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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沉一直跟著她。她硬著頭皮端起杯看上去不是很烈的粉色雞尾酒,一本正經說:“我有點口渴。”粉色酒液順著杯壁緩緩流入口中,很清涼,還是桃子味的。喝完一杯,見康沉還盯著她看,她又繼續喝酒。接連喝了三杯,她感覺,好像不用裝醉了,特麼的她好像已經醉了……夏末夜風中絲絲涼意鑽入面板,許幸雙眼緊閉,瑟縮了一下,然後往旁邊溫暖的地方拱。康沉準備關窗的手稍稍一頓,又收回,攏在她的腰間。不知道是車速太快或是什麼別的原因,許幸朦朦朧朧中只覺得自己身處冰火兩重天,腦袋很熱,身體很冷,她越發往康沉身上鑽得歡快。可手被什麼棍狀物體硌得很舒不舒服,她伸手想拂開,那棍子倒是愈發堅挺。睡夢中她迷迷糊糊嘟囔了兩聲,秀氣的眉毛皺得緊緊的,似乎很是不滿。康沉聲音喑啞,突然開口吩咐司機,“再快一點。”銀灰色轎車深夜在繞城高速上疾駛,到綠島後,康沉將許幸從車裡抱出來。其實一開始康沉是想揹她,可她摟著脖子不撒手,腦袋還直往他脖頸裡湊,不停嬌嗔,康沉無法,也不想浪費時間,乾脆來了個公主抱。司機老黃安靜如雞,蹲在駕駛位上一動不動,只透過後視鏡偷瞄。他心想:這些有錢人的生活果然不是一般亂。他在啟程上班,早幾天就被安排了來接貴賓的任務,聽說這貴賓是某知名大作家,脾氣可能不太好,要萬分小心。他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一大早過來接人。早上過來時,這位大作家還看著清清冷冷,像是寫書寫得入魔了一般,全身都散發著“我不需要女人”的佛系禁慾氣場。鬼知道晚上就直接從酒會現場撿回來個大美女?一路上催命似的讓他快點開,不就是急著上床麼……也不知道這姑娘是不是自願的……可就算不是自願的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啊,這些有錢人,得罪不起。老黃在心裡默唸著罪過罪過,見黏黏膩膩的兩人很快消失,開車飛速離開。回到家,感應燈光應聲而亮。康沉想將許幸放下,可許幸死抱著不撒手,稍微用點力想掰開她,她就開始耍小孩子脾氣要哭要鬧。康沉也喝了點酒,有點頭大。就在這時,許幸毫無預兆地睜了眼,眼底還一片清明。她盯著康沉看了三秒,忽然說:“我要去冰箱。”康沉一頓,就要放下她,可她緊了緊箍在康沉脖子上的手,還是不松。康沉意有所指地問:“要我抱你去?”許幸點著頭,還很清楚地指了指冰箱的方位。康沉將她抱到冰箱前,她這才騰出一隻手,拉開冰箱,然後將之前去健身房拿的兩瓶好酒拎了出來。“開。”“……別喝了。”許幸扁嘴,“你把它弄開!”她的聲音微帶哭腔,聽在康沉耳裡,不無撒嬌意味。康沉垂眸,和她商量,“那我先把你放下來?”許幸沒說話,但是摟住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意思很明確。康沉:“……”他真是瘋了才會跟一個醉鬼講道理。眼底慾火愈濃,他也懶得管放在餐桌上的那兩瓶酒,抱著人直接往樓上走。許幸酒勁上來,不依不饒地哭鬧蹬腳。康沉耐心宣告耗盡,直接換了個姿勢,將她扛到肩上。被扔到柔軟大床上時,許幸左右去摸,沒有摸到熟悉的鉛筆抱枕,眼睛睜開眨了眨,咦,床單被她睡黑了……也不是黑,是…青黑。很快,她眼前光亮也被黑影覆蓋,她正過身子,正對上欺壓過來的康沉。康沉單手撐在她的耳邊,另一隻手幫她理著碎髮,眼裡是難得一見的溫柔。“還記得你在美國的時候……是怎麼拒絕我的嗎?我告訴自己,如果不是你主動追求,我不會再接受你。”他的聲音很低,有些啞,說話時有淡淡酒氣撥出,和許幸的酒氣沖天混在一起,倒不太明顯。“……可現在,我失去耐心了。”許幸懵懵懂懂地,顯然什麼都沒聽懂,也什麼都沒記住。她只盯著眼前那張張合合色澤偏淡的唇,覺得很好吃的樣子,就忽然咬了上去,咬住還不算,還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康沉渾身一僵。許幸很快鬆開了,盯著他認真彙報道:“橘子味的。”她還想說些什麼,可還未來得及張口,唇就被封住了,她嗚嗚了兩聲,怎麼也掙脫不開。橘子味的糖可能是世界上最討厭的糖了,她不想吃,非要主動送上來給她吃。許幸委屈巴巴地,心想:算了,橘子味就橘子味吧,好歹也是糖。只是……為什麼吃糖吃得氣兒都要喘不過來了。這個吻熱烈到一向冷靜的康沉都有些失去控制,他起先還是伏在許幸身上,吻到動情處,忍不住又將她摟進懷裡。拉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的,裙子不知不覺間就被褪了大半。她的背脊光潔滑膩,康沉撫摸間,覺得某處搭扣也分外礙事,索性一起解了。他咬著許幸耳垂,曖昧的氣息低低呼進她的耳朵,“知道我是誰麼。”“康……康沉……”許幸覺得耳朵很癢,有些濡溼,敏感地躲閃著,渾然不覺臉蛋粉撲撲一片。綠島別墅區某獨棟,一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