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全天下也只有她一個人能開出這種玩笑!楚定江無奈的想。楚定江確定自己沒有問題之後,便不會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玩笑話,甚至還笑著道,&ldo;那以後就請你多多幫助我。&rdo;安久拍拍他的肩膀,認真道,&ldo;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rdo;被安撫的楚定江看著她嚴肅的表情不禁失笑。他終於明白自己剛開始被安久吸引,是因為她的熱情奔放像極了戰國女子!而現在。他已經不能清除的分辨原因,只覺得抱著她,心裡踏實滿足。這時候的楚定江,才覺得自己生機勃勃。經過昨夜。楚定江現在暫時能夠輕鬆控制自己的慾念,習慣性的運轉體內真氣時,發現自己從化境二品的巔峰跌落到二品初期。他平靜的接受這個現實。並預料以後有可能還會繼續跌落。因時勢分析,目前天下化境高手幾乎死傷殆盡。可以說,能夠與他打平手的人都鳳毛麟角。再加上這些年暗中培養了一點勢力,至少自保是綽綽有餘。讓楚定江比較在意的是遼國對藥人心頭血的執著,他暗中已經解決不少鬼影,可是這些鬼影就如殺不盡一般,一波一波湧現。可見遼國為了奪取血液幾乎出動了全部鬼影。&ldo;遼國鬼影最近已經出現在汴京周邊,最近莫要頻繁外出。&rdo;楚定江囑咐道。安久正在聆聽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聞言只點點頭。楚定江想事情,抬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她順毛。一時無話,但是兩人都很享受此刻無聲的安寧。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婚嫁是女子一生最重大的事情,無異於二次投胎,楚定江想到自己連一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給安久,心中覺得虧欠,便不問世事的在島上陪她一些時日。外面天寒地凍,屋裡溫暖如春,楚定江穿了寬袖大袍,半披著發,靠在坐榻上看書,那無拘無束的灑脫與周圍拘謹的擺設格格不入。安久則盤膝坐在一邊修理她那些從各處蒐集來的小玩具,比楚定江看出還投入。&ldo;玩物喪志。&rdo;楚定江放下書,&ldo;你有空就練練功、看看書,不比你玩這些有用?&rdo;安久隨口嗯嗯兩聲,連頭都沒抬一下。楚定江用書卷輕敲她的腦袋,&ldo;抬頭。&rdo;安久皺著眉,一臉苦大仇深的盯著他。&ldo;不是不讓你玩,如今大敵當前,你能否對自己的小命緊著點?&rdo;楚定江隨手扯過布包,把東西一股腦的裝進去,&ldo;練功去。&rdo;&ldo;我已經練了四個時辰。&rdo;安久不悅。&ldo;你以前練幾個時辰?&rdo;楚定江問。&ldo;多久以前?&rdo;&ldo;前世。&rdo;&ldo;算起來,是七八個時辰。&rdo;&ldo;你前世最後發生的一件事是什麼?&rdo;楚定江問。安久有點不願意說,但還是坦承,&ldo;被人爆頭。&rdo;楚定江略一聯想便知道爆頭是什麼意思,&ldo;看吧,學藝不精就是這個下場。以前花七八個時辰尚且如此,如今還敢只花四個時辰?&rdo;&ldo;嗤。&rdo;安久毫不猶豫的恥笑他,&ldo;五十步笑百步,你以前不也是玩心眼沒玩過旁人?至少我還能用勤奮補回來,但你智商也就這樣了,本身輸在起跑線上,再加上人到暮年,各方面都會走下坡路,怎麼掙扎都沒有用,我去練功!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rdo;&ldo;小兔崽子!&rdo;楚定江身形一閃,衣袂翩飛,轉瞬間出現在她對面。安久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兩人乒乒乓乓的在屋裡掐了起來。砰砰砰!&ldo;十四!十四!&rdo;少女清脆的聲音打斷兩人纏鬥。安久收了動作,一身凌亂的去開了門。樓小舞躥了進來,笑嘻嘻的道,&ldo;我聽說你回來了,去我那裡玩兒吧,你說的手槍總算被我製出來了。&rdo;說著話便扯著安久的手往外拉,完全沒有注意到屋裡還有一個人。一年沒有見,樓小舞個頭長的很快,面容亦更加明麗,只有那雙大大的杏仁眼沒有變,而她此刻嘰嘰喳喳的活潑樣子,竟是如同她們才別了兩三日一樣。(未完待續……) 前輩&ldo;一起去瞧瞧?&rdo;安久回頭衝楚定江道。樓小舞這才發覺對面坐著一個俊朗的男人,羞澀的打招呼,&ldo;前輩,我是樓家的,我叫小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