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殺出去。&rdo;安久的行事風格便是如此,面臨死局,她死也定要砍上二三十個才不覺冤枉。安久抬起匕首指了指三層,示意從那裡衝出去。眾人愣住,樓明月道,&ldo;為何?&rdo;&ldo;我說的是自己。你們隨意。&rdo;安久說完,貼著滿是血液的牆壁不再出聲。她手裡有從敵人手裡奪來的那種威力巨大的弩機,眾人覺得有那個東西在,心裡要踏實許多。於是再三猶豫,還是紛紛做好了衝上三層的準備。這群人眼睛瞎了吧!安久蹙了一下眉,斂住心神去仔細感受三層上面那些人的藏身方位,心中默默算計從哪裡更容易突破。三層上的書架倒塌之後。整個空間一目瞭然,並沒有任何可供藏身的地方,而且剛剛那些人若都是在裡面。早就襲上來了!所以準備伏擊的那些人應該全部都在塔外。從人數的分佈狀況,安久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目標共三十個人,不規則分散在四個入口處,而四個入口分別位於四個方向,間距很遠。樓明月想用內力傳音給安久,可略略試了一下,才發現她被自身精神力守得固若金湯,絲毫內力都別想灌輸進入她的意識。安久不知道樓明月的意圖,但是感覺到她在叫自己,便旋首看了她一眼。樓明月立即比劃手勢,意思是:讓安久把弩機交給她,她從北牆引開敵人的注意力,其餘人則從那邊突圍逃出塔。&ldo;不行!&rdo;樓小舞反對,並盯著安久,&ldo;這裡就數你武功最高。&rdo;安久不想與她爭論,乾脆利索的點頭同意。其實做誘餌並不一定就最危險,那些伏擊者很快便會發現其他人從南邊逃走,只要她能夠撐過最開始猛烈的攻擊,之後相對來說便會很輕鬆,正好也能與這群累贅分開。樓小舞之所以崇拜強者,就是因為關鍵時刻他們能起到關鍵性的作用,但是安久答應的這樣痛快,她心裡反倒是有些愧疚了。&ldo;這是索弩。&rdo;樓小舞從手臂上解開一個弩機,給安久綁上,待固定之後,按動一下懸刀。咔咔兩聲,從弩機中射出一支弩箭,箭尾帶著繩索深深嵌入巖壁之中。樓小舞伸手扯了扯繩索,安久發現這看似很細弱的繩子竟然有彈性,且十分堅韌。再按動懸刀,那繩索直接與弩機斷開。&ldo;這索弩是我最近才做成,很多缺陷,譬如箭矢無法收回,而弩機中只有四支箭。&rdo;樓小舞道,&ldo;關鍵時刻還是能派上用場,應是不用我教你它用來做什麼的吧!&rdo;武器的功能已經展示過來,具體用來做什麼還是應由使用者決定。&ldo;嗯。&rdo;安久道。耐心靜候片刻。梅亭竹見安久起身,忽然出聲喊住她,&ldo;十四!&rdo;安久頓足,梅亭竹猶豫了一下,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可是最後卻只訕訕道,&ldo;小心點。&rdo;&ldo;屁話。&rdo;安久道。她在最前面,一群人一起跑上三層,安久一個人快速閃身到北,擇了一個出口,翻身出去。一聲巨響,滾滾塵灰炸起,與此同時,眾人開始從南邊突圍。南邊埋伏了八個人,而他們有十來個人,並且樓明月一人便可敵兩三個,邱雲燑趁機給梅亭瑗施瞭解藥,她被逼在刀口上,一時間梅亭君之死的所有恨意全部上來,揮劍加入戰局,大有一股不殺盡敵人便絕不罷休。一行人以壓倒性的實力輕輕鬆鬆脫身。反觀安久這邊,簡直是險象環生。八個黑衣人包圍住她,東西兩側的人正在趕來,弩箭揚起的灰塵使原本就黑暗的夜,可視度更低。安久用匕首將衣角的梅花割掉,抬手射出索弩。(未完待續……)ps:我去,困死了。明天再繼續假條袖紙今天身體不舒服,躺了一整天,到晚上的時候稍微好了一點,爬起來打字,但是熬到現在半夜兩點多也沒打出一章文來,實在撐不住了,沒有及時更新和請假,實在很抱歉。(未完待續……) 跟我走弩箭沒入巖壁,安久足下一點,整個人從塔上落下。十餘個黑衣人緊緊追上。外面不知何時已是大雪飛揚,密密壓壓的雪片與灰塵、碎石混雜,數十支箭緊逼安久。那種帶光的強弩似乎只有碰撞到物體才會爆發出巨大威力,安久揚手,衝著面前兩丈遠的石塊射出一支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