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周玄就弄了一副公子哥的打扮,帶著一行人就朝著風月樓走去。
只是讓他倍感無奈的是,太后這女人因為還是不相信自己,所以還是派珺兒跟著自己。
……
與此同時。
不單單只是周玄等人,就連皇城內外有不少人,都慢慢的朝著風月樓的方向走去,只是街道上的行人就比之前那多了一倍。
不過只要仔細看去,就能看出路上趕往風月樓的那些行人,大多都是一些穿著較好的達官顯貴,他們都是奔著舞心柔而去的。
當然也有一部分文人墨客,不過他們大多還是富家子弟,只有一些是從大周境內其他地方趕來的窮書生。
此刻那些文人墨客在前面邊走邊談論著。
“呵呵,去年風月樓的詩會我都沒有參加,這次我可是帶著這一年多,好不容易作出的詩,到時一定能夠驚豔道你們!“
“哈哈,看來張兄你也非常的自信,只怕是不如我這一首,到時肯定能夠得到舞姑娘的稱讚!”
“聽說去年那個多的魁首的才子,還被舞姑娘單獨邀請到包廂內,為其獻了一支舞,真是羨慕啊!”
聽到前面幾名文人的談論,後面人群中一名身穿青色衣袍的年輕男子,此刻神色也有些鄙夷。
他們這些人嘴上說參加這場詩會,是比論自己所創作出來的詩,其實說到底還是為了舞心柔。
只要他們這次所作的詩,能在詩會上一展風采,就能夠吸引到舞心柔的注意。
到時,舞心柔就可能會對他們傾心,這就是大部分人來此的目的。
想到此處,他心中不屑的冷哼一聲。
“哼,這次我不僅要作出你們難以企及的詩,還要親自為柔兒贖身!”
沒過多久,不少文人已經來到了風月樓。
因為進入風月樓參加詩會需要門票,但依舊很多窮書生不惜用光自己的所有盤纏,還是要進入裡面參加詩會。
目的已經是不言而喻。
就在這時,周玄很快就來到了風月樓,在付過門票後就帶人走了進去。
進入風月樓後,周玄也被裡面的景象給吸引到了。
只見裡面已經是人山人海,就這大門的入口都快被圍的水洩不通。
見到這一幕,周玄的眉頭也是微微皺起,這要是在人群最後面的話,還怎麼有機會吸引那些商人的注意。
看著周玄都皺成川字的眉頭,珺兒怎麼不知他在想什麼,於是就開口指著二樓樓梯的方向道。
“陛……少爺,這風月樓中也有包廂,只要我們再加二百兩銀子就能進去!”
聽到這話,周玄也是有些意外,下意識脫口而出。
“嗯!怎會這麼貴?”
要知道,一個三品以下官員想要靠俸祿湊齊這些銀兩,那就需要一年的時間不吃不喝。
珺兒對這方面還是有些瞭解,因此也就解釋道。
“這也不能怪風月樓的包廂太貴,而是這風月樓的頭牌花魁太受人歡迎。”
“要知道,這些包廂總共也就幾十個,很多富商、貴族世家為了引起舞心柔的注意,因此都紛紛展示自己的財力。”
聞言,周玄對這種情況也是理解了,於是在付完銀子後,就和珺兒一起去了天字號包廂。
只是他將剩下的人都留在樓下待命,畢竟他們這些人等下還有任務要做,如果帶上來就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與此同時,樓下的大廳即使都已經快佔滿了人,可依舊還是不少人繼續湧入。
見到,因為他非常明白,這些人大多都是奔著舞心柔而來。
正想著,一旁的珺兒突然有些擔憂的說道。
“陛下,你說的那個辦法能成嗎?”
現在包廂內也就只剩下他們兩人,所以珺兒也不怕其他人聽到。
周玄聞言怎會不知珺兒指的是什麼,可他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開口反問道。
“怎麼?你難道還不信任朕?”
似乎是看不慣周玄這種以身份壓人的樣子,珺兒接著也是冷聲道。
“哼,我為什麼要相信一個太監!”
既然現在周圍無人,那她也沒有必要再給周玄面子。
周玄也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珺兒這是拿之前的身份來嘲笑自己。
雖然他心中並未生氣,但深知這樣下去肯定不行,雖然他是個假皇帝,但必須要立好皇帝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