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有什麼不可能。&rdo;安久打斷他的話,道,&ldo;魏予之的精神力可以殺人,他可以用精神力cao控外物。&rdo;&ldo;什麼?!&rdo;莫思歸驚了一下,但旋即又恢復平靜,這世上能讓他在意的還是病情,&ldo;你的傷不是被外力所傷。倘若如你所說,我猜測你的傷勢是被自己的精神力所衝。&rdo;初時身體只出現極小的震裂,但是隨著她不斷動用精神力,體內的傷口會越來越大。頓了一下,莫思歸一拍桌子沒好氣的道,&ldo;你已經一身破經絡,莫再作死了!日後沒有經過老子允許不能用精神力驚弦!不能動用精神力!&rdo;楚定江頓時就怒了,這是什麼態度!欠揍的混小子!&ldo;知道了。&rdo;安久攏了攏衣襟,瞟了一眼他架在火爐上的紅薯,起身出門。楚定江立即躍到院中,負手望天。門扉吱呀一聲,他緩緩回身,深沉道,&ldo;好了?&rdo;&ldo;嗯。&rdo;安久淡淡應聲。她還記得自己前幾天的傻樣,此刻面對楚定江有點窘迫,只好用冷漠掩飾。楚定江頜首,&ldo;沒有什麼事的話回去休息吧,我有些事情要同神醫聊。&rdo;莫思歸聞言,一揮袖用內力將門關閉,在屋內吼道,&ldo;老子跟你沒什麼好聊的!&rdo;安久走出幾步,回頭道,&ldo;你別打他了。&rdo;&ldo;放心吧,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rdo;楚定江舉步朝莫思歸那屋去,終究也沒說打還是不打。安久思索了一下,大步返回屋內,坐在黑暗裡,眼睛亮晶晶盯著門口。隔了一會,楚定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房裡。安久左右看了看,鼻子嗅了嗅,&ldo;你沒拿紅薯?&rdo;&ldo;失望了?&rdo;楚定江笑笑,上前握了她的手。安久要掙脫,卻聽他道,&ldo;我在白日在途中的村子裡買了一隻鮮羊腿還有一些地瓜,喜歡吃羊嗎?&rdo;楚定江發現她頓時不動了,面上笑容更深,&ldo;走吧。&rdo;兩人潛出驛站,附近的溪邊停下,那裡四下無人,已經架好了火堆,一個大竹簍就放在旁邊。安久探著腦袋過去瞅了瞅,咦了一聲,&ldo;這是什麼?&rdo;&ldo;栗子。&rdo;楚定江脫下斗篷丟在火堆旁,升起火,蹲下料理那跟羊腿。安久見過栗子,但這長得像刺蝟一樣的東西,怎麼跟印象中有點不太一樣?她拈出一個好奇的撥弄。楚定江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她在那邊玩的怎麼樣,眼中帶著笑意。(未完待續……) 吻安久要用手剝,楚定江提醒道,&ldo;小心點,都是刺。&rdo;&ldo;刺蝟我都剝過。&rdo;安久覺得被小瞧了,滿臉不悅去掰一個裂口的慄果。慄果散開時一根斜刺劃到她的食指,血一下子冒了出來。安久偷偷看了楚定江一眼,見他沒有注意,便挪了挪身子,用屁。股對著他,把手上的血才中衣上擦拭乾淨。&ldo;擦好了?&rdo;楚定江慢悠悠的問。安久扭頭,見他已經把羊腿架上火,正似笑非笑的望著他。&ldo;意外。&rdo;安久淡淡道。&ldo;過來!&rdo;楚定江招手。安久拈著散碎的慄果到他身邊蹲坐下來。楚定江看著又好氣又好笑,&ldo;你怎麼著都忘不了吃,手伸出來給我瞧瞧。&rdo;安久把手往衣服裡縮了縮,&ldo;就破了點皮,一下就好了。&rdo;楚定江去拽她的手腕,安久不樂意,抬腳去踹。楚定江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安久更是急了,另外一隻腳踢了上來。兩人一來二去扭打在一起。楚定江只是鬧著玩,本沒有用內力,當他感覺安久用精神力攻擊,心中一急,立刻放出內力,一把將她按在地上,&ldo;安小久!不準用精神力!&rdo;安久這才想起來莫思歸的囑咐,立刻撤掉精神力。&ldo;不遵醫囑,你嫌命長?&rdo;楚定江覺得必須要治治她這種一動武就精神力併發的習慣。不過,安久沒有內力,若不是有這種霸道的精神力,怕是對付四五階的內修都很吃力。安久不做聲,黑漆漆的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臉。四周安靜,楚定江不想其他的時候,感知一下子敏銳了幾倍,緊貼著軟軟的身子。他渾身的血液彷彿轟然燒了起來,體內的真氣流轉快了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