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水雖然是冰涼的,但舞雁身子的溫度卻降不下去了,她對剛剛‘李玄’所說的話,其實也有些好奇和期待。
只是她還有些害怕,之前對這種事她可從未聽說過,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李大人,你輕點……”
聽聞此言,周玄猛地一喜,看樣子舞雁接受了他的請求。
意識到這點後,他也不打算繼續裝君子,連忙將藥水給塗抹均勻,同時嘴上開口回應著舞雁。
“放心吧,本官會對你溫柔點……”周玄說罷直接開動。
……
再次過去了一個時辰,舞雁終於忍不住吐出那最後一口瘀血。
只是如今她臉上佈滿寒霜,就連看向周玄的眼神中還帶著怨念。
明明自己事先交代好了,讓這‘李玄’對自己輕一點,可前者這次粗暴的不像話,完全都不理會她的懇求。
整個過程對方一直非常用力,以至於她現在都感覺一股疼痛,這讓她認為這個男人騙了自己。
似乎看出了舞雁對他的幽怨,周玄只好尷尬的解釋道。
“舞教主,本官剛才的動作真的已經夠溫柔了。”
說完這話,他又故作一本正經道。
“這可能因為你第一次的原因,今後就不會這麼痛了!”
“你還想有下次!”舞雁臉上有些嗔怒。
“本教主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最後一次做此等禁忌之事,以後你我只有合作上的關係。”
“下次,你要是還想今天這樣無禮的話,別怪本教主不客氣!”
雖然舞雁此刻一臉的認真,周玄卻明白這個傲嬌的女人是裝給他看的,事實上後者現在只是生氣了而已。
“呵呵,你捨得這是最後一次嗎?”周玄心中暗道。
他十分清楚,像舞雁這種如狼般年紀的寂寞美婦,在得到春雨的灌溉後,肯定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哪怕自己不會再主動,這個女人也不可能會停下來,到時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誘惑自己。
當然,舞雁能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在這方面的臉皮肯定薄,他現在只能附和對方的話。
“行!就按教主你說的做!”
見舞雁不再回話,周玄繼續開口道。
“舞教主,既然本官已將你體內的瘀血逼出來,要是沒有其他事情,那本官現在就退下了,心柔還在二樓等著呢。”
音落,眼見舞雁依舊不回話,周玄只好識趣轉身離開其閨房。
可是他並不知道,自己才剛轉過身去,舞雁的眼神就變得失落起來。
她現在非常想要叫住‘李玄’,但最終還是沒能開得了口。
說到底,她和‘李玄’之間並不存在正當的關係,而心柔卻是後者真正的妻子,自己想留他也沒有任何的理由。
接著,等到‘李玄’的背影消失,已經走出了她的房間時,舞雁突然又後悔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些重了,萬一這個男人當真的話,自己以後再寂寞也沒人能幫她排憂解難。
不管怎麼說,‘李玄’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自己心裡已經有了對方的位置,再也容不得別人了。
想到這裡,她開始祈禱‘李玄’不要因此疏遠自己。
對於舞雁現在內心所想,周玄可並不知道。
他在走出舞雁的房間之後,就急忙朝著二樓舞心柔的房間而去。
周玄記得他今日在來風月樓時,便讓人告訴心柔在樓上等他,自己很快就會與對方見面。
可自己在舞雁的閨房中,一待就是兩個多時辰,這下心柔很有可能生氣了。
不多時,當他進入舞心柔的閨房與之見面後,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因為自己這個妻子並未生氣,但確實是有些不高興,因為她等的實在太久了。
之後,周玄又花費一個時辰補償了舞心柔,在將對方哄高興後,他這才走出了風月樓,並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他今日在這裡耽擱的時間太長,如今外面已經是深夜。
原本,周玄還想著等到她回皇宮後,會先讓錦衣衛們去查一下,舞雁口中所說那批來自西域邪僧。
可沒成想他剛秘密回到皇宮,想著先找錦衣衛安排此事時,驀然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陛下,你今天下午去做什麼了?為何到現在才回來?”
周玄聞聲轉身朝後面看去,只見此刻珺兒正一臉不