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扶搖抬頭一看,便對上一張熟悉的,尖酸刻薄的臉。
在外面吃個飯,竟然又碰見了老熟人?
真是噁心他媽給噁心開門,噁心到了家。
鳳扶搖望著那張寡淡刻薄的臉,毫不客氣大聲冷笑,
“我說誰放的屁,如此尖酸刻薄,原來是開水鍋裡洗澡,遇見了老熟人。”
“姬玉柔,你昨日在探春宴上,和你叔叔姬山亂倫苟且。”
“被太子當場捉姦,大門被人潑糞辱罵,今日還有臉出來招搖過市?”
“你的臉是樹皮做的嗎?怎的如此不知廉恥?要是我,早就一頭撞死了。”
“真是下賤齷蹉,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
鳳扶搖的話,引得周圍食客紛紛指著姬玉柔指指點點,眼神嫌惡輕視。
姬玉柔昨日丟盡臉面,被祖父和爹爹臭罵一頓禁了足。
今日偷偷溜出來,和大公主來明月樓吃吃美食消消氣。
沒想到冤家路窄,又碰到鳳扶搖這個賤人。
姬玉柔聽了鳳扶搖的話,直氣得臉色發黑,氣急敗壞道,
“鳳扶搖,你不要太囂張。我收拾不了你,自然有人能收拾你。”
鳳扶搖撇了撇嘴,冷笑,
“我勸你屎殼郎搬家,趕緊滾蛋。”
“不要在這兒嘰嘰歪歪丟人現眼,影響本王妃的食慾。”
花不落拍著桌子,笑得喘不過氣來,
“屎殼郎,還不趕緊滾,別在那裡丟人現眼倒人胃口,影響我們吃飯。”
姬玉柔肺都快氣炸了,氣呼呼坐下來,對身旁人哭哭唧唧,
“大公主,你看那個賤人如此囂張,又在欺負我。”
“她不但欺負我,還將你這個大姑也不放在眼裡。”
“你昨日沒去探春宴,不知她騙太子殿下銀子之事。”
“她昨日陰險下套,足足騙了太子殿下和姬澹舅舅一萬六千兩銀子。”
“昨日你若在場,她哪裡還敢如此囂張?”
“昨日姬澹舅舅被她騙了銀子,還被她氣的暈死過去。”
“大公主,你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否則,以後豈不是爬到你頭上作威作福?”
大公主因為被建德帝取消長公主封號一事,覺得丟臉,因此在公主府關了好幾日。
就連昨日的探春宴,也因為此事而沒去參加。
只在長安城逛了逛街,打發打發時間。
連著幾日騷擾美男潘玉玠未曾得手,心裡有些鬱悶。
今日,她再次派了兩個侍衛過去,想逼著潘玉玠就範。
大公主正想著將潘玉玠收為幕僚,將他變成面首的美事。
想到激動處,芳心噗通亂跳,心神盪漾。
駙馬不是看不起她,不願意和她同房嗎?
她便偷偷養在外面養些面首和幕僚尋歡作樂,氣死那個王八蛋。
只要她使用手段,稍稍給點蠅頭小利。那些人便會將她當成女皇般,將她侍候得舒舒服服
姬玉樓的一番話,將大公主從美夢中驚醒。瞅了瞅姬玉柔,不悅道,
“你說什麼?誰騙了太子殿下和姬澹舅舅一萬多兩銀子?”
“誰想爬到本公主頭上作威作福?本公主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姬玉柔伸手指了指屏風另一邊,委委屈屈道,
“除了鳳扶搖那個賤人,還能有誰?”
“她們也來明月樓用膳,肯定正在說大公主你的壞話。”
“大公主,若我是你,定要過去教訓教訓那個賤人。”
“長姐如母,哪有弟媳對長姐如此不敬的?”
大公主沈君嫻是個頭腦簡單,性格浮躁之人。受姬玉柔攛掇挑撥,氣得臉色都變了。
“啪!”狠狠的一拍桌子,便繞過屏風衝到屏風另一邊。
來到鳳扶搖三人桌前,指著鳳扶搖破口大罵,
“鳳扶搖你這個毒婦,好大的狗膽。”
“昨日探春宴,竟敢下套騙走太子殿下一萬六千兩銀子?”
“你不但為人惡毒心腸黑,還是個貪婪無恥的小賤貨。”
“趕緊將那一萬六千兩銀子交出來。”
“否則,我定會去告訴母后和父皇治你的罪。”
用膳的食客們,看見臭名昭著的大公主時,一個個都沉默了。
這個女人一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