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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湛拉著她進來,江城吹口哨,“阮喬妹妹,聽說你打麻將很厲害啊。”阮喬沒說話,只看了眼林湛。林湛輕輕挑眉。阮喬有點納悶,這裡加上他,不是有四個人麼,幹嘛要拉自己來。林湛直接拉開一張凳子,示意她坐下,緊接著他自己又坐了旁邊方位的凳子。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同班男生,解釋:“這貨不打牌的,站這兒學習。”阮喬順著看過去,朝男生客氣地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阮喬進來這麼久,周鹿都沒有抬頭,她正沉迷於扳對子。扳對子就是將所有的麻將打亂再排成長方形,相同的一對從裡面扣掉,有點像是麻將版的連連看。阮喬倒是沒想到,周鹿也打麻將,真是……看不出來。見阮喬和林湛一前一後落了座,江城突然開始咋咋呼呼。“欸,不行不行啊,你倆怎麼能坐上下位,來來來,換個位,你們兩個必須坐對家啊。”……幼稚。阮喬沒意見,很快就換了位,反正不管坐哪裡,都決定了她會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林湛這個牌品牌技都很臭的也會是被殺之一,沒有例外:)“清一色,胡了。”“等等,槓上花,我搶個槓。”“小七對,噢……不對,是隆七對。”上來玩了兩圈。阮喬做了三個大胡。江城不信邪了,他擼起袖子端正坐姿,“喬妹妹,你這手氣也太好了吧?!”阮喬輕聲應了句,“一般。”這邊正說著,周鹿就撐起下巴,百無聊賴地扔了張二條。江城眼睛發光,“胡了胡了,屁胡也是胡了,終於開胡了,哈哈哈哈。”……阮喬默默倒牌,“那我也胡吧,將將胡。”嗯……她本來是不想胡的,畢竟是將將胡,等自摸多好。周鹿終於看了阮喬一眼。周鹿……桌面上的錢都輸光了,她默默去拿錢包。阮喬抓了抓頭髮,還挺不好意思的。林湛不樂意了,他倒下自己牌,又去看周鹿的牌,“喂,周鹿,你會不會打牌啊,我馬上就自/摸了!這麼漂亮一手牌就被你給毀了!”他仔細一看,更氣憤了,“大姐,你打二條幹什麼,不會做清一色啊!再退兩張牌就行了,我真是服了你。”周鹿瞥他,冷漠地說了句,“我喜歡輸錢,你管我。”阮喬默默收錢,心裡想著:真有個性……打麻將似乎會讓人放鬆,或者說……贏錢似乎會讓人放鬆。阮喬已經完全沒在care回寢室這件事了。倒是林湛中途不適,跑了好幾趟洗手間。一場牌局玩到十一點多,阮喬想收回曾經吐槽隔壁寢室牌技差牌品差的話。畢竟……朝天椒和江城都比周鹿小姐姐好太多了。不知道為什麼,越接觸,阮喬越覺得周鹿的高冷人設在崩,雖然她在勉力維持,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羽毛球也不會,打牌也不會,偏生她還一本正經……阮喬憋著笑數錢。江城嚷嚷著:“喬妹妹,贏這麼多,得請客啊。”阮喬點頭,應得爽快:“好啊,你們想吃什麼,吃燒烤嗎?”周鹿趴在麻將桌上搖頭,聲音睏倦,“不吃了,困。”林湛喝酒喝太多了,話還沒說,又跑了一趟廁所。大家似乎都沒心情再吃什麼東西,阮喬看時間,才想起明天還要上課,今晚沒回寢,也不能再回寢了……周鹿在麻將桌上趴了會兒,突然坐起。她起身,懶懶扔了句,“不行,我回家了,拜。”江城也緊跟著起身,拍了拍阮喬肩膀,“得,到點了,我跟女朋友約了個零點場首映,這都快遲到了,差點給忘了,喬妹妹,請客先欠著啊,我先走一步。”一個個的,走這麼快。阮喬腦袋空空,那她去哪兒?寢室不能回,會被出白榜,那回家嗎?嗯……這個點打車,她有點怕。正在這時,林湛回來了。他掃了圈,問:“他們走了啊?”阮喬點頭。林湛又說,“外頭也走了一波,還有人在玩,你要不要去泡個溫泉放鬆放鬆?”阮喬趕忙搖頭:“不用了。”林湛看了看時間,突然走近,湊到她旁邊,也不知道在幹嘛,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你身上有酒氣。”阮喬下意識低頭,自己聞了聞,有嗎?沒有啊。林湛拉著她胳膊起來,聲音懶洋洋的,似乎有一點點醉意。“陪我出去走走,一起醒醒酒。”喂,我又沒醉!阮喬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拉出去了。冬夜的南城很冷,冷風拂面,有點輕微的刺痛感。明明沒下雪,路面卻有些打滑。夜晚這邊還是燈火通明,一派熱鬧氣氛,不過馬路上的車已經少很多了。林湛肚子不舒服,想到對面馬路買瓶熱牛奶,阮喬只好跟著他一起過斑馬線。走在馬路中間,林湛側過頭看她,突然說了句,“你今天好像一顆聖誕樹。”……?阮喬看了眼自己的墨綠色大衣,這個就像聖誕樹了啊,她又沒紅綠混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阮喬加快腳步。林湛在後頭喊:“喂,你冷不冷啊。”阮喬沒理,可猝不及防的,林湛大跨步向前,攬住她肩,然後將戴得暖暖的黑色圍巾扯開一半,圍到她脖子上。一股暖意圍繞在脖頸間,阮喬有些愣神。林湛抬起手腕看時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