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十分清楚,這些西域邪僧千里迢迢來大周王朝,肯定不只是簡單糟蹋良家婦女這麼簡單。
因為這種事他們在西域也能做,跟沒必要跑來這麼遠。
而且,之前舞雁還告訴過他,這些西域的邪僧和楚國的軍隊有聯絡,這明顯就是衝著他這個皇帝來的。
戒藏此刻沉默了,他在糾結到底該怎麼回答。
這種情況下他要是敢說不知道,眼前這兩人絕對不可能信,並且他很有可能會成太監。
可要是現在說出來,他師父的計劃可能會受影響。
與此同時,看到地上的戒藏竟還在猶豫,徐義是徹底失去了耐心,果斷用腳再次踩向他那的下體。
當徐義腳踩上的一瞬間,戒藏便再次體會到了那股無法言說的刺痛。
可比起身體上的疼痛,心裡的陰影更加讓戒藏受不了,他已經體驗過一次了,真的不想再經歷那種鑽心的痛。
正因為如此,在徐義還沒有繼續用力時,他就鬆口了。
“求你別踩下去!我說!”
話音落,徐義瞬間止住了動作,然後示意對方趕緊說。
戒藏哪裡還敢再玩心眼,連忙交代道。
“我們都是西域天翁寺的人,這次跟著師父出來是為了報仇!”
“報仇?”周玄和徐義兩人都很疑惑,旋即一同下意識問道。
“報什麼仇?”
戒藏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說道。
“師父說要幫楚國和北定王滅了大周皇室,最終殺了大周的皇帝為他師兄報仇!”
言罷,周玄有些微驚,而徐義的眼中盡是寒意,對他們皇帝不利的人都該死!
但周玄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隨之繼續問道。
“你師父的師兄是誰?”
周玄知道自己的仇人非常多,但像戒藏他們從西域這麼遠來的人,他還真想不到自己害死了那位人物。
本來他還在懷疑是不是戒藏騙了自己,可緊接著對方的話就打消了他心中的疑慮,但卻讓他大為驚詫
“貧僧師父的師兄是道藏!”
“什麼!”
周玄兩人聽後都是驚呼一聲,因為他們對這個道藏十分熟悉。
此人正是楚國的僧人,當初就是他帶北定王的人襲擊自己,但這傢伙在被徐義重傷後,最終死在了舞水兒的手中。
這是周玄所知道的全部事情,所以他們要報仇的話,為何不去找舞水兒?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沒查到舞水兒,可能是隻見到道藏的屍體!
再加上,那晚道藏等人與大周皇室起的衝突,這些人才將兇手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
不過周玄覺得沒有這麼簡單,除非道藏和戒藏師父關係非常好,後者才有可能不遠近萬里,並如此費事的針對大周皇室。
但無論是何原因,他們大周王朝這次必定要接招。
哪怕這些邪僧不是衝著皇室來的,他也要主動派人將他們蕩盡掃除!
因為從這戒藏的行為中,就不難猜出這些邪僧的秉性,其他人肯定也在大周境內作威作福。
這是他身為皇帝決不允許的,此行徑不僅殘害了大周的無辜百姓,還等於在挑戰他帝王的權威。
看著周玄兩人的神情,戒藏此刻忍不住開口道。
“你……你們也認識他嗎?”
周玄聞聲思緒回到了現實,而後眼神一凜。
“你現在有問的資格嗎?”
此刻戒藏剛好與其對視,驀地他心裡突然浮現出一抹恐懼,總感覺此人身上的氣勢比那老者還要可怕。
所以這一下他就不敢繼續對視,連忙低下了頭。
“本公子問你,你們這批從西域來的邪僧究竟有多少?他們如今在什麼位置?”周玄直接問重點。
先不說這些人有多少實力,就說他們一直在暗處,這對皇室來說就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必須儘早知道他們的位置,儘早剷除!
可戒藏接下來卻搖了搖頭。
“貧僧只知道師父這次帶了幾十人,但貧僧不知道準確的人數。”
“還有貧僧也只清楚前陣子他們在昆州,因為當時師父給我傳信了,可現在他們在哪裡貧僧卻不清楚。”
“原因是師父只給貧僧傳那一次信件,當時他告訴貧僧在皇城等待指令,但到今天我也沒受到來信!”
周玄沉吟了一下,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