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辭聽見更衣室旁邊的房間,隱隱傳來鳳扶搖的心聲,
【急死個人了,怎麼還不進來捉姦?等的花兒都快謝了。】
【再不進來,便看不見最精彩的地方了。】
【狗太子千方百計設計陷害你家姑奶奶,可惜小丑竟是你自己。】
【真想看看渣太子吃屎的表情啊,哈哈哈。】
【我這麼機智,我家男神肯定會誇獎我。】
沈君辭冷不丁吃了一大口熱瓜,這瓜太香了,高高懸起來的心,終於安放下來。
他就知道,他家傻丫頭沒那麼蠢的。
冷冷看了一眼沈君羿,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譏誚,
“皇兄,你不是想捉姦嗎?還不隨我進去?希望皇兄不要包庇惡人。”
說著邁著大長腿,率先向更衣室走去。
走到更衣室門外,“砰”的一聲,一腳踹開更衣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跟在他身後的吃瓜群眾一鬨而入,一個個亢奮的不得了,等著觀賞一場捉姦大戲。
沈君羿愣了愣,也跟著走了進去。
他倒要看看,鳳扶搖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是如何給沈君辭戴綠帽的。
沈君辭看到自己的婆娘偷人,那張讓人厭惡的臉上,將會露出怎樣精彩的表情……
眾人透過一道圓形拱門,看見裡間是一張大床。
垂落的紗帳中,床上的人正行那苟且之事,戰況激烈。
床邊地面扔了一地花花綠綠的衣物,房間中隱隱殘留著淡淡的詭異香氣。
姬澹扶著沈君羿的肩膀,指著床上,猖狂大笑,
“瞧一瞧,看一看,床上之人在幹嘛?”
“鳳扶搖這個花痴大草包,飢不擇食見一個愛一個。”
“竟躲在這種地方和男人苟且,真是臭不要臉不知廉恥。”
“大龍國皇室的臉,都被鳳扶搖這個花痴給丟盡了。”
“啪!”一個俊逸的人影衝上前,狠狠扇了姬澹一耳光,厲聲道,“本王已經警告過你,休要汙衊本王王妃。若有下次,本王絕不輕饒。”
姬澹捂著臉,氣急敗壞,“你這個狗雜種,你竟敢打你舅舅?”
“哼。”沈君辭不屑冷哼,“本王承認你是本王舅舅了嗎?”
姬澹:???
沈君羿瞅著沈君辭平靜無波的臉色,笑得分外惡毒,
“這種女人品行不端行為下賤,白送給本宮本宮都不要。娶妻娶賢,你說你這是娶了什麼貨色啊,為兄是真的很同情你。”
“她把璃王府的臉都丟盡了,你以後還如何做人?真可憐。”
沈君羿得意洋洋,大放厥詞。
沈君辭臉色森冷,毫不客氣冷笑道,
“皇兄還未看清床上之人是誰,便大放厥詞。若是眼神不好,大可去看看大夫,治治眼睛。隨意汙衊本王王妃,這是拿自己當市井潑婦,罵街撒潑嗎?”
沈君弈氣得一滯,正要發飆。他們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譏誚的聲音,
“姬澹,你罵誰是花痴大蘿蔔呢?太子,你罵誰品行不端行為下賤呢?”
“這不是褲襠里拉二胡,瞎扯淡嗎?”
“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和男人苟且?我知道你倆眼瞎心黑,沒想到竟然瞎成這樣?真可憐。”
沈君辭回頭,便對上鳳扶搖那雙,聰慧而又機靈的美眸。
那雙美眸對他邀功般眨了眨眼,像極了滾滾搖尾巴賣萌的模樣。
讓人忍不住想要擼擼她頭上的毛。
沈君辭的嘴角露出寵溺的笑意。
傻丫頭沒事就好,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姬澹驚訝回過頭,便看見鳳扶搖出現在他們眼前。
他指著鳳扶搖瞠目結舌,張大的嘴裡能塞下一個雞蛋,
“鳳扶搖?你你你不是在和男人苟且嗎?”
“床上的女人不是你?那、那床上的女人是是誰?”
鳳扶搖瀟灑的聳了聳香肩,攤手一笑,
“我哪裡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我。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和男人苟且。”
“難道這場捉姦大戲,是你們精心設計不成?”
姬澹心裡咯噔一下,氣得臉紅脖子粗,強詞奪理,
“怎麼會?老子是那種齷齪小人嗎?”
沈君羿看見鳳扶搖,如同活見鬼般,大吃一驚。
床上的女人不是鳳扶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