決不從,裹著被子忍著不適&ldo;噔噔噔&rdo;跑下樓,回到自己房間把門鎖上,這才安心洗澡。她真是怕了季天澤了,從前還覺得,拿捏他不過小菜一碟,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扮豬吃老虎。幸好今天是放假,不然還怎麼上班?等她洗完澡出來,季天澤也已經沐浴更衣和太子爺似的癱坐在客廳了。不對,他就是太子爺。見鍾晚櫻出了房門,季天澤把手機隨意扔在了沙發上,起身走過去,在她唇上親了親。鍾晚櫻的臉又是一紅,她隨手用擦頭毛巾去蓋季天澤的帥臉,擺出一臉嫌棄,&ldo;又想做什麼,你很閒嗎?&rdo;季天澤挑眉,&ldo;沉迷美色,不想工作。&rdo;鍾晚櫻臉上的溫度已經沒法兒降下來了,她輕啐一聲,匆匆與季天澤錯開,自顧自去流理臺煮咖啡。季天澤沒跟過去,靠著她的房門無賴地說道,&ldo;我推了今天的兩個通告,幫你搬東西,是不是很感謝我?&rdo;鍾晚櫻回頭看他,&ldo;搬什麼?&rdo;季天澤推開她的房門,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