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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飛吻有點玩笑的意思,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心裡撞了下鍾。輕浮輕浮輕浮!隨便勾搭良家少女,這在女尊背景的古代是要被浸豬籠的!阮喬回到自己鋪位,很快便爬床睡覺。只是平躺在床上,她發現,心跳得好快,撲通撲通的,質量差點兒的鐘,怕是已經被撞壞了。次日清晨七點,活動的組織者們穿梭在幾個大通鋪間擾人清夢。“同志們,起來了啊起來了啊,今天任務還很艱鉅,我們還要爬越山呢,等爬完越山,下午就有車送咱們回校啊,快快,打起精神!”昨兒個累了一天,這麼早就要起床,大家都有點不樂意,怨聲載道。還有人直接表示太困太累了,今天的越山不打算去爬了。阮喬半坐在床上,睡眼惺忪,腦子還有點不清醒。當她閉眼坐著又昏昏欲睡時,突然有隻手揉起了她的腦袋,本來就睡得凌亂的頭髮更像是一團雞窩了。阮喬勉強睜開眼,發現是林湛。也是稀奇,林湛竟然都收拾好了。這人不是一向都起得比豬晚麼。由於是睡大通鋪,大家都穿得比較嚴實,阮喬算是裡頭矯情的了,還帶了套薄薄的睡衣。林湛坐在床邊打量她,這顆早起的小蘑菇好像有點暈頭轉向,懵懵的,眼睛半睜,眼皮還時不時向下耷拉。她的唇色粉嫩,可能是早上有點幹,她還在不自覺地伸出小半截舌頭舔唇,和小奶貓一樣。阮喬靜坐了會兒,突然在被子裡用腳踹了林湛一下。“你讓開,我要起床了。”說著,她揉起眼睛,還不由自主地開始打哈欠。林湛輕笑了聲,點點頭,給她讓地。阮喬拿起備好的衣服,拖拖沓沓下床。被子掀開,林湛才看到,她身上睡衣印著的小丸子也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她和小丸子也算得上是神同步了。八點的時候,要爬山的一眾收拾好,出發。越山腳下基本都是素食館,早餐也沒有肉餡兒的包子,湊合吃了點,他們就正式往山上去了。越山主峰有點高,一個來回估計得耗上大半天,由於時間限制,他們這次只能爬到半山腰的大廟。即便是爬到大廟,都要費上好一番功夫,沒個一上午是搞不定的。阮喬盯著纜車看了眼,默默拉著書包肩帶。林湛似是注意到她的眼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今天腿還能不能走?要不要坐纜車?”阮喬瞥他,言語間帶著淡淡的鄙視,“你不知道越山的纜車只下不上嗎?”拜個菩薩還要坐纜車上去,誠意何在?阮喬說完後,林湛下意識去看纜車,別說,還真是,只見上邊兒下來的裡頭坐了人,下邊上去的都是空的。這就神了,放空一趟。搞開發的在想什麼呢?兩人一邊往上爬,一邊時不時聊天。有中年女人提著一籃子雞蛋在他們前面三拜九叩,本就不遠的距離,一下子就被趕超。超過之後,林湛回頭看,有點不可思議的嘀咕,“這人沒事兒吧,搞這麼誇張。”阮喬連忙拍他,“你不會講話就不要講話好不好。”瞧她那緊張的樣子,林湛不禁失笑,“你幹嘛啊,這麼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阮喬:“前頭是越山大廟,你不要在菩薩面前亂說話,小心遭報應。人家三拜九叩那是心誠,你懂什麼。”林湛向來不信這些東西,漫不經心接了句,“有這麼靈嗎?”阮喬白他一眼,耐著性子給他科普,“越山很靈的好不好,每年都有富商啊政府要員來搶頭香,今年頭香好像是南城一個什麼船王拿到的,聽說一炷香就上了三百萬。”林湛點點頭,“這事我知道。”畢竟這事兒就是他那人傻錢多的爹乾的,還見了報。阮喬開啟了話匣子,又跟他講故事。“我爸爸前年和朋友一起來越山,他們是爬主峰,然後那會兒人特別多,主峰的上面溫差又比較大。”“那天……好像是下了雨吧,然後我爸爸朋友下來之後,不停地抱怨,說再也不想來了之類的。”“我爸當時就讓他別講了,他還不停地說,你猜怎麼了?”阮喬轉頭看他,“沒一個月,他就開車撞死了人,那天剛好還是學院聚會,他喝了一點點酒,酒後肇事致人死亡,對方家屬不肯私了,一個大學教授現在還在牢裡蹲著呢。”林湛聽得一愣一愣的,脫口而出,“這麼邪門……”一個啊字還沒說出口,阮喬突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唇。她的手軟軟的,林湛還沒來得及仔細感受,她就撤了回去。阮喬拉著林湛跪到一旁的臺階上,對著大廟的方向,“快點跟菩薩道歉,你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啊。”她一臉認真緊張,自己就先雙手合十,嘴裡還念念叨叨的。林湛看著好笑,雖然他不是很在意這些,倒也沒有拂了阮喬的好意,於是跟著她的樣子,跪拜著大廟的方向,跟菩薩道歉。等拜完,兩人站起來繼續往上爬,阮喬還在唸叨他,“等會兒你不要再亂說話了,不會說就憋在心裡好不好?”林湛懶懶地拖長尾音,應道:“遵命……”阮喬沒好氣地瞥他一眼。林湛跟在一邊,突然來了興致,挑著唇角問阮喬:“欸,你剛剛是在擔心我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