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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沒消氣,回寢的時候還在門口狠狠親了她一口,放狠話,“別以為看個電影就當今天下午的事沒發生啊,明天給我等著。”阮喬一臉無辜。看個電影還不奏效,她只好又將寫下三願的信紙折成千紙鶴,從空調洞裡遞到林湛。那一手漂亮的小楷把情話寫到了心底,林湛想折騰她的心就去了大半,緊接著阮喬又來了一劑猛藥。她敲了敲牆壁,輕聲喊他:“喂,林湛。”他們寢室已經熄燈,應該是已經在床上了。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林湛就在空調洞口輕敲,算是回應。阮喬靠著牆坐起來,悄咪咪地把耳機線順著牆洞滑過去。感覺到那頭有人拿起耳機微微扯動,阮喬點了播放鍵。“…………我輕輕的嘗一口/味道香濃的誘惑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阮喬等到進度條播完,然後給林湛發微信。貞子不忘挖井人:【給你錄的催眠曲】貞子不忘挖井人:【是不是能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了?】她的聲音甜甜軟軟,有少女感,唱這首《甜甜的》再適合不過。林湛聽得渾身酥麻,有點找不著北。好一會兒阮喬才收到林湛的回信。朝天椒:【把歌交出來,勉強原諒你。】阮喬抿唇笑。就知道他很好哄。很快就到春日宴開始的日子了。阮喬在校內忙於奔波,林湛還拉了幾個男的來幫她做苦力。活動要做,課也要上。在映雪廣場安排完其他助乾布置活動場地,她就匆匆趕往教學樓,去上現代漢語課。現代漢語課老師專注於學術研究,最不喜歡現在學校里老做各種活動,上課時時常跟同學講,不要一門心思只顧著學生會顧著社團,學習才是根本。如果因為學習部活動遲到,肯定是被他念叨一通的。阮喬不敢懈怠,跑得很快。終於在上課鈴響的前一秒趕到了教室。她從後門進的,大口大口的喘氣,也沒力氣再往前排許映幫她佔的座走,直接就坐在了後排,林湛的旁邊。林湛見她跑成這個鬼樣子,揉了把她的頭髮,低聲調侃:“救火呢。”阮喬沒工夫理他,還在調整呼吸。等她恢復過來,她才拿書,順便低聲警告林湛:“別打擾我!”林湛嗤笑一聲,拿了本書蓋腦袋,“上你的課,我睡覺了。”阮喬看了眼他的書皮,這都是什麼雜誌……不思進取!老師上課上得激情澎湃,下頭不少學生都有點昏昏欲睡。同樣是語言類課程,明年要學的古代漢語就比現代漢語有趣得多。現代漢語就是有些繞,有時候繞得腦袋稀裡糊塗的,明明是小學就學過的主謂賓補那些東西,到大學了還是相當複雜。這節課講到新內容,老師又突發奇想,想要複習下之前學的語音部分。他就著書上的課後思考提了另一個問題,“那這裡的韻腹是什麼?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講過的韻頭韻腹韻尾怎麼分?”沒人回答,他又問:“好,那我說這裡o是韻腹,是對還是錯?”他扶了扶眼鏡,自花名冊上瀏覽而過。“林湛。”聽到老師叫林湛回答問題,阮喬心裡咯噔一下,她搖醒林湛。林湛睡眼惺忪,捏了捏鼻樑,有些不耐。老師又喊了一遍,“林湛。”他懶懶站起,隨手翻書,完全不知道問的是什麼。阮喬用馬克筆把題目圈出來遞給他看,還在旁邊寫了韻腹二字,可字太特麼小了,林湛又高,站起來低著頭,看半天沒看清楚。這時老師又問了,“你回答下,韻腹是對還是錯?”林湛聽清了問題,心裡臥了個大槽。沒過腦子就直接喊道:“孕婦當然是對的啊。”老師扶了扶眼鏡,還有點欣慰。林湛還想喊,“孕婦懷個……”阮喬一聽不對,連忙踩了他一腳。林湛及時收聲,看向阮喬,還一臉莫名其妙。老師沒聽清楚他後面講的什麼,只讓他坐下,“看來還是有一部分同學沒有把學過的東西給忘了,其實我們現在學語義,但它的基礎是什麼,還是……”老師又繼續在臺上念念叨叨,阮喬提著的心終於放下。還好還好……林湛納悶,“你踩我幹嘛,不是……話說回來,現代漢語這課我怎麼記得講主謂賓的啊,還兼職講社會道德啊,孕婦都來了。”“……”阮喬不想跟他講話。林湛見她一臉冷漠,還不禁得意的撞了撞他,“聽到沒,那老頭還表揚我了。”“……”阮喬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聽出不對,及時踩了他一腳,他大概會因為拉低南大智商水平線被爆上論壇當笑料吧。她扶額。“你少講話,我腦袋疼。”林湛看了眼前面,老師正對著黑板寫字,他挑起唇角,湊上前飛快的親了阮喬一口。“親一下就不疼了。” 阮喬春日宴活動開展得如火如荼, 南大校園各處可見活動相關內容。彷彿每年因為有這個活動, 大家才真切的感覺到,冬天已經走了。林蔭道上, 樹幹抽出枝丫, 陽光照耀,在縫隙間投下細碎斑駁的光影, 新嫩綠意蓬勃。其實南城的四季並不分明, 唯有冬夏兩個極端交替很是明顯,所以冬日一過,陽光就有了些燥意。阮喬早就換上了單件的連帽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