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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讀者為他操碎了心,正主一覺睡到下午兩點。許幸給他煮了粥,看他吃得不緊不慢,許幸忍不住問:“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康沉抬眼,“什麼事?”問完他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漫不經心道:“不用我處理,掉價。”許幸:“……”風波發酵一天,康沉和沒事人一樣,晚上還在準備 郊遊一秋末的城郊生態山莊裡, 空氣清冷溼潤又新鮮純淨, 微風輕送來淺淡的草木果香, 陽光被樹縫間隙切割成細小光束,塵埃在光束間浮動,溫柔又朦朧。這季節, 竟還有不知名小鳥在枝頭嘰嘰喳喳,抬眼望去, 卻又捕捉不到蹤跡。沿路往前走, 就見白澤在前方小白樓的陽臺上朝他們搖手, “哎!康總!”他調侃似地喊一聲,又吹了聲口哨。許幸和李緣君都半眯起眼, 循聲望去。許幸小聲說:“看見沒, 那個就是白澤。”李緣君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哦,他老喜歡在微博放自拍,我知道他長什麼樣。”康沉和白澤也算是同一級別的推理大神了, 但李緣君對白澤似乎很不感冒。許幸聽出來了, 忍不住問:“怎麼感覺你見到白澤一點都不熱情啊,他不是也很紅嗎?”李緣君:“紅的人多了去了, 我怎麼不去粉明星?”趁康沉不注意, 她又和許幸咬耳朵, “我覺得白澤太騷包了,一個推理作家,一點都不正經, 天天在微博放自拍撩妹……”她話音未落,白澤就從樓上下來,“我可等了快一個鐘頭了啊,我的康總。”他邊說,邊去拍康沉肩膀。可手還未搭到康沉肩上,康沉就側了側身。撲了個空,白澤的手在空中停頓片刻,很快又抓了抓頭髮。見許幸和李緣君,他又提起熱情,招呼道:“哎,嫂子!這位是……”他看了看許幸,又看向李緣君。許幸介紹,“我閨蜜,也是寫小說的,她作者名叫西卡。”“噢噢西卡,我知道。”白澤作了然狀,“寫過《春風不度》對吧?久仰久仰。”說著,他伸手,想和李緣君握一握。李緣君皮笑肉不笑,並沒有想和他握手的意思,“寫《春風不度》的是西卞。”白澤:“……”怕白澤尷尬,許幸忙在一旁補充,“兩人筆名太像了,她老被人認錯,她寫過《風已穿堂過》,就季天澤和嚴暖演的那個電視劇。”許幸覺得這劇太紅了,沒看過也至少聽過。可白澤一聽,看向李緣君,稍稍一頓,又點了點頭,眸光忽地變得意味深長——難怪這姑娘一進門就對他抱有淡淡的敵意。李緣君目不斜視,看都沒看他一眼。其實很久以前李緣君也是真情實感粉過白澤的,還在微博三百六十度狂推白澤的書。可在她瘋狂喜歡白澤的同時,由她處女作《風已穿堂過》改編而成的電視劇一夜之間爆紅。這本來就是她年少輕狂時候寫的瑪麗蘇言情,她自己也知道寫得不怎樣。但她這邊西子捧心地喜歡白澤,白澤卻在微博上說特意買了本最近大火電視劇的原著小說,看得笑吐了,還表示不懂瑪麗蘇少女的腦回路,吐槽得毫不留情。她心碎成渣渣,粉轉黑也就這麼輕而易舉:)簡單招呼過後,白澤又指著樓上說:“你們先上去放東西吧,左邊第一間和第二間還沒人挑。”“其他人來了?”康沉問。白澤輕哂,“早來了,釣魚去了,估計也快回來了。”說曹操曹操就到,白澤話剛說完,門口就傳來一陣響動。“臥槽這魚也太活潑了吧!漫姐你提下。”“滾。”應聲而入的是一個扎馬尾穿黑色運動服戴黑框眼鏡的女生,她手裡拿著收起的魚竿,剛剛那聲冷漠的“滾”就是從她口中說出。李緣君拉了拉許幸袖子,小聲科普,“這個應該就是路漫漫,特別厲害,她寫古代奇幻小說的,你知不知道?而且她畫畫也很牛,自己的小說都是自己畫插畫。”許幸雖然不認識,但不妨礙她覺得人家很厲害。李緣君又說:“她有個漫畫是分享戀愛日常,在微博上還挺火的。”“是嗎?”許幸只覺得她名字挺有意思,“那她男朋友是不是叫齊修遠。”“……”李緣君白她,“呵呵,她男朋友叫齊修遠兮。”許幸瞪大眼睛,一臉認真地發問:“真的?四個字欸,那為什麼要加兮?男生叫這個好奇怪。”“我口嗨一下而已,你是不是傻子。”李緣君用一種“怕不是遇到了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許幸:“……”他們來的這個生態山莊規模很大,騎馬釣魚燒烤泡溫泉打麻將等等活動應有盡有,算得上是高階版本的農家樂。他們中午就在小白樓後面燒烤,白澤帶了一些醃製過的食材過來,還有釣上來的魚,山莊裡也有蔬菜可以現摘,食物很豐富。大家邊燒烤邊聊天。除了李緣君介紹過很厲害的路漫漫,和他們一起來郊遊的還有兩個男生和一個女生,都是全職作者。許幸在煮玉米粥,默默地聽他們商業互吹。從商業互吹中,她大概猜出他們這幾個寫書的關係應該都還不錯,不是第一次出來聚了。只不過白澤這次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