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心柔的話只是在解釋,是她自己主動要從那躲藏的地方出來,然後來風月樓見她夫君。
可是,這些話都透露出舞心柔的思念,舞雁在聽完後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這讓她忍不住與之對比。
要知道,舞心柔可是‘李玄’的合法妻子,能夠隨時在自己丈夫面前,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舞雁深知自己就不行了,她和‘李玄’屬於是地下關係,根本就擺不到明面上。
她也無法在娜兒和舞心柔面前,訴說自己這些天也非常想‘李玄’。
正是這個原因,舞雁的心情才更加的失落。
只是她此刻並未注意到,巫姑正神情複雜的看著她,片刻後又扭頭看向了周玄,內心好似也有了一個猜測。
其實,周玄也感受到了巫姑的目光,但他不清楚後者一直盯著自己看,究竟是為了什麼。
但他並未多想,而是率先回應舞心柔。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誤會舞教主了!”
說罷,周玄便將目光移向了舞雁,接著就聲音略帶歉意道。
“舞教主,剛剛是我太過沖動,沒有了解情況就責怪您,希望您別往心裡去!”
此話說出口後,舞雁只是傲嬌的冷哼一聲,但也沒有揪著剛剛‘李玄’的無禮不放。
再怎麼說她在明面上,還是舞心柔和‘李玄’面前是個長輩,總不能連這一點肚量都沒有。
不然的話,指不定心柔、娜兒怎麼看自己呢。
最重要的是,曾經她和娜兒相處的時間非常長,後者也是非常的瞭解她的秉性。
萬一看出些什麼,那可就真的不好了。
在想到這裡的時候,舞雁下意識扭頭看向了巫姑,卻看到對方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然後毫不知情回頭看著她。
“雁兒,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舞雁強裝鎮定的回應,但她眼底的變化,卻並沒有逃得了巫姑的眼睛。
不過,巫姑這時也並未多言,只是扭頭提醒周玄道。
“對了沈玄,昨天在你離開之後,我們又繼續審問了那兩條羽族人的狗,但是並未得到太多有用的資訊。”
說完,巫姑這時好似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就繼續說道。
“昨夜白蓮教的人連夜嚴加審問,其實只追問出了他們昨晚的行動,並不是幕後那個‘梟老’指使的,而是他們私自做的決定。”
“那個梟老當初只是派他們三人,要嚴加看守風月樓,只要是有關於心柔的發現,便要立即向他彙報。”
“可是當初他們三個中了圈套,察覺到我可能是心柔假冒時,並未立即向他們的梟老彙報。”
“而是在互相商議一番後,就打算私自行動,因為他們覺得要是拿下了心柔,得到她身上的血靈玉,親自交給梟老絕對大功一件。”
“只是他們沒想到,昨天三人會全員覆沒。”
巫姑在說出這番話時,之所以沒有揹著舞心柔,是她們昨天就將一部分實情,告訴給了這個趙家留下的唯一血脈。
舞心柔一直都被這個羽族追殺,所以她確實有權利知道這些,順便提醒她日後必須要小心、謹慎一點。
畢竟敵人在明,她在暗,如果不警惕一點的話,這些傢伙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再次襲擊。
但她和舞雁兩人,並未告訴心柔‘沈玄’是‘李玄’假冒的事。
只說了昨天下午‘沈玄’來到風月樓,原本是想找舞雁問問她到底怎麼樣了。沒成想剛好碰到了那三名羽族人。
最終,‘沈玄’見到白蓮教人活捉了其中的兩人後,便從一同從他們口中審問出了,關於羽族的事情。
那時的‘沈玄’非常氣憤,對這個羽族勢力也是無比的痛恨,最後離開時說今天還會來繼續審問。
當然,這些話都是她和舞雁親口將告訴舞心柔的,這才有了後者今日主動來風月樓,只為見‘沈玄’的事。
巫姑正想著,他對面的周玄這時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對於昨天白玉郎三人是私自動手的事,周玄也感到有些意外,但仔細想想後覺得也很合理。
昨天聽白玉郎所說,羽族在大周境外有著強大勢力,在境內定然也不可能只有一個據點。
就算說只有一個據點,那他們當時得知巫姑就是‘舞心柔’後,按理說會召集全員對‘舞心柔’進行圍剿。
再加上梟對血靈玉也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