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長安城最大的拍賣行,永珍樓。
一對絕色連體男女,正慵懶的斜躺在貴妃椅上。
兩人一身大紅色繡花錦緞袍服,帶著高高在上的尊貴之氣。
雪白的手中,各執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琉璃杯。
琉璃杯中,裝著血紅色的液體。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和奇異的香氣。
兩人動作一致,將酒杯湊近嘴邊品嚐,露出陶醉的表情。
宇文蘭若舔了舔血紅的唇瓣,輕聲讚歎,
“大龍國十三四歲少女的血液,果然比夜國的好喝。”
“皇兄,一杯不夠,我還要再喝一杯。”
宇文無極勾了勾手指。
守在一旁的慕棠,抱著個罈子上前。
將壇口湊上前,為兩人的琉璃杯倒滿血酒。
這對連體兄妹為修煉一種奇功,已服用這種血液數年。
那功法練得越高深,他們的容貌便越是妖冶俊俏。
而他們的功法,幾乎已經達到來無影,去無蹤的地步。
慕棠偷偷瞄了一眼俊俏的男人,臉頰不知不覺染了兩抹胭脂紅。
正在此時,侍衛刀羊疾步走進來,躬身行了一禮,
“主人,我們派去刺殺璃王的殺手,全軍覆沒了。”
“璃王今日不知為何,帶著璃王妃前去玉龍寺。”
“殺手首領見他帶的侍衛少,認為是個好機會,決定半路截殺。”
“萬萬沒想到,璃王寒毒都快發作了,武功還如此了得。”
“不但如此,那個璃王妃,也就是鳳扶搖那個大草包。”
“武功也似不俗,這讓我們感到十分意外。”
“主人,璃王已下令天道閣,全城搜查可疑之人。”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會不會殃及永珍樓和百花樓?”
宇文無極不屑冷嗤,用雌雄莫辨的聲音說道,
“無妨,死的反正不是我們的人。”
“他們沒有完成任務,我們便不必付給他們報酬。”
“至於永珍樓和百花樓,這麼多年,你見他們查出過什麼嗎?”
“大龍國如今內憂外患,早已成了個空架子,遲早會成為我夜國囊中之物。”
“至於那個花痴大草包,除了犯花痴,不是什麼都不會嗎?”
“本王本計劃控制她,利用她去對付璃王。”
“她何時會不俗內功的?這也太奇怪了。”
刀羊搖了搖頭,恭聲說道,
“屬下也不知這其中緣故,難道她曾有過我們所不知的奇遇?”
“您上次放狗咬她時,她還什麼都不會呢。”
“要不等他們從玉龍寺回來,屬下去探一探她?”
放狗那件事,說起來又好笑又讓人生氣。
數月前,鳳扶搖那個花痴草包。
不知從何處聽說,永珍樓的主人是個絕色美男子。
於是,竟在某日夜間,偷偷爬上永珍樓的牆偷看主人。
那次,兩位主人恰好在沐浴,猝不及防之下,被那花痴看光了去。
主人一怒之下,便放了一條狼狗,追著那草包撕咬。
嚇得草包一路上哭爹喊娘,拼命逃竄。
還從永珍樓的院牆上摔了下去,摔得鼻青臉腫。
聽說腿瘸了好幾日才好,還被她爹給揍了一頓。
更可恨的是,大草包對外到處宣揚。
說永珍樓的主人全身都是排骨,還喜歡抱著美人一起洗澡。
不及十八塊腹肌的太子殿下長得好看,連給太子殿下提鞋都不配。
此事將主人氣得半死,恨不得將那個花痴草包給宰了。
宇文無極的臉上露出極度厭惡的表情,一臉陰笑道,
“那個可恨的花痴草包,怎麼可能有內功?怕不是嗑藥了吧?”
“幾個月前,她還被本王的狗追得哭爹喊娘,膿包得要死要活。”
“等他們從玉龍寺回來,本王親自去探一探。”
“看看那個膿包,到底是真有內功,還是假有內功。”
“可恨的女人,竟敢到處詆譭本王,本王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另外,馬上就要春闈了,吩咐夜來香開始行動,為長安城添把火。”
“是。”刀羊領命退下。
鳳扶搖和沈君辭乘坐的馬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