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和姬玉柔在樓下丟人現眼,鳳扶搖三人開開心心吃著烤全羊。
三人吃飽喝足走下樓,便看見樓下里三層外三層圍著許多人。
她們擠進去一看,便見大公主和姬玉柔倒在滿地黃白之物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顯然已是拉得昏死了過去。
幾個丫鬟忍著惡臭,手忙腳亂的將二人抬上馬車,在吃瓜群眾們的指責辱罵聲中,灰溜溜的離去。
鳳扶搖瞅著大公主和姬玉柔狼狽的模樣,暗暗咋舌。
一瀉千里爽的藥力也太變態了吧?
竟能讓人一口氣拉到虛脫?這毒藥給力。
一身女裝的白小魚聞訊跑下樓,看到兩大攤黃白之物,氣得上躥下跳,追著馬車罵了一路,
“大公主,姬小姐,你們也太缺德了。”
“不能因為和店小二衝突,便在明月樓門口,當眾大小便,打擊報復我們。”
“你倆不能幹了壞事便一走了之,你們得賠償明月樓的損失。回來,快給我回來”
花不落捂著鼻子,鼓掌歡呼,
“真臭,燻死個人了。這兩人罪有應得,丟人現眼。”
“這下定會臭名昭著,成為大龍國的名人,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在外面飛揚跋扈。”
祝婉容也笑得合不攏嘴,分析道,
“她們會不會賴明月樓,說是在明月樓吃壞了肚子?若是如此,明月樓說不定得賠償她們一大筆銀子。”
鳳扶搖搖了搖頭,嘿然一笑,
“她們剛才壓根就沒吃東西,怎麼賴得了明月樓?”
“我們趕緊離開此處,這地方太臭,再待下去,真的要吐。”
三人來到外面的大街上。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婆婆,佝僂著背站在路邊哭得好不傷心。
老婆婆邊顫顫巍巍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淚水,邊哽咽著訴說,
“我的錢袋子被人偷走了,那可是為我兒子治病的錢啊。”
“這讓我這個老婆子可怎麼活喲,我的老天爺呀。”
一些熱心的路人好奇圍上去,七嘴八舌問道,
“大娘,怎麼回事?你被偷走了多少銀子?”
老婆婆放聲大哭起來,抽泣道,
“整整五百兩銀票,我打算去藥店給我兒子買藥的。”
“他得絕症快死了,天天躺在床上。銀子沒了,我兒子也活不下去了。”
“我兒子活不下去,我也不活了,你們讓我去死吧。”
說著哆哆嗦嗦從腰上解下一根長長的褲帶,掛在路邊的樹杈上。
踮著腳做勢將腦袋往繩套裡塞,眼睛卻看著鳳扶搖三人,哭哭唧唧,
“反正我兒子也活不成了,你們就讓我去死吧。”
花不落急壞了,一個健步衝上前,想將老婆婆從繩套上放下來。
奈何跑得太急太快,一下子將老婆婆撞進繩套,脖子被卡在繩套中。
花不落抱著老婆婆,使勁往下拽,直拽的老婆婆那張老臉,憋成了豬肝色。
像離了水的魚兒似的使勁撲騰,白眼上翻,差點當場掛了。
鳳扶搖和祝婉容大驚失色,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抱住老婆婆,用力將她往上託。
鳳扶搖使勁託著老婆婆,焦急道,
“落落,不要再拽老婆婆了,再拽下去,她非死翹翹不可。”
“你趕緊和我們一起抱著她,將她從繩套上放下來。”
花不落這才反應過來,三人抱住老婆婆,齊心協力將她的脖子從繩套上解救出來。
老婆婆終於擺脫繩套的桎梏,有氣無力躺在地上,臉色發白,大口大口吸氣。
憤怒的瞪著這三個冒冒失失的少女,摸著火辣辣的脖頸,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天下有你們這麼愚蠢的人麼?”
“我老婆子剛才差點被你們吊死,你們知不知道?”
花不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臉歉意,
“老婆婆,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救你來著。”
老婆婆眼神閃了閃,一把揪住鳳扶搖的袖子,大聲嚷嚷,
“你們剛才差點殺死我,一定是故意的。我的五百兩銀票,是不是被你們偷走的?”
“否則,你們剛才為何要對我下毒手?你們剛才是想讓我死,你們這幾個毒婦。”
“我兒子還等著五百兩銀子救命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