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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有點開心, 往後退時她不小心踉蹌了兩步,卻剛好倒在身後男人緊實的胸膛裡。她往後仰頭, 康沉也正好垂眼, 夜裡疲倦, 他的聲音微啞,“精神很好?”許幸從他眼神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危險光芒,連忙縮緊脖子搖頭, 老實巴交道:“沒有,我好睏,要睡覺。”康沉安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又揉了揉她腦袋,沒說話,很快便牽起她的手往裡走。好幾天沒回綠島,輸入指紋開鎖,看著滿目的熟悉,許幸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有種莫名強烈的歸屬感和安心感。回到家,那好不容易剋制的陣陣倦意又如潮水般上湧。進到臥室,許幸就想趴在床上長睡不醒。奈何康沉拎住她的後衣領,把她往浴室趕,“先洗澡,我給你拿衣服。”“今晚不洗了好不好,明天早上起來再洗……”許幸可憐巴巴地抬眼看康沉。康沉瞥她一眼,已經開啟衣櫃,取出套毛絨絨的大白兔連體睡衣。許幸還扯著他的衣襬做垂死掙扎,康沉又給她拿小可愛,“你明天起來的時候會是早上?”許幸:“……”康沉將睡衣和小可愛都塞到她的懷裡,她還是不動。康沉微眯起眼,靠近她的耳側,“你是在邀請我鴛鴦浴嗎?”許幸後背一麻,手緊了緊,抱住懷裡的睡衣,竄得比兔子還快。監督許幸洗完澡,康沉才進浴室。而等康沉從浴室出來,許幸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入睡前她還發誓,一定要睡到下午兩點再起床。願望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還不到九點的時候,許幸的手機就在床頭瘋狂大震,她皺緊眉頭,直往康沉懷裡鑽,用他的手臂捂住自己耳朵。這幾日許幸不在家,康沉自己一個人睡,失眠了好幾天,昨晚也不知道是太累還是因為許幸在懷裡,他難得進入了深度睡眠,就連手機震動都沒把他震醒。最後還是許幸受不了,眼睛都沒睜開,迷迷糊糊地往床頭櫃摸,又憑著感覺按下接聽,閉眼聽電話。入耳便是一聲開天闢地般的鬼哭狼嚎,許幸本來還昏昏沉沉,這聲嚎一響,她整個人都像是通了電一般打了個激靈,眼睛倏地睜開,眨了眨,很快恢復清明。“哇嗚!!!”電話那頭撕心裂肺的哭嚎聲仍在繼續,許幸下意識拿開手機看了眼——“許小幸!哇!!嗚嗚嗚!”不待她確認號碼歸屬地,就聽電話那頭傳來淒厲但熟悉的女聲。臥槽,李招娣。許幸又清醒了些。“你怎麼了?我的天!”“萬山…萬山那個渣男!哇嗚……”李緣君的哭嚎聲絲毫未減。許幸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對勁了,一個平地起身,她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麼回事,你別急,慢點說……說清楚點兒……”李緣君完全收不住聲,罵三句,斷斷續續說一句,五分鐘後,許幸終於弄清楚了來龍去脈。李緣君昨晚的飛機,今天早上五點多到的成田機場,她優哉遊哉地吃了個早餐,又補好妝,才搭車去找萬山。萬萬沒想到,她就在宿舍樓下兜個圈子的功夫,就見萬山和一個女孩兒下樓,那女孩兒滿臉羞澀,一副剛在這兒過完夜的樣子。李緣君忍著心裡的怒氣,再三告誡自己不要衝動,萬一是自己想太多了呢。她這種友好善良的念頭剛剛一閃而過,萬山就給她表演了一個極其漂亮的反手打臉——他主動彎腰,在女孩額頭上親了一下。那女孩兒也是羞到不行,揪著他的衣服下襬,嘴角甜蜜的笑意掩都掩飾不住。李緣君剛開始還沒看清,這一看還得了,這女的不也他媽的是來進修的畫手嗎?在微博上連載段子風的少女漫,粉絲還只有她的一個零頭。這妹子很早就和萬山互粉,知道她和萬山在一起後,還主動跑來勾搭她,她礙於情面還和這妹子互粉了一下。再看萬山那一臉溫柔,李緣君那一瞬間腦海中閃過了無數句彈幕,你媽炸了!你爸炸了!你他媽全家都原地螺旋三百六十度炸炸炸啦!!!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行李箱一扔,她扯下身上的鏈條包,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就用鏈條狠狠地抽了一頓渣男賤女!萬山這逼竟然這會兒還當起了英雄,噌地一下往小婊砸面前一擋,趁亂還推了李緣君一把。李緣君氣炸了!不帶思考嘚吧嘚吧羞辱了這逼一頓揚言恩斷義絕就打算走。可這逼還叫住她,說了幾句道歉的話之後,還說什麼本來早就想和她攤牌bb,那小婊砸還在旁邊楚楚可憐高畫質無碼還原綠茶婊白蓮花的經典演繹方式,“都是我的錯,西卡姐……”李緣君坐了一晚上飛機,都沒怎麼睡好,聽了這話更是腦充血感覺分分鐘就要被氣到客死異鄉,她一分鐘都不想多呆,上了計程車利落走人,然後在車上直接將這兩逼婊上了微博!所以現在,李緣君坐在一家咖啡店裡邊刷微博邊瘋狂大哭。因太過氣憤,她的行李箱也被她拋在腦後,雖然錢包證件都在她隨手攜帶的鏈條小包裡,但一想到她的新外套新裙子護膚品全都留在行李箱裡,她就悲痛欲絕。聽完李緣君的哭訴,許幸還恍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