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中只說要儘快立新君,卻未指明立誰,因為他身在戰場,訊息滯後,不知具體情況怎樣,萬一是公子嗣奪權成功呢?他犯不著此時得罪誰,無論是哪個人即位,他都有能夠匡扶國政的信心。在如此國情之下,惠施狠心下令處決公子嗣。擁立太子即位。結果,太子竟然不忍殘害手足,好說歹說的改為了圈禁。此時不殺,更待何時啊!閔遲心頭窩著一股火,恨不能親自了斷了公子嗣!忙忙亂亂的一個月,惠施終於帶領宗室和百官辦完了先君葬禮和新君即位大典,一開春便病倒臥榻。而秦魏這一戰曠日持久。張儀與公孫衍議和,整整議了一個多月還是沒有定出個結果。持久戰考驗的不僅僅是將領和士兵,還有後方各方面的支援。秦國有糧糙輜重均歸宋初一管,魏國則是兵馬輜重司徐牧。徐牧年近五十,勝在有著豐富的經驗,起初魏國的糧糙供應還很順利,不過他支援公子嗣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太子一即位 偷腥最銷魂春雨潤如蘇。魏國已是一派春光融融。新王確立,朝中已經漸漸恢復正常秩序,秦國大軍尚未撤退,不過有公孫衍坐鎮,還隔著一個韓國,一時半會打不到都城來,因此大梁的熱鬧依舊不遜於往日。惠施大病初癒,終於回朝任職,安定了不少人的心,魏赫趁機將閔遲以及舊府中一幫門客忠心者委以重任。人人喜不自勝,卻只有容巨一人悶悶不樂。惠施病癒,他這個代相自然也就打回原形了,做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還稀罕別的官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