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杭州青竹巷子,敝姓呂,字雙愚。&rdo;安久把楚定江交代好的身份說出來。(未完待續……)道歉袖子最近遇到了很不好的事情,灰心喪氣,2012到2013,是身體病痛,步入2014開始精神折磨了。這麼長時間來,袖子在更新上怠慢了,很多人離去,很多人還堅持,感謝一直以來支援我的朋友,對於大家來說也許只是看書的人,可是對我來說,你們是一種陪伴,讓我在難過的時候讓我堅持不放棄。不方便說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這裡只想給大家交代一聲。實在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我需要冷靜一兩天,調整心情。這兩天狀態若好,一定會更新。最遲17號更新。(未完待續……) 跟蹤&ldo;一個月後,若是咱們不能完成任務,便會將一萬兩千兩送到貴府。&rdo;夥計把十兩銀子揣起來,拱手告辭。安久目送他出去,陷入沉思。她和楚定江監視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此人出入,他是怎麼冒出來的呢?也不知道楚定江能否盯的住。坐了一會兒,安久出了茶館。外面下起來濛濛細雨,天色暗了下來。她徑直離開,隨便找了一間客棧住下等候訊息。楚定江埋伏在暗處,看見安久離開便知道事成了。他打起十分精神監視茶館,半個時辰後,兩個茶客一起走了出來。他曾經跟蹤過這兩個人,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們不是縹緲山莊的人,但是憑著多次執行任務的經驗,他選擇信任自己的直覺,繼續等待。倘若這次沒有跟上,他便再去翠玲瓏等著,縹緲山莊的殺手接了活兒早晚會去那裡。關於買兇殺誰這個問題,楚定江綜合了各個方面因素,最終才選擇朱翩躚。至於朱翩躚能不能保住性命,這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楚定江從不在乎被利用者的意願,更何況朱翩躚收了兩千兩銀子,並且口口聲聲說要擔責任……這樣的名正言順,楚定江不把她利用的渣都不剩才怪。細雨如煙似霧,暈染著暮色中的揚州城。劉氏茶館門口掛起了兩盞燈籠。楚定江眼睛一亮。他與安久觀察的這段時間裡,這家茶館從沒有一次掛燈,這必就是訊號了。他朝四周看了一圈,只有附近的屋舍能看見燈籠,但是這幾戶人家都是門窗緊閉。約莫有一刻左右,石板道上想起車軲轆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近,最後停在劉氏茶館附近。那人是個駝背。拱著身子緩緩進門,不多時,提著一隻大木桶蹣跚出來。從始至終他不曾在意過門上的燈籠。從始至終,此人沒有表現出絲毫異狀,但正因為如此,才顯得有些奇怪。楚定江觀察這段時間,其他人都很尋常,只有這個駝背古井無波,顯得特別孤僻,而這種孤僻與尋常人又有著極其細微的差別。當他趕車離開時。楚定江身形也動了。……揚州城的形狀漸漸隱於黑暗,星星點點的燈火閃爍在黑絨一般的夜幕之中。一間名為雲來客棧的四層建築燈火通明,大堂中有舞樂表演,絕大多數的客人都還在這裡玩樂。三樓拐角處的一間客房中漆黑一片,臨街的後窗微微開了一個fèng隙,一個纖細的身影靠窗而立,順著fèng隙向街道上看去。安久習慣這樣窺探外界。若是白日,從這裡恰好能看見慶豐酒樓,而此刻眼前白霧茫茫。點點橘黃微光從中透出,窗下的石板路上偶有人經過的腳步聲。外面熱鬧喧囂,而一切到了這裡如同靜止了一般,形成鮮明對比。門外有腳步聲經過。其中有六個高手引起了她的注意。待腳步頓下,有一個男子疲憊道,&ldo;送兩桶熱水來。&rdo;安久微微一愣,華容簡?她轉頭看向緊閉的房門。微弱的光線勾勒出她精緻的側顏。略一沉吟,她從窗戶中躍了出去,循著華容簡的氣息。攀到了那個房間的窗下。聽見開關門的聲音,緊接著傳來陸丹之一聲沉沉的嘆息。&ldo;丹之,發生何事?&rdo;華容簡焦急道。安久心中有些詫異,揚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竟又碰上了!不過細想來,說是巧合也實屬必然,雲來客棧是揚州城最負盛名的官辦客棧,以華容簡的性子,若是出門定是要住最好的地方。屋內陷入漫長的沉默,但是安久左右閒著,她有足夠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