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扶搖藉著袖子掩護,握著匕首狠狠扎向宇文無極的心臟。
幾乎就在同時,鳳扶搖閃電般拔出匕首。
再次狠狠扎向,宇文蘭若的心臟位置。
接著腳掌用力踏向地面,用力拔出帶著血線的匕首。
身形宛如飛鶴展翅般凌空而起,並輕飄飄落到遠處。
“啊”、“啊”,宇文無極和宇文蘭若身形一滯,嘴裡同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兩人的左心位置,分別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鮮血從血窟窿中,如同噴泉般噴湧而出,飆射出老遠。
宇文無極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心口的血窟窿。
直痛得臉色扭曲變形,氣得差點爆炸。
急忙掏出一瓶丹藥,倒進嘴裡嚥了下去。
宇文蘭若痛得身子不停的抽搐,嬌豔的臉變得憤怒猙獰。
一把奪過哥哥手中丹藥,盡數倒進嘴裡。
指著鳳扶搖,氣急敗壞嘶吼,
“鳳扶搖你個賤人,竟敢扮豬吃老虎算計本宮,真是找死。”
宇文無極的腦袋,詭異的左右擺動著。
精緻俊俏的臉蛋,蒼白得毫無血色,咬牙咒罵,
“鳳扶搖,你竟敢裝暈算計本王,本王今日要讓你死。”
“你一定沒想到吧?本王的心臟不在左邊,而是在右邊。”
“你的匕首,傷不了我們分毫。”
宇文蘭若痛得身子發抖,艱難喘著粗氣,眼神怨毒得如同一條毒蛇,
“鳳扶搖,本宮要抓住你。”
“用你的血液泡酒沐浴,讓你血液流盡而死。”
“還有,讓沈君辭那個蠻奴,跪在本宮面前求本宮放了你。”
鳳扶搖不屑嗤笑,
“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宇文無極兄妹幾乎同時抽出腰間武器。
兩人手中,各拿著兩把造型怪異的彎月刀。在牆上火把的映照下,閃著冰冷的寒光。
宇文蘭若舔了舔豔紅的唇瓣,囂張獰笑,
“哥哥,我想抓住這個賤人,敲碎她身上的骨頭。”
“將她身上的血一點一點放光,用她的血泡酒喝。”
“就像我們當初折磨沈君辭那個蠻奴一樣。”
接著對鳳扶搖,一臉蔑視道,
“鳳扶搖,你永遠也想不到。”
“沈君辭那個蠻奴,當初在夜國當人質時。”
“我們兄妹倆,是如何折磨他的吧?”
“我們將他和惡狗關在一起,讓惡狗狠狠撲咬他。”
“他渾身被野狗撕咬的鮮血淋漓的樣子,看起來不知有多美。”
“還有,我們兄妹倆特別喜歡一起折磨大龍國血奴。”
“我們將她們的皮肉一片片割下來,看著她們血液流盡而死。”
“她們痛得瘋狂大叫渾身顫抖,那種感覺別提有多刺激了。”
“鳳扶搖,我也要抓住你,將你身上的皮肉一片片割下來。”
“用你的血液泡酒沐浴,讓你體會到極致的快樂,哈哈哈”
宇文無極目光陰鷙,聲音陰毒殘忍,
“妹妹,別和她廢話了。”
“我們想辦法抓住她。人歸我,血歸你。”
“本王也想嘗一嘗,這女人的滋味。”
“看看她和那些卑賤的血奴,有何不同。”
鳳扶搖聽著宇文兄妹囂張至極的話,憤怒的火焰直衝天靈蓋。
心底怒氣翻滾,眼底的火苗恨不得將這對變態燒成灰燼。
毫不畏懼的怒視著他們,咬牙冷笑,
“你倆人長得醜陋,心靈更是醜陋不堪。”
“真是一對喪心病狂,卑鄙無恥的畜生。”
“今日,我便為那些無辜慘死的血奴報仇。讓你們永遠留在這山腹之中,為她們陪葬。”
宇文蘭若聽她罵自己丑陋,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被人罵醜陋罵怪物。
嗜血的目光嫉妒的望著鳳扶搖,咬牙切齒,
“賤人,竟敢罵本宮醜陋,本宮到底哪裡醜了?”
“賤人,你可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就憑你這點三腳貓功夫?你也配和我們鬥?”
“我和皇兄被稱為夜國雙煞,殺死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