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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無其事地挽了挽耳邊碎髮,開始玩手機。可林湛沒打算放過她,歪頭的姿勢沒變,一隻手卻在她桌前敲了敲,“喂,正面回應一下,你是什麼茶葉呢,怎麼個泡法?”阮喬轉著筆,好像在認真思考,忽而轉頭問林湛,“抹茶你知道麼?”“我看你也不知道,不然先買本《茶經》瞭解一下?”林湛不明所以,抹茶不就是抹茶蛋糕那個……?還要看《茶經》?他有點納悶,卻強忍著沒問出來,省得被阮喬嘲笑沒文化。阮喬就知道他死要面子,有疑問這會兒也不會問的。她趁此機會,很快轉移話題,“對了,你上次撿了我本子,除了那個……嗯,除了那個,你還有沒有看到別的東西?”林湛被她帶偏,挑了挑眉,回問,“除了小黃文,還有別的啊?”小黃文三個字一出口,阮喬就踩了他一腳。女孩子面皮薄,很快,連耳朵都染上了粉色。一失足成千古恨。阮喬覺得自己有點傻,好端端的,幹嘛提這事。當晚躺在床上,阮喬有點失眠,雖然那會兒自己糊弄過去,沒有正面回答,但她腦子裡總想起林湛問的話。那你是什麼茶葉?怎麼個泡法?大腦似乎都不受她控制了,一閉眼,她就能回想起林湛的眼神。有點玩味,又有點認真。阮喬在床上來來回回滾著,糾結得很。可她忘了寢室床窄,往裡側滾時,幅度有點大,“咚”地一下,她整個人都撞上了牆壁。身上倒還好,主要是額頭撞得有點猛,聲音相當清脆,和新鮮西瓜似的。“我靠!誰呢。”牆那頭突然傳來熟悉的聲線,隔著牆壁,聲音略微有些沉悶,但阮喬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林湛。他睡這個床?阮喬咬唇,捂著額頭不出聲。可林湛好像發覺了什麼,附在牆上聽了會兒,又用手敲牆壁。聲音小,不過只隔一牆,阮喬還是能聽到。她開始遠離牆壁,扒著欄杆一側,額頭上未退散的疼還在提醒她剛剛做過的蠢事。也不知道是因為額頭疼還是什麼別的,她閉著眼,卻怎麼也睡不著。第二天桌遊社有活動。阮喬去得早。昨晚上沒睡好,她有點沒精神,伏在後排桌上休息。活動教室陸陸續續進來不少人,阮喬能聽到大家在說話,但她像是被鬼壓住了,根本不想起來。直到人齊,社長在上面開始說話,她才勉強睜眼,打了個哈欠。很突然的,一隻手落到她頭上,溫溫熱熱。那隻手莫名其妙的在她腦袋上揉了幾下。頭髮都亂了。阮喬迷迷糊糊仰頭,正好與林湛對視。林湛眼裡帶著調侃,“你現在還真的有點像貞子,昨晚修仙去了?”林湛。阮喬看向他,突然清醒了不少。短路的大腦線路突然全部恢復正常,她悠悠開口,“女鬼有什麼資格修仙。”林湛唇角微挑,伸手,又想去揉她頭髮。阮喬把他拍開,輕輕皺眉。“你別碰我,髮型都亂了。”林湛輕哂,“你這也叫髮型?”看不起學生頭啊。阮喬轉過身,對著前面,懶得理他。林湛支起腦袋,閒閒地,“話說回來,我的確是沒聽過女鬼修仙,不過女鬼喜歡榨乾男人的精氣,是吧。這叫什麼來著……採陰補陽,對不對?”阮喬瞥他一眼,還是不講話。這人真是……怎麼渾身都散發著“快來採我”的強烈訊號?女鬼也是有尊嚴的,不是很想跟天庭第一帥亂搞關係。今天桌遊社的遊戲又是狼人殺,不過是花板子。社長可以說是相當精明瞭,自己社團做活動,還不忘給女朋友社團的活動拉拉人氣。他搓了搓手,一本正經說道,“咱們每週都玩遊戲啊,但是大家的積極性好像在降低,我研究了一下,可能還是因為我們沒有獎勵機制或者懲罰機制。”“獎勵呢,咱們社團經費有限,買這些遊戲就花了不少,沒辦法拿出什麼像樣的獎品了,那咱們今天來個懲罰機制吧。”“是這樣,我女朋友呢,是環保社的副社長,他們這週末有一個聯合南城八所高校一起做的徒步活動,明天出發,大家可能也聽過,就是百里毅行。”“這個活動是要從咱們這兒……走到隔壁清源市的越山,順便去拜拜菩薩。”“那今天玩遊戲,咱們就一局定輸贏行不行?輸了的就去參加百里毅行,就當是鍛鍊身體了!”社長一定是在說笑話,從這兒去清源市,多少公里?還神特麼要爬山?阮喬第一個想拒絕這懲罰機制。可她還沒開口,大家竟然齊刷刷的表示同意。阮喬簡直懷疑人生。他們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贏啊……莫不是被社長下了降頭?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今天狀態不好,邏輯不一定盤得動,感覺會輸。她拿到卡牌看了一眼。要命……竟然是狼人。不過第一晚殺人睜眼時,阮喬神奇的發現,林湛竟然也是狼人。她突然就安心了不少。林湛這人,別的都不怎麼樣,但玩狼人殺,嘴皮子利索得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力,她水土不服就服林湛。而且社團裡的女生都對他有迷之好感,常常被他掰票。就在阮喬以為贏下這盤十拿九穩的時候,林湛竟然在白天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